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激灵,尽管这么多天来,这小子同我未婚妻之间该生的都生了,但至少我俩之间还默契的回避着关于可可的话题,也算是给我这个当哥的保留着最后一丝的尊严,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答,见我窘在那儿,这小子竟然继续挑衅,“要不要咱教你几招玩她的法子?”
当“玩”这个字第一次从这死孩子嘴里说出来,用到我未婚妻身上时,一股前所未有刺激感涌上我的脑门,一时间身上某处竟难得的起了反应。
更尴尬的是,我身上的反应竟被这小子一眼捕捉到了。
“喔!哥,你看!鸡儿咋冒头咧?”
这小子像是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面夸张地嘘着,一面一把扯住我两腿间挺立起的玩意儿,尽管我那东西就算立起来也不过像是一堆脂肪里竖着个矮矮的螺丝帽,似乎小皮胯下的大榔头只要一甩起来就能将我这小螺丝帽砸进肚子里去。
“滚滚滚!刚抠人家骚屄的手别摸老子!”
我嘴里骂道,可身上的反应却一再出卖了我心里的想法,这小子似乎终于现了我内心深处的秘密,一个劲儿乐道,“咦,哥,你该不是?……你该不是就稀罕看人家玩咱姐吧?”
“放你妈的屁!再拿你姐开玩笑试试?”
“嘻嘻,那哥你给俺说说,姐跟你时还是处不?怕不是了吧?你晓得她被几个男人玩过不?该不会都被玩过好几手了吧?哥你可得看好咯,就俺姐那条子,那翘奶子白腿儿,放大街上哪个屌大的不想干?俺给你说,姐上回来咱宿舍洗澡的时候,咱室友几个都说她骚爆了,搁外头卖准能卖个好价钱,还偷偷拿她换下来的丝袜打飞机咧,就像这样打~喔~喔~喔~”
这小子当面说着羞辱我未婚妻的种种,越说越兴奋,说到上头处竟然一脸放荡地淫叫起来,一手捏着我的小螺丝帽,一手套弄他胯下的丑东西,似乎像我表演起他是怎样侵犯我的未婚妻,更可耻的是,我的下体甚至配合著他的表演一下下地耸动、胀大起来……
这么多天来的憋屈终于让我不再隐忍,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脚给了小皮胯下狠狠一下,这孩子一下没防备,被我踹了个四脚朝天。
“老子警告你小子,再提她一个字,老子真翻脸!”
这小子光着屁股爬起来,狠狠抹了把脸上的水花,眼里露出一丝凶光,但转而又变回小孩子明晃晃的眼神,毫不在意地过来勾着我肩膀,冲我咧嘴笑着说,“嘿嘿,哥,俺的好哥、大哥、亲哥,俺就是图个嘴上快活,哪敢真惦记咱嫂子!”
见小皮一脸的嘻嘻哈哈,我又装腔作势警告了他好几回这才作罢。
尽管我难得爷们儿了一回,可心里是怂的,实际上跟这一身腱子肉的乡下娃动起手来我说不定还真得吃亏,而且我刚才的表现怕是早让这小子看穿了我心里头的那点秘密。
……
等我浑浑噩噩摸回自己的房间时,枕边只有可可轻微的鼾声,我瞥了眼身边熟睡的女孩,此时她匀称的胴体只着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上面印着许多可爱的草莓图案,盖着的被单被她紧紧夹在两条纤细的大腿间,两个不大却挺立的奶子正半遮半掩着,微微可以看到顶端粉嫩的小红豆。
整间屋子里只剩下我的思绪还在狂奔。
我明白尽管内心深处再怎么痛苦,她在我心里的身份早已不是曾经那个清纯无暇的女孩儿,作为一名头顶著名校光环,披着一身让人羡慕的工作服的医学硕士,我无法忍受自己的未婚妻是个身体被人玷污过的“破鞋”,无论她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让我觉得她不再干净,更何况她的子宫里或许已经种下了一个乡下孩子的种。
或许我心底里知道她不是一个淫荡的坏女人,但这就是天真所要付出的代价,难道不是吗?
看看你的周围,其实没有哪个真正的荡妇会吃男人的亏,往往被玩成破鞋的都是这种没有主见没有原则又怀揣小清新的傻女人。
第二天到了我和可可该回城的时候,我老舅那老色批找了个没人的档儿,将我堵在墙角,偷偷塞了个信封给我,“大侄儿,前儿的事,让人小姑娘受了委屈,咱也怪惭愧的,大舅的一点儿意思,别嫌少撒!”
以我往常读书人的傲气,应该会把这信封直接砸他脸上,想拿钱买断我未婚妻的身体和贞洁,那她成什么了?
可我摸了摸那信封,鼓鼓囊囊的,还真不少,想到我将来在城里可能的种种花销,竟然鬼使神差的将它攥在了手里,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老舅这老色批,平常一不打工二不干活,成天跟数不清的姘头鬼混,他哪来的钱出手这么阔绰?
不说别的,小皮上的这体校一年的开销差不多就得顶上城里孩子好几年的学费,还要时不时解决他狗儿子搞大女同学肚子,到派出所活动关系这档子卵事。
于是我这趟回来少有地叫了他一声舅,“舅,有啥财的门路不?”
“嗐!咱一农民,哪来的财路!”
老色批点了根烟,幽幽说道,“也就偶尔在网上卖点小片儿,挣个车油钱。”
“小片儿?什么片?”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
“毛片呗!”
“你哪来的片?”
“自产自销呗!”
我老舅吐了口烟,凑到我耳边悄悄说,“你也知道咱那点爱好,没事爱拍自个儿睡别人老婆,也爱拍别人睡自个儿老婆,网上好些人就爱看这个!”
“靠!你女人当真舍得叫别人看?”
“那有啥,挣钱嘛,不寒碜,再说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我老舅掏出手机,如数家珍般向我炫耀着里边一段段不堪入目的小视频,有他睡村长老婆的,村长睡他老婆的,小皮睡女老师的,小皮睡女同学的,还有小皮睡……
“噢,这段……你就甭看了。”
我老舅手指飞快划过一个小视频,那里头有一具我再熟悉不过的身体。
不得不承认,当了二十多年的大龄知识男青年,在认识可可前的多少个日日夜夜里同我相伴的只有左右手和那些黄色论坛,也听说过部分论坛里有专门分享妻子女友的板块,更是听说有各种大神在里边靠手头的小视频赚了个盆盈钵满,但没想到这样的大神就这么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
我本来想过这一趟回去要怎样同可可说分手,也强迫自己接受头上这顶“绿帽”,而老色批这一番话却让我脑海中猛然浮现出一个念头,既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妻子,又不忍心彻底了断,何不干脆把这个女人作为一个寻求刺激与乐趣的玩物?
至于女人,我想以我今后的收入和身份,是不愁找不到新的。
想起小皮他们那一口一个“小骚屄”,我不禁开始幻想这样一个清纯的女孩低贱时的模样,幻想着她被一群野小子玩大了肚子,哭着求我不要抛弃她的样子……
想到这,我的身体和心里都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自虐和报复似的快感都有,就是这样的怪异心理,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淫妻心理”。
一个罪恶的计划开始在我心里成形,于是我对老舅说,“舅,要不这趟还叫小皮跟咱们一块儿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