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这。。。。。。”
“民警同志,我来打钢印。”
何雨柱笑容诚恳,把信托商店的发票递过去。
老张接过发票,狐疑地打量他:
“旧车买卖得有证明,你这。。。。。。”
“商店开的证明在这儿。”何雨柱赶紧掏出盖着红章的纸,手心微微沁出汗。
(钢印机“咔嗒”一声)
“成了。”老张把执照递回来,“现在查得严,没钢印的车一律按黑车处理。”
何雨柱道了谢,推车出门时长舒一口气。
他摩挲着崭新的钢印,嘴角不自觉扬起——这下,任谁也说不出闲话了。
四合院门口,三大爷正提着喷壶浇花。
水珠在阳光下划出彩虹,他眯着眼哼着小曲,直到——
“吱呀”一声,两辆自行车一前一后拐进院门。
“柱、柱子?!”三大爷手一抖,喷壶“咣当”砸在脚面上。
他顾不得疼,眼镜滑到鼻尖都忘了推,
“你哪来的两辆车?”
“旧货市场淘的。”
何雨柱故意晃了晃手腕。
上海表的金属表带“咔嗒”一响,表盘反射的阳光正好刺进三大爷眼里。
三大爷倒吸凉气的声音活像被人掐住脖子:
“这表。。。这车。。。昨天400块你全败完了?”
“哈哈,还剩13块钱。”
“四、四百块就剩13块?!”
三大爷突然惨叫一声,捂着心口踉跄后退,活像被捅了一刀,
“造孽啊!这么败家!”
何雨柱哈哈大笑,推车就要往里走。
“等等!”三大爷一个箭步拦住,鼻子突然抽动两下,“你车上。。。是不是有肉?”
何雨柱心里暗笑,面上却惊讶道:
“三大爷您这鼻子,比派出所的警犬还灵啊!”
三大爷顾不上斗嘴,已经扑到自行车后箱前。
箱盖一掀——
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红白分明地躺在油纸里。
这是何雨柱昨晚空间奖励的。
趁机拿了出来,便是有个出处。
旁边还叠着几件崭新的确良衣服。
还有雨水的花裙子。
“哎哟喂!傻柱发达啦!”
一道尖利的声音突然刺破空气:
贾张氏迈着小脚跑得飞快,活像只发现腐肉的秃鹫。
她枯瘦的手指直接戳到何雨柱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