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立马站起身来,脸贴过去就要跟我未婚妻亲嘴,只见可可无用地躲闪了几下很快四片嘴唇便吻在了一起,起先似乎是可可咬紧牙关紧守着最后的防线,但春姨这死龟婆竟然一把捏住我娇妻的鼻子,就这样没两下可可便缴了械,似乎还主动用嘴唇温润地包裹住对方,我甚至清楚地看到俩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拉出长长的丝线。
她似乎忘了那可是刚刚亲过她排泄器官的地方……
“噢!噢!姐,姐,香不?你屁眼子的味道?”
“唔唔……嗯嗯……别、求,求求……别弄我里面……我刚吃了药,不、不能再弄……”
“嘿嘿,妹子,有啥不能的?听姐给你说,你是没尝过大鸡巴的好,你尝一次,往后就惦记上了,那硬邦邦的家伙往里头狠命一怼,怼的你里边满满的,心里头可比吃了蜜还要甜!”
春姨一面说,俩手一面使劲将可可的胯又白开几个角度好方便她儿子长驱直入,我甚至没注意到小皮那根已经翘上了天的黑鸡巴什么时候进入了我娇妻的身体,又开始有节奏地耸动起腰身来……
我清楚知道可可下面的紧致,这样毫无阻力地进入,说明这次并不是小皮硬怼进去,而是她的身体确实起了女人该有的反应,让对方粗大的性器轻轻一滑就一插到底,甚至是仅仅挨着花瓣的边沿就“刺溜”一声被她吸了进去。
小皮插女人有他特有的节奏,也不知是他跟谁学的,用他自己的话说——插女人最爽的法子,就是把鸡吧不顾一切地狠狠插到底,然后再慢慢地往外拔,直到把屌头拔到洞儿口,享受女人的骚屄恋恋不舍地裹着你的屌头,再狠狠插到底……
几次下来,便能插的女人管你叫爹。
相对于昨晚的暴力抢占,今晚在他干妈指导下,对我未婚妻从身体到灵魂全方位占有和掌控的乐趣更让这个男孩欲罢不能。
当然前提是你得有那个宝贝家伙,而这恰恰是我所不能满足自己女人的。
“这才对嘛,骚屄就是骚屄,瞧这大屁股扭的,屄芯儿颤的,一看就是让大鸡巴玩的料儿,何必装纯找不自在?”
春姨见她儿子已经控制全局,便将可可瘫软的身子缓缓放平,自己则屁颠颠地绕到她儿子屁股后头蹲下,把脸贴着她儿子两瓣黝黑结实的小屁股蛋儿磨蹭起来,还伸出舌头来顺着那黑不溜秋的屁股沟轻轻舔下去……
“操!妈你弄俺屁股干撒?”
小皮一个浑身一个激灵,脚底一滑,鸡巴一歪从那骚穴里滑了出来,再往前一怼正怼在可可硬邦邦的耻骨上,痛得这小子龇牙咧嘴。
“嘻嘻,别动!妈给你洗洗蛋蛋和腚沟子!”
春姨乐呵呵地把嘴贴上去,冲着那黑不溜秋的沟里和裆里两个甩来甩去的大黑球儿就是一阵吧砸,不得不说这小子常年跑步练出来的大小腿肌肉线条修长又紧致,小黑屁股还长得肉乎乎的,还翘翘的,上面还印着小三角裤绷出的两道勒痕和在泳池边晒出的印记,估计在他干妈闻起来一裤裆里都是满满的雄性味道。
“哎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
后庭的刺激让这小子越兴奋,肉乎乎的小黑屁股上肌肉一下绷到最紧,又缓缓松开来,任由他娘半张脸都陷进他屁股缝里头,骚嘴凑到最里头好一阵逗弄,每弄一下便爽的这小狗鸡巴往前猛地一挺腰身,挺得可可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眉头随着下体一阵紧缩……
狭小的铁皮屋子里,春姨的脸贴着她儿子的屁股,她儿子的鸡巴插在我女人的骚穴里,我女人则背靠着铁皮墙,两眼失神地望向天花板,一面承受着男孩无情的冲击,一面喃喃自语着什么…
三条狗男女就用这样奇怪的姿势毫无廉耻地交合在一起,使尽法子满足着自己,也互相满足着对方。
只有我,和我的未婚妻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铁皮墙,却只能用自己的手满足自己,眼看她被奸淫,被凌辱,宁可低贱地乞求这些欺负她的人,却不向我出求助,我又如何忍心打断她享受这样的“快乐”?
