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那儿,我回想着当天生了什么事情。
我好像跟她去到了她姐姐的酒吧那儿,布置了一下午,晚上,又看了她亲自上场的演出。
然后就是,然后就是?
好像之后就收拾东西了,再出去吃了顿饭。
头很痛,刚要想起来的时候,却现自己完全没有这些东西的印象。
算了,估计是那时候没在意吧。回答了她之后,房间里就安静下来了,等着睡梦的降临。
只是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些低沉的嗡鸣声。
我下意识的以为是周围的环境出的问题,起身一看,朋友正睡的香甜,但我一躺下去,耳鸣就又开始了。
声音不大,很折磨人。
嘶。
用力按压太阳穴,我才能好受一点。只是耳鸣并没有下去,舒服也只是稍微感觉脑袋没那么痛苦罢了。
但我并不想打扰到旁边酣睡的人,也就只能自己受着。
不幸中的万幸,我迷迷糊糊之中,也睡过去了。
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没生过似的,除了脑袋有点昏沉之外,就没什么感觉了。
我以为只是自己没睡好,揉了揉眼睛,就没在意这事儿。
洗漱时,冷水打在脸上,却突然让我头疼了起来。大概是一大早被温度刺激到了吧,我换了温水,这才感觉缓解了不少。
我这是,怎么了?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不像自己。眼神憔悴,瞳孔泛红,深邃的像是要把我自己给吞噬了的样子。
是幻觉吗,自己好像冲我,笑了笑?
摇了摇头,不知道生了什么,我洗了把脸就出去了。还是吃到热腾腾的早饭舒服。
朋友问我感觉还好吗,我说自己还行,感觉自己朝气满满呢。
我骗了她,不过确实也还好就是了,除了昨天晚上睡前的耳鸣有点难受,早上被自己吓了一跳之外,也还好啦。
还好吧。
她跟我说今天要我自己过去了,她要去趟市中心。
还为此跟我道歉,说这几天天要是准备去她姐姐那儿打工的话,就得麻烦我自己一个人去了。
嗯?虽然我没明白她为啥要道歉,不过脑海里在想着别的事情,就只是心不在焉的随便应了下来。
真的不用休息一下吗?
她问我,我拒绝了,她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我不能什么都不干就心安理得的接受。
不过今天倒不用去那么早。朋友跟我说今天没有活动需要提前布置了,到时候跟她一起出门就行了。
只是等我送她下车,自己到了酒吧之后,先是敲门这件事就难住了我。
难道要像朋友她那样用力的捶吗?
好在我只在门犹豫了半个小时,门没有等我敲响,就开了。她姐姐看到我之后愣了一下,问我,说我不会在这儿等了好久都没敲门吧。
呃,也没有这么久啦。
虽然因为入口这里有点阴冷,冻的有点哆嗦。
大概是朋友跟她姐姐说了一声,但是等了好久,没对上时间就是了。
灰溜溜的进去,暖和了不少。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