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密布的天空竟然真的炸出一个闷雷来!
玄同和澜七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好在,这雷声也打断了徐颂的沉思。
他回想刚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恨不得一切都毁灭的可怕念头,摇了摇头。
重新深吸一口气,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徐颂捏了捏拳,一句话没说地回了濯雪斋。
一回去就进了院后的冷泉,挥退仆从,足足一个时辰都没有出来。
。。。。。。
姜渔跟着徐砚青回到了若甫园。
一路上冷着脸没有和徐砚青说一句话。
徐砚青当然也感受到了,他进屋后清了清嗓子,顾左右而言他:
“你怎么,闯到小叔的校场去了?”
只见姜渔恭顺地低着头,眼睫微垂看不清表情。
“妾身没地方去,瞎逛误闯罢了。”
这话说得徐砚青一阵心虚。
新婚第二天就乱发脾气把新妇赶出院子,的确是他过分了。
他摸了摸鼻子,“那个。。。。。。我刚才有些着急,你别介意。”
姜渔屈膝行礼,“妾身不敢。”
嘴里说着恭敬的话,可语调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徐砚青知道她还是在怪他。
他不自在地挠了挠头,骄傲的少年有些许烦躁。
她本就不是自己愿意娶的,自己屈尊降贵给她道歉,她却。。。。。。
算了,本就怪他,他再大发慈悲一回。
“你也别生气了,今晚。。。。。。我回房睡。”
姜渔一怔,猛地抬起头来,一脸震惊地看向他。
见她这个表情,徐砚青以为她是欢喜懵了,心里一阵得意。
也不过如此,还不是瞬间就被自己哄好了。
终究是没经历过什么男女之事的少年人,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完这话就脸红到了脖子根。
只能推着轮椅转身离开了卧房。
然而姜渔愣在原地,简直被徐砚青刚才的话雷得外焦里嫩。
他刚才什么意思?!
今晚回房睡?!
他脸红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要和自己圆房?
他,他,他不是腿废了不能做那事吗?!
圆?
怎么,怎么圆啊?!
自己没有和残疾之人。。。。。。的经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