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欢喜禅会借由春潮慢慢排出体内,明清的欢喜功似乎修炼得特别慢。
为何?
只因那收口荷包虽紧紧吸附,敏感麻痒强于数倍,但却没人对明清欢喜爱怜,只是蹂躏。
如此过了几天,明清受了阳精,日渐回春,容姿更胜,竟然络绎不绝,连日不止。
月余,明清日夜受了无尽的折磨,此时文字辈的少女都进了奴乐天。
她们日经三课,明清被日夜糟蹋,她们在男人身上摇臀求欢,明清却只有数根手指能动弹,痛而生怨,怨而生恨,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日,夜过三更,最后一个男人忘了将她抱回大厅,她一个人在柴房,泪如雨下。
“为何?我受的男人比任何人都多,为何欢喜功竟没有长进。难道我天生活该遭人践踏?”
明清天资聪颖,此等挫折前所未有。
她气若游丝,悲叹莫名。
“欢喜禅,欢喜无由而生。欲进欢喜功,需得欢喜。”一阵男声无由而出,明清顿觉诧异。
“来者何人?”明清气声问道。
“摩罗和尚。”那人答。
明清寻思:我在极乐教多日,未曾识得和尚此人。
晋朝时,大乘佛教尚未东传,密宗僧不剃头,和尚此称谓也不常见。
她不知道,所谓和尚,是教众得机缘渡人时使用的称谓。
此人乃极乐教摩罗金刚许古,见明清不在大堂,便出来寻。
寻得明清,适听得其问,便答。
许古将明清双臂抱之,捧在手上,运离柴房。
“男人欺我,我牝户疼痛,无从欢喜。”
明清看见来人乃是许古,终于叹道。
“受之,乃甘愿。甘愿受,自得欢喜。男人欺你,你便去观想男人欺你的滋味,甘愿受男人之欺,便得欢喜。”
许古说完,明清只觉不可置信,根本风凉话。
男人欺她又要她甘愿,这如何能得?
许古将她抱至池泉,为她清洗。
他拿着一块布,清柔地为明清擦拭净身,不断洗布,比之平常沐浴更加仔细清柔,明清又问:“和尚在做什么?”
答:“和尚在浴佛。”
明清说:“我不是佛。”
许古说:“我为你施洗,你默而承受,此刻,你就是佛。”明清说:“我承受是因为我动弹不得。”
许古又说:“能不能动弹又有何分别。”
这晚,明清在大殿沉思一晚,终有领悟。
隔日夜课后,张文夜课金枪不立。
原来连日精关损耗,张文禁受不住,便放过明清。
李茂却钻了空,将她运抱至柴房来。
李茂将明清放置地上,拉开她双腿,便要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