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惊喜过望,伸长脖子想看妈妈具体怎么弄,可妈妈的后脑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总能精准的用后背挡住我的视线。
孙锦仪看着一柱擎天状的肉棒,身体起了一丝感觉,阴唇处微微痒,好在自己的理智足够强硬,能暂时压制住。
伸出手握住近在咫尺的肉棒。
“呀~怎么这么死烫”孙锦仪心中大骇,掌心里的温度烫的都想让她缩手。
这要是一直高温下去,怕是真的能把阴茎给烫坏掉。
有些东西真是接手了才知道问题所在。
原先她以为问题不会太过严重,现在却不这么认为了。
当即严厉的说道:“都烫成这样,你怎么不早点说?”
听到妈妈的话,我是有苦难言,合着又怪我了,我说了啊,您还打我嘞。
“我这不是怕给妈妈添麻烦嘛,哈哈”我回道。
孙锦仪白了一眼儿子,全然忘记了自己之前不当回事的样子,反正做妈妈的没有错,错的就是儿子。
事情的性质生了转变,孙锦仪那种隐藏住的羞涩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专业医护的职业精神。
玉手先是握住龟头,询问道:“有没有感觉?”
妈妈态度的变化,让我有些难以适从。
感觉吧……
好像是在医院里接受诊断。
“没有感觉”我细细体会了下,又补充道:“就是您的手有点凉”
啪!
妈妈转身一巴掌拍在我的脑瓜子上。
“哎哟”
“妈,你干嘛打我?”
我哀嚎一声,怎么又挨打了。
妈妈以一副看傻瓜的眼神对待我,道:“凉难道不是感觉吗?我怎么有你这么笨的儿子”。
经妈妈这么一提醒,我想了想,好像确实这样,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委屈,讷讷道:“我还以为您问的是那种感觉”
注意到妈妈的肩膀有异动,我感觉双手护头,防止再挨打。
但妈妈没有动手,扭转回声,握住龟头的手往下一寸握住,询问道:“这里呢?”
“有”我照实说。
再往下一寸。
“有”
当妈妈的手一把包住我的两颗卵袋时,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喔~~~”我抑制不住叫了出来,声音那叫一个骚。
妈妈立即骂道:“鬼叫什么!”
好似一盆冷水浇下,我立马闭上了嘴,悻悻的等妈妈落。
此刻,孙锦仪正在思考:“按理说龟头的位置应该是最为敏感,也最容易受到刺激的,现在变成了阴囊的位置最敏感,这像是刻意之举……”
孙锦仪觉得这应该是蝠翼的意识在搞鬼,它把敏感的地方控制在了卵袋上,那么无论肉棒怎么摆弄,它都不会产生敏感,也就代表不会射。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行为!
不再追求射精瞬间的飘飘欲仙,而是在施展性虐淫威,会把女人给活活肏死,因为不会产生射精的念头,身子又被憋欲舒服,就会不断的寻找女人,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
那就是儿子彻底变成十恶不赦的恶魔,被世人围攻惨死!
这应该最为远古的基因在作祟,没想到却被唤醒了。
孙锦仪想的越透彻,心就越凉,儿子的前路完全就是悬崖,随时有掉下去的风险。
走神之际,一声妈将孙锦仪唤醒。
“妈,你咋了?”我好奇的问道。
妈妈以浅笑掩饰尴尬,漫不经心道:“没什么,继续”。
孙锦仪心事重重,一只手托住儿子的卵袋,开始盘揉起来,力度轻柔。
“喔哦哦~”我舒服的叫出来,臀部的肌肉收紧。
察觉到自己出声了,我赶紧紧咬两排牙,免得妈妈又回身打我,可这一次,妈妈却是没有转过身,手上的动作没停,两颗卵蛋在妈妈的掌心间滑来滑去,依托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