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指尖如电,迅点破文嫦喉间天图穴,使她难以撕咬叫唤,天井穴一被封,大腿风市穴,使她双腿无力、肩上云门穴,使她抬手不起,点破她另一半边,文嫦顿时软倒,少年将她拦腰抱起,就撤出文字辈的剑阵外。
“文嫦!”轻功出手之快,同门要救,竟然已来不及。
少年将文嫦带出战圈外,随即拿住她衣领,左右一撕。
晋时服装,布料尚不讲究,只是薄薄一片,道袍朴素,更不经蛮力,这么用力一撕,便左右分开,少女稚嫩的酥胸便即裸露出来。
他看文嫦皮肤,柔腻细软,手腕酥胸皎若白雪,美目晶莹澄澈,光彩照人,樱桃小口,晶莹剔透,少年顿觉血热一阵,淫兴大起。
“你这小口,正好用来品萧!”
他笑着边说,边脱下裤子,将文嫦按在股间,捏开她牙关,将不倒金枪送入她的口中,更按住她的头,尽情地挺送。
“挺舌相迎,循循吮之!脖颈前后吞吐,不得怠慢!”少年命令文嫦,“若品得好,便不破你身子。”
文嫦听得威胁,只得闭目,乖巧地听从少年,果然伸出她的香舌,舔弄口中的玉棍,又不时吸吮,主动前后动着口舌。
前一刻还在身边挺剑相护,下一刻竟在面前对着男人的肉棒吹萧,文嫦的师姐文兰怒急攻心,便要抢出阵外来救,没想到竟与另一个男子抢前拦住,两人战在一起。
却说少年正淫乐间,背心有一掌迅疾来到,那人,却是极乐教大力金刚陈喜。
陈喜为人正气凛然,素不喜持强欺弱之事,他刚打倒一个智字辈的高手,看见这副情境,竟脱开圈子,抢攻少年。
只是那手距离少年颈后三寸,瞬然停下。
“你想打我是吗,陈喜?”少年转头笑问,陈喜看轻此人,竟然面露惊惶,缩手愤恨而去。
少年笑着,转头望向文嫦,笑言:“品得不错,该破你身子了。”将文嫦推倒在地,任由她躺在地上无力起身,挣扎扭动,又去扯她的长裙。
文嫦满心惊惧,此时她喉间天图穴被封,嘶喊咬口却都不能,只得泣声流泪,哭着问道。
“你说我品得好,便不破我身子。”当她徒劳地挣扎,看着少年将她的长裙扯下,露出微毛的耻丘与光滑的双腿时,她泣诉。
“像你这样的美人,哪有放过的道理?”少年无邪地笑着,“我就要你乖巧地品我的玉棒,然后破了你的红!”
“原来有人长得这么俊,表情这么无害,说话看起来可信,行为却这么恶毒!”文嫦在少年躺在她身上时,内心悲痛地想着。
“痛!疼啊!”破身的痛楚撕心裂肺地传来,文嫦哭喊着。
“初夜被这么折腾,哪有不痛的?嘿,莫要再喊疼,坏了爷的兴致!”
少年一手按着文嫦的腰,一手握着不倒金枪,对准玉洞,腰部一挺,前端就入了口。
接着金枪前进,春径紧紧缠着,慢慢地被他顶开,直到金枪完全没顶,少年舒快地笑着。
“痛!疼啊!”
少年毫不怜香惜玉,只顾自己欢快,激动强横地挺送着,一边笑说:“疼是当然的!我不是说了?住嘴!”
文嫦突然眼前一白,接着脸上热辣,没想到少年竟然狠打自己耳光,出啪地一声响,少年打了一耳光还不甘愿,又左右各再挨了一下耳光,这下左右脸颊尽皆痛肿,苦不堪言。
少年见她还不说,又赏她俩巴子。
“说快活!不然我打死你!”
文嫦乃是十四岁少女,平时在深山静修,哪里碰过这种恶人?
顿时心虚,赶紧求饶。
“我不痛了!快活!好快活!你顶得我好快活呀!”她哭着说。
“给我笑着说!”少年捏起文嫦的脸,又给她一耳光。文嫦禁不住折磨,终于还是笑了。“快活!我好快活!”她流着泪,笑着说。
“不错,给你甜头!”少年满意了,就一边顶撞,一边搓揉她的胸,又将她抱在怀里,一边顶撞,一边舔她的脖子。
小姑娘家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并不知道为什么,少年明明折磨着她,恶狠狠地刮她耳光,现在对她做这些事情,她竟然敏感地有了反应。
少年搓着圆软但并不丰满的酥胸,双指轻柔地搓着粉嫩的花蕊,更对花蕊尖端的小点轻柔压扭,又不时附上口舌一舔,同时顶撞,脸上还在热辣,她慢慢入了极乐合欢的境界,开始娇喘呻吟起来。
少年对女人似是很懂,她将文嫦的纤手放在玉洞之上,压着阴核,命她自渎。
文嫦虽然年有十四,但是她自七岁上山拜了师,一直严谨清修,并不知道怎么自渎,然而此时指尖触着阴核,却似天生就知道该怎办似地,轻柔绕圈,没想到竟有非常好处,顿时娇欢声喘,被少年顶得春潮迭起,竟然泄了。
“唔……我……”文嫦初次泄身,只觉朦胧,感受却是极美。
短短不到一刻钟,历经惊惧、痛楚之后又泄身,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少年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喝令她继续自渎,又继续顶撞,不时搓揉她的双乳,又去舔她的嫩颈、耳根,将她的五感感官挑逗得有如进了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