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嘛,大致算分头,前面的毛还挺长,我估计能遮住眼,类似东方神起还是什么鸡巴玩意儿,好在只是洗剪吹,没有染烫漂,这几年流行毛寸,此种脱胎于华丽摇滚的日韩式偶像型己不多见。
可能是角度问题,明明离床尾更近了,却只能看到两人身体的五分之四,镜头摇来摆去的,右侧总是被一抹黑色所遮掩。
小分头摇摇椅一样,晃得不紧不慢,偶尔弓着身子研磨起胯部时,就变成了一只人形壁虎,也正是到此时,女性会失声轻哼几下,搭在床沿的小脚跟着绷直的大腿条件反射般轻轻一抖。
我不知道这是痛苦还是愉悦。
她很白,细皮嫩肉,宽胯肥臀,由细腰蔓延至大腿的那抹圆弧在遮挡下也毫不含糊,胯间的阴影里却浓密繁茂,隔老远都瞅得见那茬茬黑毛。
随着镜头推进,可见一根裹着橡胶圈的玩意儿在一团黑红软肉间进出,不时还会翻起一抹鲜红的肉色,还有多毛的睾丸,鼓囊囊的,甩动中像一只挥舞的拳头。
老实说,看得我心惊肉跳的,虽然我也说不好这“惊”和“跳”到底来自于何处。
我甚至拿不准眼前的两位跟监控视频里的是不是同一对人,有点像,又不太像,比如女性的头要短了许多,大致堪堪滑过腋下。
没瞅几眼,女的就扭过脸来,跟着左上臂夹着奶子开始轻轻摆动。
男的吸口气,画面在噪音中晃了晃,白皙手腕和黑紫鹅蛋一闪而过,很快,女的仰仰脸,轻哼了一声。
这一晃就是一两分钟,两人轻喘着,闷声不响,只有视野正中的奶子和着室内时有时无的呻吟声抖个不停,那颀长的奶头闪着鲜艳的色泽,跟个小指头似的,几乎戳在我的脸上。
到底还是男的没忍住,抬手在女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后者便笑笑,贴上来说了句什么。
接着,又是热吻,这两位总是不分场合、没完没了。
好在片刻就分开,女的在周遭转一圈儿,又回到原地,就势弯下了腰。
随着睡袍撩开,那只白屁股又出现在眼前。
男的在肥软的臀瓣上捏了两把,就蹲下把脸凑了上去——我猜是的,镜头在阴影里四下徘徊,索性贴到了地毯上,除了半只前脚掌、一个脚后跟外,只能看到一截甩来甩去的老香蕉,几乎与此同时,男的吸了吸鼻子,相应地,女的轻呼了一口气。
一分钟不到,伴着男的越急促的吸气声和猛然迸出的两声“卟”,那只脚后跟在不断踮起、扭动之后,总算落到了地上。
女的喉头滚落一声低吟,随后喘了好一阵,直到男的撸撸老二,笑着起身,她都没能缓过劲来。
我觉得自己长见识了,影影绰绰中,菊花的纹路清晰可辨,下面反倒黑乎乎的,大阴唇异常肥厚,小阴唇裹挟其间,隐约吐出两条亮晶晶的花边,男的伸大拇指去掰,没能成功,他索性松开手,在肉棍上撸了一把。
我以为这货又会神经质地在白屁股上抽两鞭,可惜并没有,他直接一捅到底,女人脖子都仰了起来。
同里面一样,外面也是不紧不慢,dV一会儿拍拍近景,一会儿拍拍远景,可怜我一个观众被搞得头晕目眩。
如厕归来,一连往后拖了两段,其实之前陈瑶还来了个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说查资料,有些没必要的气急败坏,我也说不好自己是怎么了。
男的总算加快了度,却小心翼翼,不敢出声音,倒是室内,在小分头嘀咕了一句什么后,拍击声骤然响起,且越响亮起来。
女性失声叫了两嗓子,很快又变成模糊的闷哼。
镜头摇晃着回到窗口时,当其冲是男性肌肉紧绷的瘦屁股,他微屈着膝,两手卡住身前柳腰,提线木偶般腰胯挺动得又快又直,简直跟打哆嗦一样。
女性双膝并拢,脚掌微翘,脸大概埋在床上,隐约可见一头青丝和攥住棉被的手,悬在身侧的右奶子在冲击中甩得不亦乐乎。
弥漫在橘色灯光里的依旧是大提琴曲,这我倒听过,《月亮河》,赫本在《蒂凡尼的早餐》里唱过,只是这婉转哀伤的旋律跟眼下野兽般癫狂的肉欲节奏反差过大。
外面的两位也是气喘吁吁,男的顿了顿,画面便摇摆着离开了窗口,跟着把多半个三角区纳入视野,约莫是搁到了墙上,可惜不太稳,在巨大的摩擦声中晃动几次后,随着男的喉头的一声滚动,镜头一路坠落,当扫到灰色地毯和白色墙根时,就不动了。
作为观众,我和它一起被舍弃在了墙角。
运动却在继续。
竞赛般,身旁男女的喘息越急促,然而除了偶尔挤出的一声无可名状的“咕叽”响,再没其他声音。
老实说,多少让人有些不自在,我都替他们难受。
相形之下,室内的声响越显得肆无忌惮,倒像是专门给外面配音似的,虽然变得模糊了些,却无疑是一场暴风骤雨。
雷阵雨——没多久,可能一分钟不到,拍击声骤然停止,女性又惯性似地闷哼了一下,之后便是粗重的喘息。
外面的两位大概也不得不缓缓劲,女的不清楚,男的极力调整着呼吸,呼噜噜的,这货要没咽鼻喉炎,就是杆老烟枪。
片刻,里面“啪叽”一声轻响,接着传来了脚步声,“水真多。”
突然有男声说,带着喘息的冲劲,这些字离了嘴也就散了架。
没能听到女声。
脚步走走停停,辗转腾挪了半晌,再停下时又是一句“水真多”,依旧是平海话,完了还笑了一下,干巴巴的。
得承认,有些耳熟。
笑音未落便是一声“啪叽”,小分头吸了吸鼻了。
跟着是一阵窸窸窣窣,女性咂了咂嘴,长吁了一口气。
隐约听见她“哎”了一声,却在骤然“啪”地脆响里变成了惊讶的“啊”。
我以为女声会说点什么,结果什么也没有。
很快,又是啪啪两声,一轻一重,再跟着这声要响亮许多,女声不由闷哼了一下。
这当口,几乎销声匿迹的女人条件反射般地笑了笑,片刻又“哎”了一声。
跟上个视频里一样,男的呼吸总是时轻时重,哪怕喘息已趋于平稳,没一会儿,镜头便在这极具个人特色的呼吸中冉冉升起。
墙上雪白的浪花底部勾着一抹绿莹莹的光,不知打哪儿反射而来,像一团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