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
“小白开门,我大清啊!”
暗号正确,阻挡何雨弦三兄妹一宿,宛如某人心中那道成见的大山,终于打开了。
一开门,露出一个白里透红,挺着两个大灯的风韵妇人,三十多岁,正是花儿最鲜艳的时候,面容姣好,怪不得迷的何大清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大清,你咋才回来呀,快进屋暖和……”
话没说完,舔着小脸媚笑的白寡妇抬眼便看到何大清身后的一大两小丧门星。
连着拍了一宿的大门,在白寡妇看来,可不就是丧门星嘛!
“哼!”
眉头一皱,白寡妇挤到何大清身后,屁股一拱把何大清拱进院子,双手分别抬在门扇上,就要直接关门。
好容易敲开门,人没进去,何雨柱自然不干,抬手就把门扇顶住。
“这是我三个孩子,来保城见我。”
白寡妇却是全当没听到,自顾自关门,在何大清看不见的地方,龇牙咧嘴用尽浑身力气去搬动门扇。
总之,就是不让何雨弦三人进来,那模样,妥妥一妒妇,丑陋的不行。
有人要进,有人不让进,这矛盾的一幕,不由让人联想。
之前仨孩子在门口冻的瑟瑟抖,再想到三人说是昨晚上就来保城了。
何大清哪还不知这是白寡妇把他仨孩子冻在门外冻了一宿啊!
傻柱子人高马大冻一宿无所谓,可宝贝闺女和二儿子还那么小……
她怎么敢?
“我~说~让~他~们~进~来~”
何大清一字一顿的在白寡妇身后喊道,吐沫星子喷了她一后脑勺。
眼瞅着何大清都准备抡起来打包的火烧砸人,白寡妇顿时蔫了。
同床共枕多日,何大清是什么人她再清楚不过,这是真飙了!
夜里他打人老痛了,意思意思行了,还是见好就收吧。
“哼!”
“瞧你那死样,进来就进来,你吼什么吼嘛!”
一把夺过何大清手里的火烧,白寡妇扭着大腚,推了何大清一把,气愤愤的向屋里走去。
临了,还不忘嘟囔两句,“你别忘了,这里是我家!”
“你们白姨今天……”
怎么解释也是多余,事实摆在眼前。
“唉~”
长叹一口气,何大清低头搭眉,十分落寞的转身走向屋里,“进来吧。”
不管如何,反正是终于进了院子。
何雨柱牵着雨水,好奇的打量着父亲的新家,亦步亦离的跟在何大清身后。
反观何雨弦,却是故意脚步放慢,走在最后。
昨晚上他就听到院子里有鸡叫!
白寡妇家肯定养鸡了!
四下张望,果然在南墙角落里看到一个用草帘盖起来的鸡笼。
这边不同于四九城,四合院可能杂七杂八住个十几二十户人家。
保城这边大都是独门独户,三间房一个小院,院子虽大,总共不过十几二十平,但也属私人空间。
自家院子喂个鸡鸭,种点小菜,再正常不过。
何雨弦三两步跑到鸡笼子跟前,掀开草帘一看。
果然,雄赳赳的大公鸡一只,连带两只肥硕的老母鸡,正缩在一起抱团取暖。
“好宝贝,进来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