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理医生的钱都能省了。
所以医生说我趟个两天,挂个点滴输点生理盐水就能活蹦乱跳出院了。
默默接过斯潘塞递过来的苹果,换个手写字。
悄悄说一句,我不喜欢吃苹果,虽然我喜欢吃苹果派。
但是斯潘塞削的苹果是例外。
哈哈哈,以前都是我给他削水果皮的,终于轮到小懒虫给我削了。
这大概叫风水轮流转。
说起苹果派,我有点想吃。
从醒来到现在,我除了喝了一堆水之外,就吃了碗燕麦粥。
主要是怕我长时间没进食,突然吃太多不易消化的东西会引起胃部不适。
但是我现在超级想吃东西的。
这么一想,啃个苹果也挺不错。qaq饿久了看什么都是香的。
现在我不能表现出太轻松的表情。
斯潘塞还在生气郁闷。
当然不是在气我,而是气他自己。
我被人绑走的事情显然给斯潘塞带来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反倒是我这个当事人什么事都没有。
甚至我知道了自己被囚禁时期做的随身小记时,差点笑出声。
在那种情况下去思考到底要不要喝墙壁上凝出的水滴什么的,还去想象墙壁的另一边是泳池、下水道、水箱……其实只是那一面墙壁靠着湖水,所以涨潮的时候会有水渗进来罢了。
我想如果凶手想透过我的恐惧来获得掌控性快感的话,恐怕一定会非常失望。
我是搞笑类型的受害者。
哈。
不知道这么说斯潘塞会不会高兴点。
e,直觉给我的答案是否定的。
哄人什么的,怎么这么难。如果未来我做心理医生,哄不了病人怎么办?
有些苦恼。
其实我的储物柜碎片栏里,又多了一份记忆。
就是我坐在墙角,听到了有人大声呼喊我的名字,然后很快被锁着的铁门被打开,斯潘塞、托尼、两个警官以及一个托尼的保镖汤姆找到了我,斯潘塞看见我的那一瞬间,脸上惊喜又心疼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当时的状态不太好,和我之前的两段记忆不一样,这段记忆短暂又模糊,画面有些失真。
唯一不模糊的,就是斯潘塞脸上的那个表情。
我当时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小哭包长大了,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能忍住不哭了。
突然有些怀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