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3页）
手机亮了亮。
［苏总带陈宇轩回了别墅，睡在主卧。］
主卧只有一张床，我和苏沐晴曾在那张床上，一起度过一千多个夜晚。
胃里翻江倒海，我没忍住干呕一声。
苏沐晴和我冷战了将近一个月。
婚礼前一天，我找来她的助理。
助理大惊失色：“先生，你怎么变成这样……”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浑身插满管子，连呼吸都要靠呼吸机维持，虚弱到随时可能死去。
我眼神一撇，示意他旁边柜子上的文件夹。
“里面是我参与试验的协议，还有病情诊断书。”
“我可能活不过今晚。我死后，把文件交给苏沐晴，当作我送她的新婚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