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安柏顿了顿,有些恶劣的捏住她的脸颊,微微用些许的力,“那你去给鲁尔说你不同意好不好?”
“嗯?”
阮芙瞪大了眼睛,她早该知道他没有这么好糊弄。
果然
但她才不会自己去拒绝。
于是下一秒,眼里又噙满泪,摇摇欲坠,仿佛马上就要滴落。
她抽泣着,“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你明明知道我的处境有多尴尬,你还让我去跟父亲说,父亲只会骂死我的,我我根本没有办法”
话没说完,安柏便已经以唇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吻比想象中的更加温柔缠绵,以至于有一瞬阮芙还以为面前是被安锐假扮的安柏。
但那碧色瞳孔已经说明了一切——这是安柏,真正的安柏。
他松开了阮芙,双眸望着她,轻轻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同意?”
阮芙讪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当然不。我肯定是要听你的意见的,但你也知道我拿不了什么注意,所以如果如果你不想接受,可以的你去跟他们说吗?”
阮芙说着,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安柏,心里竟然有些隐隐期待他会接受。
可惜,安柏拒绝了。
“少拿我当挡箭牌,要拒绝你自己去。”
安柏顺势坐下,那微凉的指尖捏着她的下巴,“阮芙你还真是好本事,我都有点期待你还会给我找谁当‘兄弟’了。”
明明是戏谑的话,可从他的口中说出,却有种凌迟前的冷意。
阮芙根本不敢多应一声,只能低下头,装作一副委屈的模样。
下一秒他就整个人贴了过来,鼻尖凑到脖颈处,轻轻的一嗅。
阮芙有些心虚,心跳陡然加快,生怕他发现什么。
好在,他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这次倒没有什么别的味道,看来你狐族之旅不顺啊。”安柏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调侃。
“当然不顺,他们一个个都是神经病,动不动就想要对我动手,幸好还有你给我的鳞片。”
阮芙立马抓住机会,柔弱纤细的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撒娇道,“你是不知道有多凶险,要不是鳞片,我恐怕都不能活着见你了。”
佯装出哭腔,用脑袋在他的怀中不停地蹭呀蹭,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兽。
察觉到安柏的心情似乎有所好转,她立马转变语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所以……所以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鳞片啊?“
安柏低头看着她,眸色深沉,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再给你一个?你倒是会得寸进尺。“
“我我这不也是为了自保吗?你也不想我出事的对不对?”
安柏气笑,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你当这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的吗?”
“哦。”阮芙低着头应了一声。
眼见她一脸不开心,安柏无奈的叹口气,“会给你的,只是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