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南锦屏洗漱之後,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出来:“恩公。”
见美人如此细致,蒲鲜也顾不得别的,忙接了她手中的茶:“多谢姑娘。”
周光韶在一旁看着,旋即冷哼一声:“呵!”
南锦屏眼风一扫,他立刻闭了嘴,又脸上扬起笑:“多喝点,这可是锦屏特地泡得茶,旁人想喝都喝不到。”
蒲鲜不疑有他,待茶水不烫之後,一饮而尽。
“喝完了吗?”月奴从屋中走了出来,“妹妹,你下的是七日还是七步?”
“当然是七步啦!”南锦屏急速的後退:“江湖上臭名昭着的绿衣楼楼主都叫他杀了,我给他弄个七日,万一他不相信,顺手就把我砍了可如何是好?”
“……”蒲鲜中原话还是很不错的,听着这什麽七日还是七步的,脸瞬间就绿了:“你们在说什麽?”
“在说你喝下添了料的茶啊!”周光韶本想做双手抱臂的动作,待发现自己只剩一条胳膊,又恨恨道:“茶水中融了断肠丸,你但凡走七步以上,当会立即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也吃了。”
蒲鲜:“……”
蒲鲜:“????”
你真的没在驴老子吗?
我不信。
周光韶才无所谓他信不信,转身看着南锦屏:“你到底要怎麽样才肯放过我?”
蒲鲜没敢轻举妄动,突然就想起郑元安那个狗东西莫名奇妙在地上爬,而後疾走几步口吐鲜血之事了,便也将视线放在了南锦屏的身上:“你说你仰慕我,还同意我提亲之事……”
话没说完,他就被周光韶不耐烦的打断了:“提亲什麽提亲,她还以妻子的名分跟我回家过,搂了我周家无数的财宝呢,你又算是哪根葱?”
蒲鲜:“……”
话音刚落,屋後干了半天活儿的云光也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还有贫道,贫道是南姑娘的第二个压寨相公,新来的,你得排第三。”
蒲鲜:“……”
“不,”提到这个,南锦屏就很认真了,“他该排第五才是,毕竟第三个吴公子已经死了,第四个郑少侠也惨死歹徒手中,所以这是咱家的小五。”
云光:“……”
周光韶:“……”
所以你很骄傲是吗?
蒲鲜:“????”
“郑少侠?”他惊叫出声:“郑元安?”
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吗?
南锦屏点头,表情很是无辜:“对啊!就是那个被你逼迫走了七步之後吐血而亡的元安小哥哥啊!”
蒲鲜:“……”
踏马的断肠丸竟然是真的?
蒲鲜咽了咽口水,旋即又想到什麽似的,“那他们俩呢?”
“我说我吃了。”周光韶面无表情。
“贫道也吃了。”云光同样点头。
蒲鲜一时不知该说什麽好,心里有些後悔吧,可看那女人的脸蛋儿,又着实有些不舍,便试探道:“姑娘应当是骗我的吧?我观此二人走了已不下十步,好似没有什麽异常?若姑娘不愿嫁我,直说便是,我也不是那等强迫女子之人,何苦说这些叫人心中不安的玩笑话?”
南锦屏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说话,叹了一口气:“随你怎麽想便是。”
蒲鲜一听,就知道她是在骗自己了,当即脸上一冷,眸光一厉,手出如刀,快速的往她脖子上掐。
“踏马的你这个小贱人!路上装模作样,结果家里藏了两个男人!水性杨花的货色,老子今天就教训教训你!”
他一手撕碎身上的衣裳,将南锦屏往墙上一按,就要动手去解她的腰带。
还不忘冷笑:“断肠丸?七步?那两个小瘪三不也同样吃了?都活蹦乱跳的十几步了,你还想骗老子?”
云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