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樱的呼吸愈凌乱,眼尾泛起湿润的红晕,倔强的别过脸去,“我……偏不!”
“是吗?”
……
良久之后。
盛晚樱几乎都快要软成了一滩水。
傅妄瑾牵引着她。
他眸色暗沉,喉结滚动:“乖,抱紧我。”
“嗯!”
盛晚樱还没反应过来,便瞬间绷紧了身子,指甲陷入他的后背,划出道道血痕。
她如暴雨中的小舟,他是她唯一的浮木。
雕花木床不堪重负的出声声“咯吱”响,金丝幔帐飞舞,在烛火下投射摇曳的暗影。
他嗓音此时染上几分沙哑,“不许忍,叫出来。”
盛晚樱眼角沁出泪珠,声音依旧零碎:“嗯……”
傅妄瑾眼底恶意更加浓郁。
逼得她再也抑制不住,化作一声声娇软哭吟。
“嗯……傅妄瑾……你个……没良心的!!”
傅妄瑾挑眉:“嗯?所以,现在到底谁经不起谁折腾。”
她求饶没用,哭的再狠,也没用。
直到全部被那个病态的男人吞噬殆尽。
许久许久之后。
伴随一声低沉的闷哼,翻涌的暧昧才缓缓恢复平静。
显然那妙人儿被欺负的狠了,视线一片混沌,在刹那间昏死了过去。
傅妄瑾斜撑在盛晚樱身侧,额角薄汗未消,呼吸仍然有着重。
彼时,他拨开她汗湿的额,露出那张满是红晕的小脸。
盛晚樱,你赠我一场美梦,却又要逼我清醒。
世界上,怕是再没有你这般可恨的人了。
他伸手环住她的细腰,让她紧贴着自己,贪婪的嗅着她的。
窗外的明月躲进云层,只余几缕清辉透过窗柩,在凌乱的床褥投下斑驳的光影。
夜风穿堂而过,吹的残烛明灭不定,那一支珠钗上的珍珠,轻轻滚落,最终停留在散落的绣鞋上。
红烛帐暖,春宵绵延。
不见她的那些时日里,那抹明艳的红色,就像是蚀骨的瘾,一寸一寸侵蚀着他。
像团烧不尽的火,生生烙在他眼底。
即使他在战场上纵横,也会命夷沧四处布通缉令。
他说。
找到她,哪怕是尸体也没关系。
她于他来说,就像是罂粟。
他是一个惜命的人,清楚知道这是致命的,但也要执着的触碰。
他偏执的认为有了自保能力,再试图拥有她,也未尝不可。
这种行为,无疑于,以命,作为美梦的抵押。
【系统:恭喜宿主,傅妄瑾好感度增加,目前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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