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咬下唇,努力思索着自己到底该怎样才能将这场走丢发挥到最大。
她望着面前的臣年,轻眨眼睫,眼底突然闪过一丝精光,“你有刀吗?”
“刀?”臣年困惑地皱眉,猫耳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
一看他这副模样,阮芙就知道没有。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低头尝试徒手撕扯衣裙。
可哪怕细嫩的手指已经泛红,却连布料边缘都扯不出一丝裂痕。
臣年见状,上前抓住裙摆,稍一用力便撕开一道口子,露出她光洁如玉的大腿。
你想做什么?“他声音微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抬眸间,就撞到阮芙那期盼的瞳孔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你是猫,爪子应该也很尖利吧,所以你能不能把我的衣服弄更破一点?”
“破?”
他眼珠子一转,明白了她的打算,指尖弹出锋利的爪尖,三两下就将衣裙划得破烂不堪,活像被荆棘丛刮过。
阮芙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显然这样还不够。她捡起地上的枯枝递给他,随后用手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比划着说道,“你拿这个在这划一道。”
“姐姐,一定要做到这个地步吗?”臣年眉头微皱,不忍心的说道,“没有人会知道你经历什么,你其实只要口述就可以了。”
“不,那不够。”阮芙见他磨磨唧唧,直接夺过枯枝,毫不犹豫地在腿上划出一道血痕。
殷红的血珠立刻渗出,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刺目。
她看着,勾起唇,“只有真实的伤口,才能换来真心的疼惜。“
说着,她伸手接住那滚落的血珠,随后抹在了自己的身上和衣服上。
瞬间整个人看上去像是经历了重大的磨难,配上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臣年瞳孔微颤,心疼地看着她腿上的伤口。突然,他俯身捡起被丢弃的兽皮,轻柔地裹住她单薄的身子,随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阮芙惊呼,纤细的手臂下意识环住他的肩膀。
“既然要装可怜,“臣年低头凝视她,灰绿色的眼眸盛满温柔,“不如我抱你去。”
“嗯?”阮芙诧异惊呼,“你的意思是你要跟我一起去白虎族?”
臣年点头,“本来雷桀的继任仪式我也要去,现在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间阮芙一脸犹豫,他顿了顿轻声道,“姐姐,你不用担心会对你造成影响,我会处理好一切,你只需要做好一个伤患的角色就好。”
不知为何,他眼中的真诚让阮芙鬼使神差地点了头。或许可以相信他一次?
“那你要演得像一点,不然“
“不会有意外。“臣年打断她,声音坚定得不容置疑,“信我。”
那双灰绿色的瞳孔中盛满的情愫让她不自觉想要回避。
阮芙垂下眼帘躲避着他炙热的视线,慢慢将脑袋靠于他的胸口,轻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