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题总让我兴奋,好像自己生活在电影中一样。
但那天,我却有些心烦意乱,胡乱扒了几口饭就出去了。
烈日当头。
老槐树下还有点树荫。
俩小孩在打弹球。
于是我就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房后老赵家媳妇也来了。
她端着米饭,要喂其中一个小孩吃。
这小孩就边吃边玩,看得我想踹他两脚。
老赵家媳妇姓蒋,时年二十八九,我一般都叫她婶。
隔壁院就是卖给了她家。
爷爷住院时她还垫了1oo块。
蒋婶个子不高,挺丰满,性子火,嗓门大。
有时隔几条街你都能听到她在家里的吼声。
那天她穿了条粉红的七分马裤,蹲在地上时俩大腿绷得光滑圆润,连股间都隐隐夹着个肉包。
我就忍不住多扫了两眼。
“乖,快吃,”她用勺子敲敲碗,狠狠剜了我一眼,“再不吃林林哥就给你抢走了。”
我这才现她早已俏脸通红,不由赶忙撇过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在这时家里的三个女人出来了。
一时花枝招展。
蒋婶就夸母亲跟个大姑娘似的,害得她呸声连连。
小舅妈挽上我胳膊,邀我同游。
无论她们去哪儿,我逃开都来不及呢。
母亲看了我一眼,说:“让他在家看会儿书吧。”
陈老师就笑了笑:“那活该你看门儿的命。”
我本想在床上躺会儿,迷瞪间竟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总忍不住去攥兜里的东西,想把它拿出来瞧瞧。
但它好像死死焊在我的腿上,怎么也取不下来。
再睁眼已将近四点。
我愣了半晌,洗把脸,又站在院子里唱了郑智化的老歌。
骑车出门时,阳光惨白而刺目。
同早上一样,陆永平还是不在家。
不过这次他妈在。
老太太瘦瘦高高,脸窄窄的,说话却细声细气,老给人一种搭配失调的错觉。
我进门时,她正带着个小孩,应该是陆永平的侄子。
看见我,她赶忙站起来,脸上绽开一朵花:“哟,林林来了。”
我说来了。
我打了几句哈哈就没话说了。
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小表弟在一旁跟人干四角。
许久,我说:“我姐呢?不说十一回来的吗?”
老太太说:“没有,部队临时有事儿,给召回去了。这都快一年了,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我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