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事情还能有这样处理的办法。
“那她要是生气怎么办?我们两家住得这么近,关系不好弄得太僵。”
“她生什么气?我们帮她把府里面的眼线抓了出来,她应该感谢我们。”
沈从灵一愣,反应过来,笑得直不起腰。
行。
于皎真是有办法。
侯府的下人出去回话了。
杨氏在门口气得脸红脖子粗,最后也没办法,只能悻悻而归。一回去,就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聂南烟的身上。
聂南烟参加过长公主的赏菊会。
这个叫春红的丫头,又是她身边的人。
杨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骂完聂南烟,杨氏还觉得不够,怀疑这件事情里,也有解鸣的手笔,又把解鸣捆了,打了一顿出气。
解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杨氏冷笑着将聂南烟勾结长公主,把长公主的眼线带到府里的事情告诉他。
“你别告诉我这一切你都不知情!”
解鸣眼前一黑。
他是想和京城权贵交好。
但不是想被京城权贵控制!
放了这样一个眼线在身边,不知道她每天会听去多少东西。而她听去的那些东西来日都会成为捅向自己的利刃。
“我真的不知道。”
杨氏气得发颤,“那你可真是为侯府娶了一个好媳妇。”
一想到解鸣的枕边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蠢货。
杨氏心里的怒火消散了两分。
“既然你不知道,那剩下的板子就不用打了。你的夫人,就交给你来处置了。”
解鸣被打得浑身都疼,后背更是火辣辣的,应当已经出血。
但是这一切加起来都没有他心口的疼强烈。
怎么会这样?
聂南烟不是嫡女吗?
身份尊贵,家境殷实,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他慢吞吞地站起来,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关押聂南烟的方向走去,他弓着身子,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有别的原因,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抽去了脊梁骨。
解鸣走到祠堂外面,看到祠堂里面,趴在地上哭泣的女子。
身形瘦弱,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可他无动于衷。
他慢慢地往里面走。
聂南烟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他。
解鸣看到她的脸肿得可怖,嘴角还有鼻子都流了血,朝着她哀嚎一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避开了她想要抓住自己的手。
聂南烟哭得更惨烈了。
“鸣郎!母亲欺负我!你看她将我打成什么样子了?鸣郎,我好疼啊!”
解鸣也想说自己疼。
可是说不出口。
他觉得荒谬可笑。
这样子的聂南烟,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会看上?会将她娶回来?给她体面,给了她丰厚的聘礼。
明明这些,连于皎都不曾有过。
解鸣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聂南烟。
“这不是你活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