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儿把他们俩的骨头一根一根敲碎,分开埋在前院和后院的槐树下。
让他们即便死了,也永远不能在一起!
她当着孟景春的面杀了柳如烟。
匕捅进柳如烟心口的时候,她手抖得厉害,原来杀人那么容易。
比绣花还要简单。
“阿沅阿沅我求你了放过如烟”
孟景春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后院的老槐树开花了,我让下人们把柳如烟的骨头埋在了树下。
那时候,白色的槐花絮絮往下掉,就像是在给柳如烟哭丧
孟景春被绑在廊柱上,一脸的生无可恋,只会嗬嗬地喘气。
李沅儿让厨娘熬了参汤,一勺一勺地喂给他。
他可不能死得太痛快。
“孟郞,你知道吗?”
李沅儿舀起一勺参汤吹了吹,轻轻开口:
“柳如烟临死前,求奴家放过孟郞呢。”
孟景春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的眼珠子动了动。
“奴家答应她了!”
李沅儿猛地把冒着烟的参汤泼在他裤裆上,听着他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笑得开怀。
最后,孟景春的骨头被全敲碎,埋在了前院的歪脖子树下
这件事也不知是怎么就流传了出去。
很快,县令就带着衙役上了门,见到我爹。
他们一同进了书房,在里面谈了一盏茶的时间。
每一分每一秒,对李沅儿来说都是煎熬。
她不知道里面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在裹挟着她。
终于,县令走了,李老爷脸色阴沉,一声令下。
下人们便如狼似虎地朝着她扑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们押着,带回了闺房。
“爹,您这是做什么?”
李沅儿满脸难以置信惊恐地看着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是他负了女儿,是那柳如烟不知廉耻勾引他私奔啊,女儿何错之有?”
李老爷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留下冰冷的背影,冷冷道:
“你败坏了门楣,丢了李府的脸,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老爷一甩袖子,管家便递上了一条白绫。
“不,爹!我是您的女儿啊!”
李沅儿拼命挣扎,可下人们的手死死钳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女鬼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她死了以后,或许是心中怨气太重,又或者是冥冥之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