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宗宝:“????”
踏马的南氏你是疯了吗敢这麽对我说话?
蒋宗宝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害怕她疯了之後耽误给自己生孩子,伸手就要摸过来:“踏马的你要是疯了老子就把你和那个贱丫头给扔了,可不能叫你给蒋家生一个有疯病的儿子!”
南锦屏也没废话,抡起膀子就将拳头砸了过去:“生生生!生尼玛的生!老娘踏马的让你生不如死!”
拳拳到肉,南锦屏将自己看过剧情之後心中生出的戾气全部挥了出去。
蒋宗宝从来都没有想过一向跟面团子似的南氏竟然敢打自己,当初自己强迫了她,又强行将她带下山没名没份的在家里过着,她都忍了下来,後来生了女儿,自己便开始动手打骂她,为着孩子她也从不吭一声,没想到今天竟然敢跟他动手?!
蒋宗宝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人直接被打蒙了。
待身上传来剧痛之後,他赶紧挥出手臂去反抗,南锦屏毫不留情,咔嚓一下就将他的胳膊卸了下来,而後一脚把人蹬在地上。
“南氏你疯了是不是?我是你男人,我就让你去照顾一下我娘,你竟然敢对我动手?!你别忘了,我娘可是你婆婆!你照顾她是应当的!”
这个傻缺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动手打他是因为不想照顾婆婆呢?
南锦屏呸得一声,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照顾你娘的蛋!什麽狗屁婆婆,老娘跟你有关系吗?成过亲吗?什麽婆婆不婆婆的,那叫老不死的东西!”
就是这老东西,大孙子一回来就看不惯原主,说原主要勾引大孙子,害得原主母女凭白挨了许多的打。
骂完之後,南锦屏感觉自己饿过了那个劲儿,那是越打越兴奋,想着原主以前遭得罪,想着小丫三岁上头就被亲爹一脚踢到门槛儿,她已经不满足于动手了,连脚都加了上去!
蒋宗宝没想到她胆子这麽大,自己都这麽说了,她还口不说,竟然还对他拳打脚踢!当即就怒骂出声,可没说两个字,舌头就重重的一磕,疼得他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南锦屏一脚踢上他的下巴,後者牙关紧扣在舌尖之上,嘴中瞬间溢满了铁腥味。
南锦屏可没想一下子把人给打死,原主从十五岁挨打到了二十五岁,这中间可是有十年呢!再加上小丫被打得这些年,她得慢慢的跟这狗东西算账!
“南氏你踏马的贱人,我不会放过……”
话没说完,南锦屏直接脱下脚上的鞋,不顾屋内黄泥的污脏,脚踩在地上,照着他的嘴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抽!
蒋宗宝直接被抽了个神魂出窍,嘴里又是血又是土,就算哀嚎声再大,也没有引来一个邻居劝架——蒋家母子又穷又懒,早些年蒋爹在的时候还有房有地,自从蒋爹去了之後,母子俩不事生産,将家中的田地陆陆续续的卖了,而後搬到了村尾这边没人要的破房子住。
将原主掳回来之後,又指使原主去佃人家的地回来种,养活他们母子俩。
所以这边压根就没有什麽邻居,至于隔壁蒋母听到儿子在这边怒喊骂人的声音——她压根就没在意,毕竟蒋宗宝以往打原主的时候,也是一边打一边兴奋的嚎叫,她不仅没多想,甚至听得还很带劲儿。
当然,就算她在意,南锦屏也无所谓。
那老东西为了打亲孙女摔断了腿,除非她爬过来一起挨揍,否则南锦屏压根就不在乎。
一直打到人眼冒金星,南锦屏才扶着墙喘了两口气,而後将死鱼一般的蒋宗宝捆上,先去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孩子,摸摸心口和鼻子,感觉还有气之後,这才放心的去厨房找了两个饼子,就着冷水咽下了肚,接着继续回屋,养精蓄锐之後打算再来第二波。
蒋宗宝长这麽大还是头一回挨打,还是自己从没当回事的女人的打,没挨几下就晕了过去,过了一会子又悠悠转醒,感觉到自己手脚被捆住,再费劲擡头,看到坐在板凳上冷笑的南锦屏时,怨毒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贱……”
话没说完,吃饱喝足的南锦屏再次抡起鞋底子抽了过去:“贱人是吧?”
“啪啪啪!”
“我让你贱人贱人的叫!”
“今儿不把你臭牙打下来,老娘就跟你姓!”
蒋宗宝被扇得连连往後躲,待卡在床和柜子中间不好扇脸之後,他目光中终于带上了惊恐之色,大叫:“南氏你想干什麽!你要造反是不是!我是你男人!!!”
南锦屏冷笑几声,系紧了腰带,穿上鞋子之後,飞起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蛋蛋上,“对!你是我男人!你以前是怎麽对我的,我现在就要怎麽对你!”
马德狗东西!
“????”蒋宗宝:“!!!!”
“啊啊啊啊啊!!!”
蒋宗宝痛得眼睛里都泛起了血丝,怒叫:“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贱人!!”
“呵!”
南锦屏怕小丫被吵醒,直接用还没洗的臭袜子堵住了他的嘴,而後掏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将四五根绣花针在上头烤了又烤,倒扎进蜡烛中,在他惊恐地目光下,狞笑靠近:“我让你再叫我贱人!我让你再打小丫!!!”
紧接着,针尖儿伴随着蜡烛头用力扎了下去!
马德狗东西,加强版滴蜡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