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鸡,两只鸡,三只鸡……”
既然是摆大席,那肯定鸡鸭鱼肉少不了,大肘子更是必不可少的硬菜。
作为资深该溜子,什么东西什么价何雨弦门清。
“肘子整个的市面是大概是~块,按两块钱算,四个就是八块。二乘四等于八。”
“活鸡看大小,一般八毛到一块五一只,一块五乘四就六块钱。”
“有鸡就不弄鸭子了,再来条鱼吧,红烧大鲤鱼,我哥的拿手菜。”
“鱼的话三毛一斤,二斤的就够够的了,再加两块四。”
何雨弦找了个小木棍在地上比比划划,最后一算,还剩三块六。
“今日猪价三毛三,再剌上五斤肉,齐活,剩下的就是我的跑腿费了。”
加加减减一通比划,两张大黑十进了何雨弦的口袋,换来的是地上一大堆上等食材。
小母鸡是小世界里的老住户了,这一年连吃带送从没停止过繁育,抓现成的就行。
小黑猪是前些日子何雨弦高价收到,一公一母两只小猪仔。
如今经过在小世界里修生养息,已经下了七八次崽,以一猪之力撑起了整个小世界内猪族的繁荣。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是时候杀了吃肉了。
随着何雨弦念头升起,小世界养殖区里吭哧吭哧吃的正欢的老母猪,螺旋升天无痛放血。
考虑到现在人们普遍喜欢吃肥的,何雨弦特地选择了猪腹部位。
这个部位最肥,一掌厚的肥膘,看上去就腻的不行。
八对猪嫩嫩一个不是,看上去喜庆极了。
想了想,何雨弦又从种植区拔了十来颗大蒜和大葱,全当添头了。
估摸了下时间,已经过去小半个钟头,也差不多该回去交差了。
“泰可惜……”
吱~
三轮车稳稳停在何雨弦面前,“小孩儿,是叫我吗?”
“对,大叔,就是叫您呢,去太平桥大街多少钱?”
“小子儿,你家大人呢?这东西可不少,你给三毛钱吧。”
“行,就这个价,装车吧。”
多少无所谓,反正何雨弦也没打算给钱,当即招呼三轮车夫装车。
三毛钱,这可是大买卖,车夫高兴的搓搓手,开始往车斗里装东西。
“坐好了您呐。”等顾客坐好后,车夫一声吆喝,脚下用力,奋力前行。
“等等,师傅,路不对呀,您走差道儿了!”
“没错,我蹬三轮好几个月了,还能不知道太平桥大街怎么走?”
“我也妹说去太平桥呀,掉头,咱们去南锣鼓巷号院!”
吱~
车夫落下手刹,三轮车直直停在马路上。
“小子儿,拿爷们打涮呢?咱现在可就是在南锣鼓巷,你说的号院,别就是下个路口胡同里的那个院子吧?”
“就是那个院子,拐两个弯就到!”
何雨弦轻佻的言语,差点没把车夫气炸。
“你谁家孩子,这不是没事找事嘛!总共不到二百米的路,你坐什么三轮车!去!回家叫你们家大人去!”
也就是看何雨弦人小,若是换个大人这么戏耍他,高底给他来俩电炮!
“咱不是说话的价钱么,你把我拉到号院,三毛钱一分不少,要是少了,车上这些东西,随您拿!”
车夫盯着斗子里的肥膘直流口水,他早就眼馋的不行,这肉可太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