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亮祖冷笑一声:
"既然他想玩,那咱们就奉陪到底。
到时且看看,究竟是谁倒霉!”
突然管家慌张跑进:“老爷不好了,吉安侯府公子带兵守在门外,说是要带走二少爷!”
朱亮祖脸色一沉。
好嘛,这回找上门来了。
他冷笑一声:“着什么急?就让昱儿跟他走,我倒要看看这位周王怎么收场!”
"可是老爷,二少爷正在祠堂跪着思过。。。"
朱亮祖目光冷厉:"莫非还要我去请他?"
管家赶紧应是:“小的这就去唤二少爷。”
此刻,凤阳府衙门前已是人群密布。
众多百姓将整个府衙团团围住,想要一睹这次空前的审理过程。
朱楠稳坐大堂中央,面色平静。
两侧的官员们却是满面焦虑,不知该如何是好。
唯有道衍和尚神情从容,在旁默默诵经。
此时府衙外传来一阵骚动,接着百姓自动分开一条通道。
数名士兵押着一位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走了进来。
围观的百姓立刻有人认出:"这不是南雄侯家的那个恶少吗?”
“没错,平日骄横跋扈得很,记得去年有个挑夫不小心碰到他,就被活活打折了腿!"
"哼,今天终于轮到他受审了!大家要不要也。。。。。。”
"先看看这位王爷如何处置他,再决定下一步吧。"
凤阳府衙内一片肃静。
被押至府衙大堂的**依然怒气冲冲,不停地挣扎喊叫:“放开我!你们可知我是谁?胆敢捉拿于我,真是活腻了吧!”
不久前,他还悠闲地在侯府怀抱着侍女酣睡,却被陆贤带人闯入强行拖到了这里。
身上仅披着一件单薄的寝衣,任谁遇到这等情况都难以平静。
朱楠冷眼注视着暴跳如雷的**,语气平静却威严:“堂下所站,可是南雄侯赵庸之子**?”
**此时尚未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他傲慢地盯向朱楠:“你又是何人?凭什么拘捕我?你可知我的身份,惹恼南雄侯府,后果将十分严重。”
朱楠听后微微一笑:“即便你父亲在此,见了本王,也需俯首致敬,更何况是区区如你?”
**被这一番话震住了,瞬间变了脸色:“您,您是……周王殿下?”
朱楠冷哼一声:“还算识得轻重。
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刚才那些狂妄之语,要不要再重述一遍?”
**立即哑口无言。
原来朱楠亲临凤阳时,就已警示过赵庸令其管教儿子,但即便收敛一时,仍免不了今日之祸。
朱楠不再多言,拿出一份诉状问道:“三个月前,是否强占佃户张阿三家半亩土地并派人砸毁其家,就是你的作为?”
**闻声立刻狡辩:“确有此事,可那张阿三赌博欠债,输掉田地给小人,承诺以女儿换债。
后来他又翻脸不认账,我才命人取回田产,天经地义。”
朱楠冷笑追问:“据本王所知,那家赌坊可是由你开设?”
这问题令**堪称惊慌失措。
朝廷法令明确规定,公侯贵胄及子弟不得开设赌场,违者当受罚四十杖鞭,并流放三年苦役。
朱楠面无表情地说出真相:“你在该处经营赌博场共侵占民地一百三十亩,此罪认还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