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秀琴拎着一捆山药,脚步很亢奋,杨臣刚让她饱满的肥臀不可抑制地扭动起来。
一路上她都轻哼着,直到进了小区大门。
我脑袋里却空空如也,不知该想些什么。
在电梯里,牛秀琴问我现在的大学生是不是都喜欢在外面租房。
我说有租的,不过也不多。
她双臂抱胸笑了笑:“你租过没?”
“没有啊,”我说,“还不至于。”
“啥叫还不至于,还不至于啥呢?”她膝盖向我屈了屈,笑容愈浓烈。神使鬼差,我突然就红了脸。
牛秀琴住a栋八楼。
值得一提的是,这什么滨湖花园据说均价五千多一平,在平海算是一等一的高档楼盘了。
这老姨生活确实滋润。
放好东西,牛秀琴就开了空调,如她所说,确实“热死了”。
“想喝啥随便拿,”她指指厨房又仰仰脸,“老姨先去洗个澡。”
我能说点什么呢,我根本无话可说。
何况压根不容我反应,她就扭向了楼梯。
在肥臀的左摇右摆中,我只好在大红色的真皮沙上坐了下来。
她的黑丝袜破了个洞,右腿肚责无旁贷地溢出一抹白肉。
搞不懂为什么,我有些心惊肉跳。
过了好一阵也不见牛秀琴出来,我只好站起身来。
老这么坐着,我担心自己会睡着。
这套复式装潢如何我说不好,但起码,那些奔放的西方油画和克制的中国字画有点不搭腔。
就这么溜达一圈儿,我决定“随便拿”点什么喝。
厨房很干净,冰箱里也很干净——清一色的洋酒,好在冷藏室的最底层躺着几瓶矿泉水。
又干坐了一会儿,我擅自打开了液晶电视,却是蓝色的dVd画面,于是我又关上了电视。
我觉得胃里火辣辣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感正在体内缓缓荡漾开来。
正是此时,冷不丁地,牛秀琴叫了一声“林林”。
我扭过头,便看到了那个浅黄色的女人。
她站在二楼扶手旁,乳房高耸,丰韵娉婷,棕色的长条纹从微隆的小腹射出,沿着圆润的肉体疯狂地旋转。
兴许是角度问题,短裙下的大腿丰满白皙得有点夸张,而头也盘起绾在脑后,至于是不是这种髻我拿不定主意——但毫无疑问,我几乎能看到它在行进中轻轻跳跃的样子。
“喂,”牛秀琴敲敲扶手,眉头紧蹙:“啥愣,上来!”
于是我就上去。
牛秀琴穿了双黑色鱼嘴细高跟,鲜艳的红指甲在余光中不断地放大,然后又渐渐地缩小。
当那股青芒果般的香味环绕周身时,她撇撇嘴,猛地冲我撅起了屁股。
这当然吓我一跳,何况饱满的丰臀上是一道雪白的脊沟,那浑然一体的隐隐凹陷让我禁不住心里一颤。
“帮老姨拉上。”她说。
于是我就帮她拉上。
可惜手有点滑,试了好几次我才捏稳了拉头,随着拉链的闭合,那片雪白也消失不见。
显然,牛秀琴没穿文胸,或者这个文胸没有背带,至少以我有限的经验来看是这样的。
“瞅着挺机灵,手咋那么笨!”
当我满头大汗地完成任务时,她白了我一眼。
这老姨又化了妆,丰润的朱唇亮晶晶的。
我却不知说点什么好。
那颗汗津津的心跃起又跌下,砰砰作响却不知所措。
“你说的是不是这件?”牛秀琴张开双臂,自我欣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