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翠娥愣了愣神,跟着明白过来赵靖的心思,顿时羞红了脸,轻啐一口道:“你别想,羞死人了!”
赵靖满脸无辜道:“我喝多了酒,不过想和你们一起说说话,胡乱想些什么呢?”
一句话倒把宋翠娥架起来了。
回过味来的宋秀娥又羞又臊,轻轻挣了挣手,低声道:“天不早了,当家的早些睡了,想说话,明天再说也不迟。”
赵靖一本正经道:“真的只说说话,白日里家里乱糟糟的,哪里能说贴心话?”
宋秀娥和宋翠娥两姐妹对视一眼,没奈何,只得把门掩上。
好在新做的被子足够大,三人只穿着小衣窝在被子里,在这已有寒意的晚上,倒是极为温暖。
起初赵靖规规矩矩,只和两姐妹说些将来的打算或者一些笑话之类的。
等二女放松了警惕,他便在被子里,悄悄伸手去摸宋秀娥腰间。
一开始宋秀娥只以为赵靖是玩笑不老实,渐渐便觉得不大对了,那手竟越发放肆了。
只是妹妹就在旁边,她也不敢出声,待要去抓开赵靖的手,偏又没那么大力气。
何况这些天她和赵靖分开久了,此刻一得爱抚,不由得只觉身子发软,些许挣扎不过让赵靖觉得欲拒还迎罢了,反而越发得意起来。
这边宋秀娥失守,那边宋翠娥状况也不乐观。
她贝齿咬住嘴唇,生怕嘴里发出不雅的呻吟声,却不知鼻子不时轻哼,早出卖了她。
赵靖一番忙碌,弄得二女意乱神迷,这才图穷匕见,在被窝里把二女身上单薄的小衣扯了。
到了这个时候,二女也知中了计,好在屋里没点灯,彼此瞧不见对方的脸。
这一晚赵靖得偿所愿,欢愉至极,后半夜才搂着二女餍足睡下。
到次日赵靖醒时,宋家姐妹都起床跑了。
赵靖坐起身来,回想昨晚情形,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时宋翠娥听到声音进来,见赵靖醒了,先红着脸轻啐一下,才过来帮赵靖穿衣洗漱。
赵靖见她面如桃花,满面春色,心里小小地有些得意。
这是一个极好的开始。
吃过饭,他领着刘争刘二牛等人去勘察荒地。
若不是朝廷连年征兵,村里人口凋零,这些地断不至于荒废。
刘二牛用锄头在地上翻了几块土,对赵靖道:“这都是好的,就是荒草长了几年,要翻个几遍才能种粮食。”
“二哥,估摸着春种前,能把这些地翻出来吗?”赵靖问道。
刘二牛一脸笃定道:“能!咱们有一头骡子和一头耕牛,加上我们五个,不到春天就能把地翻出来。”
刘争满脸堆笑道:“赵大哥,我们都商议好了,你家的地我们五个包了。大冷天的,你只管在家里坐着,管管账,管管那些织布的娘们就行了。”
赵靖待要拒绝,郭小德劝道:“恩公不要和我们计较这些,这些粗活原就该交给我们,你做,岂不屈才了?”
见五人这般说,赵靖也就不推辞了。
村里人得知赵靖给民兵队五人分了地,眼红不已,各家媳妇男人,找着各种借口来赵家巴结赵靖。
日子倏忽而过,眨眼到了正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