次日,袁文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拜谢子牙、汤善德二人的救命之恩。而后,对子牙、汤善德二人说:“二位,现如今,我虽然病愈了。但是,不能像从前那样,可以到外面抛头露面。而今,害怕秦家一方的人,见到我还健在,做出赶尽杀绝、斩草欲除根之事情。为了不让秦家一方的人,认出我,我想男扮女装。买得胭脂口红,再穿戴女儿服饰,化妆成女子。只有这样出到外面,才可寻找我那伯父袁林。”听了此言,汤善德说:“好计谋,好计谋。”
可是,子牙听后,却说:“百密一疏、百密一疏。秦员外是一位好色之徒,若是袁公子打扮成年轻媳妇或年轻姑娘,被秦员外盯上了,恐怕抢到秦家,还是逃不过一劫。”袁文听言,说:“还是姜公子虑事周全、考虑细致。不知姜公子有何高见?”子牙听言,说:“袁文公子打扮成老妇,而我打扮成老丈。你、我二人,夫妻相称,四处寻找你伯父如何?”袁文听言,说了两个“高见”。汤善德也说:“好,好计谋也。”
等到子牙、袁文二位化过妆后,再看子牙时,已化装成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丈。头苍白上扣、两鬓白留长。眉毛、海下六七寸胡子,俱是白的。衣服乃是汤善德之灰黄色旧衣服,穿在子牙的身上,更显得老气、深沉、庸俗。
再看袁文,已从小伙之身,化妆成一位瘦高老妪。白散落至前心口处。面如白纸,嘴唇涂得灰黑色。衣服乃是女老人入殓之前的花绿寿衣。不知情者,乍一看,定会被之仪表吓倒——认为袁文是行尸走肉的僵尸来了。
原来,子牙、袁文二人的化妆,都是由袁文设计。之前,袁文看到袁慧知女扮男装瞒过了众人的耳目,也开始研究化妆之术——胭脂口红和帽衣着的搭配。今日临危,正好把研究出来的化妆之术,用了出来。看到自己与子牙没有破绽,方露出了欣慰的笑脸。由于袁文脸色涂得过白,笑起来更是吓人——有如地狱之鬼一般。
看到二人化好了妆,汤善德方说:“二位公子,再不能叫姜子牙、袁文了。你们的原名,也得赶快改动。子牙听言,想了一想,说:“我原名叫姜尚,改叫吕尚吧!袁文你准备如何改名?”袁文脱口而出:“我早已想好了,你们叫我文媛吧!乃是女字旁的媛。”听了此言,汤善德又说:“二位的名字改好了,日后在别人的前面,当叫得老伴也。这样叫来,更让外人看不出破绽,又显得你们非常和睦、亲近。”子牙、袁文二人听言,同时点了点头。
汤善德见状,说:“二位,且慢!你们扮作老人,说话和行事,俱应该要像老者一样,笨拙、迟钝,才能够显得沉稳、老气。”子牙、袁文二人听言,才慢慢地点下了头。
为了不让二人露出破绽,汤善德又对子牙、袁文作了一番排练。看到二位扮着吕尚、文媛老夫妻应变自如,方允许二人出去寻找袁林。
于是,吕尚、文媛二人,从出事的第一站找起——来到填平了的“贞女湖”之地。
“贞女湖”填平、房屋被毁。东方虎知难而退、袁林家族被摧残。最后,只有方家、秦家立在原地——分别搭得一个大帐篷在各自的地盘上。
为了找到袁林,吕尚、文媛夫妻二人,先来到了方家所搭的帐篷内。
其实,方家到现在为止,仅存下方锦玉、方锦石、方明、方亮、方锦雾五人。再加上来客知慧公子,共计六个人。
六人中,知慧公子女扮男装,自是跟在方锦玉等男者一起。而方锦雾是明摆着的女性,在帐篷内用红布围了一个角落,做得栖身之所——“闺房也”。
吕尚、文媛老夫妻,进到帐篷内时,自是没有见到方家人在。只看到帐篷内用红布围着的小间。
吕尚害怕文媛之容貌,吓坏小间中的人时,却对文媛说话:“老伴,你且停下来,待老夫看一看这个小间内,可藏有方家人氏乎?”
听到说话之声,方锦雾从“闺房”中走了出来。见到吕尚夫妻,方说:“二位老人,敢问你们找方家人做什么?小女子正是方家人、方锦玉的堂妹,方锦雾也。”听了此言,文媛偷看了一眼方锦雾。就见方锦雾长得个头不高,但盘着的髻“高耸入云”。这样看来,个头不高,也见高了。再看其身姿,脸上胖乎乎的一脸横肉;而身体丰满圆润,有肥美之感。
文嫒是袁文男扮女装者,只偷看了一眼,却不敢多看。而吕尚害怕方锦雾看出其是姜子牙所扮,也只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方锦雾,方说:“姑娘,‘贞女湖’为何填平了?”
其实,子牙化着的吕尚,知道“贞女湖”被填平之事。为了给对方一个初来乍到的感觉,吕尚才明知故问。
听了吕尚的问话,方锦雾讲出了“贞女湖”被填平的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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