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只能盯着他看了。
他脸上还有被她洒的水珠,一滴一滴晶莹剔透,像是滚在了一块白玉上,韩千君伸出手指,破坏性地把那些水滴压碎在他脸上,指尖正放肆地摸着水迹,辛泽渊的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腰,低下头,眼眸逐渐深邃,慢慢地靠近她的唇瓣,回答了她适才的追问,“喜欢夫人。”
韩千君没注意他眼眸里的变化,还在逗着他,“多喜欢。”
“要感受一下?”
待韩千君意识到危险时,辛公子的手已从她胸前的双襟缝隙里钻了进来…
婚后的日子,两个人一直都很和谐,不仅是生活上还有床榻上。
事实证明能干的人哪方面都能干…
在夫妻房事上,她对辛公子的本事和手段从不会怀疑,甚至觉得他是天赋异禀,总会做出一些出乎她意料的画面。
唇被他捉住,腰间陡然一松,韩千君才回过神,红着脸抓住他的手,慌张地道:“夫君,白日…”
“嗯。”辛泽渊应了一声,也仅仅只是应了一声,并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
“夫君…”她想提醒他,屋内鸣春还在,辛泽渊却丝毫不在意,趁机撬开了她的唇齿,手掌突然压在了她的后腰上,往下一摁,小腹一瞬贴在了他身上,胸口被挤压,韩千君隐忍地发生一声低吟…
成亲了两个月,他对她的身体,比她自己还要熟悉。
知道她哪里最脆弱。
他的吻落在她的美人骨上时,韩千君早面色红润的瘫在了他怀里。
她不似后宅内寻常女子那般墨守成规,是以,辛泽渊偶尔的放纵,她都会依着他。
辛公子虽没回答,但她看出了他的心思。
白日又如何…
这大抵便是年轻夫妻的欢悦,韩千君没阻止他,放任自己挂在他身上,仰起头唇瓣主动含住了他的唇,给了他一个犹如星火燎原的回应…
短暂的失重后,她被他抱去了里屋,放在了她的梳妆台上…
衣裙落了一地,韩千君找不到一个支撑点,只能紧紧地抱住他劲瘦的腰,妆台上的东西不断地撒落,她头皮发麻,“夫君,好、了…”
实在被他弄得太过分,韩千君颤抖着起身,在他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大中午的叫水,不知道那些辛家的奴婢会怎么想他们,韩千君面颊发烫缩在他怀里,为自己的纵容而懊恼,“下回咱们不能这样了。”
辛公子的脸皮每回在这时候,都显得很结实,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手掌搅动着浴池里的水,拍了一些水浪在她身上,故意问:“哪样?”
韩千君:“……”
稀薄的光线从直棂窗内透进来,落在她身上,她想遮掩,奈何半点力气都没了,背靠着他的胸膛,任由水波在她身上游走。
“大了。”
什么大了?韩千君起初没发应过来,回头看了一眼辛公子的目光,再顺着他的视线扫到了浮在水面上的轮廓…
原本白皙的肤色,此时全是红点。
太累了,她没还意识到自己的姿态,耳根子一瞬通红,忙翻过身,捂住了他的眼睛,“别,别看了。”
“嗯。”
她放手,他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蒙了一层浴池里的水雾,唇角的笑蔓延开,眸底的深邃说不出来的诱惑,“都看过了…”
韩千君干脆把他的嘴也堵上了,一手握他眼睛,一手捂他的嘴,又急又羞,后悔道:“我觉得夫君今日还是应该去赛马。”
辛泽渊被她抵在浴池边缘,仰起头,闷沉的笑声从她的指缝里溢出来。
半个时辰后,两人才从浴池出来。
穿戴好后,辛侯府一身清爽俊朗,坐在藤椅上单手撑着头,惬意地看着自己的夫人在镜前描妆。
杨风进来禀报,见到他面上餍足时,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主子…”
辛泽渊没去打扰一心描妆的小娘子,起身示意他出去说。
宣安皇后的身世爆出来后,杨风领了任务,把证人莺儿送出京城,人昨日出城,今日就回来了,不等他禀报,辛泽渊好奇地问:“这么快?”
杨风目光躲闪,垂头道:“她不走。”
“是你不想让她走,还是她不走。”无论对方愿不愿意,只要是他吩咐的事,一棍子打晕扔在船上,才是他杨风一贯的行事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