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容怀问。
“交出来,我这就走。”
“这就走?”
智缘上人恨道。
“你看到我派中人多少被玷污,你看着,看到了吗?这一个是我徒儿、那一个是我师姐的徒儿。你有没有看见,在那厅堂之上,我教的三清面前,我的徒孙被两个男人抱在半空中强行破了瓜,正在行淫?你都看到了吗?”
“既有好,就有坏。既有善,就有恶,那是众生相。你若对此有所不满,”幕容怀将她的剑踢到她手上。
“那是你的门人,你跟他们的恩怨。我只要个公道。”
“去你的公道!就只要你不杀我,我不死,我定要报仇,灭你满门!”智缘上人的天图穴被封,说话没有力气,但她仍愤恨地说。
“那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幕容怀说完,一脚把剑踢开。
“化了这大堂的三清,铸成我佛,传欢喜禅!”慕容怀下令。法律护法上前拎起智缘上人的衣领,将她的道袍撕开。
女子清修不像在民间,还有亵衣等精致穿着,就是一件道袍,一件道裙,加上一件防止血污的亵裤。
法律护法是个四十岁的精壮男子,他抓住智缘上人的衣领,左右一撕,那道袍顿时一分为二,露出她丰满的玉球来。
她虽然年老色衰,但是她的身体还没完全凋零,还保有盛年时期的七分美色。
法律护法接着把她的道裙跟亵裤也不讲理地撕开,智缘上人的胴体就裸露了出来。
智缘上人没有想到这些人泯灭人性到这个地步,就连她这样年老色衰的老妇也要玷污,她不停破口大骂,但是,律法护法只是展开双臂将她环腰抱起在胸前,搬运到三清面前。
这里已经摆好了垫子,他把她的双膝放在垫子上,跪坐其上,脸朝地,双掌伸直平放朝上,作礼佛姿态。
明清在庭外,左右全身大穴都被点破,无法动弹,此时也因着穴道被封而仰躺着,她侧脸看着明月,眼中也流出了同情的泪水。
明月身体赤裸而趴伏着,眼泪因为被男人玷污而不断地流淌,玷污她的男人在她的牝户内射出了阳精之后,任由她躺在那,宛如尸体一般曝着烈阳。
这时,一个男人将明月的身子转身向上,一对美乳被翻了出来。
“放开她!她已经被你们玷污了,你们还要对她做什么?”
她无力苍白地喝问。
“教主下令,传欢喜禅。我要带她去礼佛。”
男人回答,也展开双臂,将明月抱起。
明月赤裸着身子被男人抱着,男人强壮的臂膀勾着明月的膝部,抱着她的肩头,牝户羞耻地显露在外,尚且滴着阳精,她一时情急不堪,竟然将脸埋在男人的肩头上。
大庭一片狼藉,到处都能听见衣物被撕裂的声音。
力气饱足的男人用双手撕裂,力气不够的男人,用利器把衣服割开,就像拨开甜美荔枝的外壳,把香甜可口又多汁的女人赤裸身子从道袍里翻出来,然后直接抱起来,往大堂前去。
明清也不例外。
一个男人将她的衣襟拉起,她这才转头看向她身边的男人。
“你要对我做什么!”
她惊恐尖叫,无力的手拍打着男人,男人却无动于衷。
“住手,我要带你去礼佛。”
她的双手酸软无力,竟有如幼年的孩童,毫无反抗的余力。
男人双手有力地将她的道袍左右撕裂,接着道裙,亵裤,她的身子也暴露了出来。
她无力地尖叫着,男人用跟明月一样的姿势把明清抱起在双手上,像是要进洞房一样把她抱进前厅。
此时堂上三清一个接一个倒下,众女的信仰也随之崩溃。
这时,奸淫之事已经不再起,文莹是最后一个被奸淫的,她被奸淫的位置,也是最可耻的位置。
她在三清跟智缘之间当着满堂师徒的面被两个男人交替奸淫而惨叫着,所有的女人都被摆放到了垫子上,作礼佛的姿态,只剩她还在挣扎呻吟,最后,牝户跟后庭各被阳精填满,文莹才被这两个男人用这个羞耻的姿态,被两个男人插着穴抱到属于她的垫子上。
衡山派上下百余名女子将面临怎么样的遭遇,已经不言可喻。智缘已有了心理准备,从容就义,然而此时男人竟然接连离开了大堂。
“现在,礼佛大典开始,受欢喜禅。”常律护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