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什麽意思?
“虽然承恩公夫人很赏识你,可你这一身穿戴,怕是没一百多两银子下不来吧?”
南锦屏叹口气:“你说说你,好歹也有功名在身,怎麽混不了一口饭吃?何必去出卖自己伺候有夫之妇呢?”
冯金童:“????”
艹!
小贱人你踏马的胡说八道什麽!
冯金童怫然不悦,怒叱出声:“我不伺候她难道伺候你吗!我看你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就是因为我当初不想娶你才嫉妒!”
话一落地,冯金童身後的一名男子嫌恶的皱了眉头,“是我看错人了,没想到冯公子你竟然是这种人!”
“唰!”
冯金童猛地转头,待看到自己身後男男女女都有,再回想方才自己说了什麽时,脸瞬间就涨红了:“不是,你们误会了!”
南锦屏叹口气:“你都亲口说了,你还说我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冯金童:“……”
“这有你什麽事儿!”
南锦屏摊手:“因为我吃不着葡萄啊!”
“啊,对了!”她做作道:“咱们另一位当事人可是承恩公夫人呢!冯公子你胆子好大啊,竟然敢给承恩公戴绿帽子!”
竟然敢给承恩公戴绿帽子!
给承恩公戴绿帽子!
承恩公!
绿帽子!
同样和不当值的同僚约来此处赏梅的承恩公,在发现这边有几个亲戚家的子侄时立刻就过来了,结果刚走到近前就听到了这句话,一张老脸瞬间铁青。
“南乡君,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南锦屏瞅了他一眼,而後指着两股战战的冯金童:“他亲口说的,承恩公夫人怜惜他,派人帮助他,他宁愿伺候承恩公夫人都不愿意伺候我。”
亲戚家的不好说,可褚家也是有政敌的呀!
因而几家和褚家不对付的公子千金就开口了:
“是啊承恩公,方才我们亲口听到了!”
“对啊!这位公子亲口说愿意伺候承恩公夫人的!”
“这人我认识,最近挺张扬,我家仆役确实看到他常常进入承恩公府的角门,不如您回去问问?”
“是啊是啊别的都好说,钱追回来要紧,旁的忍忍都过去了!”
承恩公:“……”
同僚:“……”
哇哦!
好大一只瓜!
好大一个帽!
“住口!”
承恩公脸色铁青,看向衆人的目光宛如掺了毒汁儿,“今日之事,我褚家记下了!”
南锦屏一点儿也不怕他,“记下便记下,您看,要不要将您的兄弟带走?”
承恩公:“……”
冯金童:“……”
看着靠在假山上瑟瑟发抖的小白脸,承恩公怒火攻心,擡腿便给了他一记窝心脚:“来人,将此人给我带走!”
冯金童被踹得一口血喷出,顶着衆人鄙夷的目光,颤着声音道:“我,我乃朝廷记录在册的秀才,你便是公爷,也没资格带走我!”
“说得好!”南锦屏啪啪鼓掌。
衆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一跳,就见她又是卖力拍了两下,而後体贴道:“承恩公你放心,这兄弟虽然是你的,可秀才着实不好动,所以本乡君方才叫人去官衙报案了,这年轻男子偷人偷到承恩公府上着实不像话,您放心,京兆尹必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承恩公:“……”
其他人:“……”
你扛着锄头来的吧?
笋挖得也差不多了吧?
承恩公本想着先把人带走,这里的各家再安抚一番,到时候找个别的理由扯过去就算了。
没想到南氏这个贱婢竟然报官!
踏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