直到男孩一汩一汩滚烫的热液浇灌进她的花芯深处,我仿佛看到小皮那万千健硕的子孙,个个甩着粗黑的尾巴,涌进她门户大开的宫腔里争相结合……
小小的铁皮窝棚不住地摇曳,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浴室里边雾气缭绕,响着各种吧唧吧唧的水声,亲嘴的声音,舌头舔屁眼的声音,鸡巴插在洞里的声音,巴掌打屁股上的声音,手撸鸡巴的声音…
夹杂着少妇的淫叫,少年的低吼,少女的哭泣,混合成一曲动人的乡村小夜曲。
好不容易等到铁皮窝棚停止了摇晃,我也耷拉着胯下疲软的东西,靠在外边的墙上不住喘着粗气,就听里边春姨咋呼起来,“操!你个小狗鸡巴,叫你给你嫂子搓身子,咋就怼进去咧?”
“嘛!梆硬的鸡巴挨着流水的骚屄,还有不怼进去的道理?”
小皮也不甘示弱回怼,却被他干妈一个大脚丫子踹在裆里,甩着胯下半软的家伙一个趔趄叠出来。
我慌得连裤子都没提就躲到一旁,说真的,我此时越害怕这小子胯下那个凶狠丑恶的东西,感觉它就算是软着的时候,抽在我脸上也能把我原地抽地转个圈儿。
“你们……你们……这些混蛋!畜生!我要去告你们!”
屋里传来可可连哭带骂的声音,成年人泄完了火,都进入贤者状态,唯独小皮不需要。
“别,妹子,咱小皮多大?你多大?他昨晚弄你那会儿,你也没跟人说,对不?如今说他把你给糟蹋了,谁信?闹不好说你勾引小娃,还聚众淫乱,你和阿诚还咋处?”
“什……什么?!……你知道昨晚我被他……你、你竟然……还……还……?”
可可抹了把眼泪,惊得瞪大眼睛,她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原来自始至终都在帮着她的婊子儿算计自己。
“哎哟,傻丫头,姐不光瞧见了,还拍下来了!多大点事嘛,妹子,听姐一句,咱女人不都这么过来的,趁年轻有的快活干啥不快活个够?往后阿诚是你男人,小皮也是你男人,一个专管把你养得白白嫩嫩,一个专管床上让你快活地哭爹喊娘,美不死你?”
“滚!滚!你们都给我滚!我只爱阿诚一个!我再也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欺骗和胁迫面前,可可气得声音和身体一同颤抖,两脚一阵乱踢乱打,地上的水花溅了春姨一脸。
“呵呵,都是婊子,装啥清白?说实话老娘早看不惯你这身傲劲儿了,你爱他?咱阿诚那么敞亮的人,要你个破鞋?咱丑话说在前头,往后你只管乖乖伺候咱儿子,这事儿就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阿诚那边姐替你瞒着,可你要对不住小皮,那可别怪姐翻了脸,卖你去做鸡!”
春姨一抹脸上的水花,顿时变了脸色,冷笑着说,顺便还得意地扬了扬手上的手机,她见可可没了回应,知道她这一番连哄带吓起了作用,便随便穿了身小吊带,扭着水蛇腰哼着小曲推门而出,只剩下可可坐在一地的冷水中,将头埋在膝盖中幽幽哭着。
看到这一幕,墙外的我捂住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谁能想到,两个高学历的成年人会被一伙没文化的乡下人玩到这种地步,不要不相信这样的事情,对于那些不受法律和道德约束的孩子成年人是很无力的,就像《伊甸湖》这一类的电影里说的那样。
想到我的未婚妻,这个刚从象牙塔里出来还对这个世界抱有美好幻想的女孩,在这个自小在乡野里摸爬滚打长大,且无需承担任何法律责任的孩子面前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且日后将被他长期玷污的情景,我不由地打了个冷战,但奇怪的是,当我一想到因她的无知和对我的背叛而即将遭受的惩罚,刚才那种刺激的感觉又占据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