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两条信息的间隔有二十来分钟。
我脑子一歪,起了坏心思,模仿其她之前的行为,拿起手机对着自己的内裤拍了下,那里正支起一顶帐篷,然后给谢芸芸,随后立马撤回。
我坏笑着,笃定谢芸芸肯定是看到了。
事情也如我所料,谢芸芸果真来一条质问的消息:“恶不恶心呀!”
我就料定她会这么说,解释道:“我错了,你看到什么了?”
另一头,谢芸芸真想戳瞎自己的双眼,她以为来了信息,火急火燎的点开,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这么一张照片。
“你死去!!!!”谢芸芸愤怒了,开始一通狂轰乱炸。
我则是躺在床上,捂住嘴在偷笑,回道:“我都说是错了,你之前错了,我都没说什么,我错了,你反应还那么大”
谢芸芸简直无语,这能一样吗?
她决定了,不打算理他了。
我又送了一条,见她没有回我,也就不再了,内心还是希望她能跟我保持距离,像谢芸芸这种平凡的人,离我太近,并不会有什么好事。
给自己盖上被子,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
半夜时,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自己的身子很不对劲,又热又难受,胯间的肉棒隐隐要有顶烂内裤的架势。
“好难受啊”我翻来覆去,手伸向自己的底下,揉了一把,硬的无法弯着,真如一根棍。
我坐起身,给自己倒了一碗清水,然后一口喝下,但还是不得劲,就是感觉到热和阴器的不适。
拉开房门,拖沓着脚步,来到厨房,找到一罐被冰了许久的饮料罐子,在自己火热的地方去贴,尤其是胯间。
“嘶~哦~”冰冷的刺激,让我忍不住的哆嗦了下。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响起说话声:“你在干什么?”
这种突然的惊吓,让我后背汗毛炸立,整个人差点灵魂出体,背后的声音太熟悉了,分明是妈妈的声音。
我不敢转过身,慌里慌张的回应道:“妈,没什么,你怎么还没睡?”
被儿子反问,孙锦仪含糊道:“起来喝杯水”,其真实情况是她浑身难受,没想到那血袋的污染程度这么重,也不知道提供血液的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一小口,影响这么深,让她都受到了微小影响。
见儿子没有转过身,孙锦仪感觉到古怪,上前几步,右手搭在儿子的肩头上,将他给掰过来,顿时,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子穿着一条内裤,本应平整的内裤,现在鼓起一大坨,更为关键的事,是内裤还有点湿,目光瞥向儿子的手,正握着一罐饮料。
当即,她问道:“鬼鬼祟祟的,你到底在干什么?”
面对妈妈的追问,我的心砰砰跳,想隐瞒吧,又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谈不上好,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说一下。
“妈……就是感觉因为那血袋,我燥的慌,完全睡不着,这不来厨房喝水”
对于儿子的话,孙锦仪不怀疑,她喝了两口就状况明显,儿子可是喝了一杯,那状况肯定更加严重。
“那这里怎么回事?失禁了?”孙锦仪瞥了一眼儿子的“鼓大包”。
我尴尬一笑,心中暗想:“妈,您可真幽默”,吞吞吐吐说道:“我冷敷,不是失禁”。
妈妈的眉毛一下子拧了起来,好似地铁老头看手机,就这么看着我,责骂道:“瞎胡闹”。
我感觉到委屈,现在这种情况,我能怎么办,而且那血饮还是您给的,我还没倒打一耙嘞,不过这番话,我是不会激情之下说出来的,毕竟谁也没料到喝的东西会有问题,这还是头一次遇见。
“那您说咋办?”我等着妈妈的裁决。
妈妈翻了翻白眼,撂话道:“你不是会,赶紧把桌上的纸拿走,一天天的尽添乱”。
得儿~
还怪上我了,我真是冤呐。
顺手抄起纸,我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嘴里碎碎念道:“感觉可能搞不出来”,也不知道妈妈有没有听到这句话。
回到自己的屋里,关好门。
我褪下裤子,手握住自己的“武器”,一入手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它就是没感觉,有点那一晚的状况。
撸了将近十分钟,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长在自己身上,我还以为肉棒是后安装上去的。
肉棒虽没感觉,可燥热感愈严重,已经让我有点坐立难安起来。
拉开门,喊道:“妈~不行啊,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更难受了,要不去医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