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枉我还连夜赶回来,一个人都没有?”
牛拦山的破草屋里,莫安前前后后找了个遍,除了桌上一张纸条之外,什么都没有。
将酒肉放下,莫安拿起纸条。
“嚯,这谁的字儿!”
“真丑!”
一看落款,歪歪曲曲的两个打字—莫缺!
“嘿,大哥张进不少啊,都能写字了!”
纸条上就说了两件事。
一个是牛拦山替莫安打好的短兵就放在铁砧下面的暗格,那些锅碗瓢盆在柴房里。
另一个事就是大哥莫缺也去寒潭里泡了泡,天赋不错,现在功法已经颇有火候,牛拦山带着他去闯荡江湖去了。
莫安来到后院,搬开铁砧,暗格中又一个木匣子。
打开一看,是一对暗银色双锏!
“我靠,我成秦叔宝了?”
“脚踏黄河两岸,锏打三州六府?”
“我也不会锏法啊!”
突然,莫安想起一个可以薅羊毛的地方。
“嘿嘿,反正牛叔也不在,姜前辈送了我不少好东西,肯定要去看看的嘛。”
说着,莫安拿上原本买给牛拦山的酒肉和定做的锅碗瓢盆,跨上墨鳞。
“墨鳞,你想不想回去杏儿姑娘?”
墨鳞极通人性,嘶鸣一声就飞奔而去。
…………
神农谷,姜白衣完成每日例行的早课,来到姜杏儿的房门前。
“杏儿,该起来做早课了。”
喊了一声,屋内没有半点动静。
姜白衣运足耳力听去,只有微弱的鼾声。
“哎,这丫头,怕又是阳气虚弱了。”
说着,姜白衣走进药房,给自家乖乖女熬药去了。
姜白衣这边刚刚抓好药材,正要研磨,姜杏儿的房间内就传来一阵虚弱的呻吟。
“杏儿!”
只见姜白衣大袖一挥,药房的墙壁瞬间炸开一个大洞,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炸响。
声音还没消散,姜白衣已经来到女儿床前。
此时,姜杏儿脸颊上浮现出异样的殷红,双手捂着胸口,眉头紧皱,张着嘴却连痛呼都发不出来。
“杏儿,舌顶天桥,沉心静气!”
姜白衣抓过女儿的胳膊,手刚一搭上脉,就感到一丝冰凉。
一捋脉象,整颗心都往下一沉!
“遭了!”
“这心脉之疾怎会来的如此凶险?”
“是我的药方有问题?”
姜白衣立刻运转《素问经》替姜杏儿调转气血。
天下第一神医,春秋医家传人姜白衣,在爱女的安危面前,不免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
“还能用什么药?”
“南蛮的九转延命蛊?不对!”
“西楚的少年雪莲?药性寒凉,不行!”
“北齐道门的三才丹?药性太烈,杏儿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