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历某年某月某日,正是入秋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我还能经历这种事情。
可能我说的话,我的想法有时候有些意识流,但你们得明白,在干活的时候心里没点想法是很难干下去的。
尤其是如果你还摊上一个不喜欢你的上司的时候。
我是没办法,你们可以选择的时候一定要好好选。
让我们把画面切到我们之前见过的那位小姑娘身上,就能看见她似乎正在被大姐姐摧残。
好在大姐姐似乎没有想继续为难小姑娘而意思,只是把手指伸出来,划着她的嘴唇,说着你最好这样想。
只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已经把小姑娘给折磨透了,她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那么这位看起来已经有点开摆意味在的打工人究竟是谁呢。
唉,怎么是我。
其实我看过那份合同了,是女仆在车上的时候就把电子版了给我。
我说我相信主人是个好人,不至于在合同里下手脚,来为难我一个打工人,其实算得上是气话吧。
总不能完全不反抗吧,那样不就显得我很没骨气吗。
虽然有时候你不得不低头,但那时候你还是可以把脚趾头抬起来的,至少它在你的鞋子里不会被看见。
也向自己证明了你有反抗的精神。
只是我早就过了用小皮靴里的脚趾当反抗的年纪了。我这么做纯粹的是为了能让自己高兴一点点。
我低着头,就看见了自己的脚,现在让我直视那双小皮靴,我只会为自己感到悲哀。
至少雇主她这么看过去肯定是看不到自己的脚的。
这么想了想,就感觉丝袜突然跟脚趾开始缠斗,在鞋子里面打架,让我感到有些焦躁。
到底是谁想出来的女仆装,非得穿个白丝呢,我平时完全没有穿丝袜的习惯,现在倒是隔应起来了。
可能是因为把注意力放在了这边的缘故吧。
幸好她看起来没有想要继续作怪下去的意思了,只是说让我安分一点,这份工作给的钱可是很多的,要挣钱就得有挣钱的觉悟。
其实我觉得该安分一点的是她,但我可不能这么说,脑子里面想想就算了。
一百斤不到的小人八十斤的反骨。
不过这之后她也没再为难我了。我跟她说我今天有些累了,可不可以先去休息一下,好更能为主人您带来优质的服务。
她倒是很受用这种语气,真看不出来她还有这种癖好,难不成是因为过去的经历导致的?
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还挺对的。不过她现在可不可怜,可怜的只有我罢了。
我想想也是,至少现在就安安心心的干着吧,她把我叫回来总不能再赶走我吧。
虽然对于她的喜怒无常,我并不对这件事抱有什么希望就是了。
总之,我现在躺在了床上,摆着大字,在脑海里想着这些东西。
床还是那张床,不会对我有任何怨言,床好。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人只会把外面带来的坏情绪丢给床,人坏。
这间客房我平时也不会用,基于我那贫瘠的社交,也不会有朋友来旅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