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急不可待,练了一下自行车。
何雨柱便骑着那辆“嘎吱”作响的二八大杠,载着穿新裙子的妹妹往学校去。
后座上的雨水像只欢快的百灵鸟。
一会儿摸摸新裙子,一会儿想想即将到手的粉色自行车,再捏捏口袋里的大黑拾。
已经开始盘算待会儿要怎么在同学面前炫耀了。
“放学自己回,哥就不来接了。”
到了校门口,何雨柱停下车嘱咐道。
“知道啦!”
雨水蹦蹦跳跳地往校园里跑,头也不回地挥挥手。
七点四十。
何雨柱看了眼腕表——离上班还有80分钟。
“时间刚好。”
街道办红砖楼前,工人们正在换宣传画。
自行车“叮当”一声,惊动了门卫张大爷。
“何家小子?”张大爷探头,“办事?”
何雨柱弹出一支“大生产”:
“王主任在吗?”
“在。”
张大爷压低声音,“马副主任也在,正吵粮票的事。”
木门“吱呀”打开。
王主任抱着一摞文件,目光扫过何雨柱的旧工装:
“柱子,这么早?”
“王姨早,来请教考厨师证的事。”何雨柱提高音量。
二楼窗户猛地推开。
马副主任的胖脸探出:
“这不是何大清的。。。”
话到嘴边又咽下,空气瞬间凝固。
办公室内。
何雨柱放下饭盒,掀开盖子——浓郁肉香瞬间爆发。
王主任喉结滚动:
“现在肉票。。。”
“厂里奖励的。”
“准备考几级?”王主任问。
“一级。”何雨柱斩钉截铁。
王主任吸了一冷气,皱眉不高兴:
“一级要三位领导推荐!可不能好高好骛远,你确定?”
“绝对有把握。您先尝尝这红烧肉。”
王主任试吃一口,眼睛一亮:
“这手艺。。。比我想象的强多了!”
随即忧心道:
“可马副主任和你爹的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