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管家呵呵笑道:“刘侍中,此言差矣!若是女贼,小店又岂敢出那么高的价格?老朽再透露一些消息,这女子身份绝非等闲,诸位公子和老爷,尽管放心!”
“若非女贼,身份又非等闲,却又有如此健壮的身姿……老管家,你可难倒我了!”
刘侍中也默默地坐了下去。
十两黄金并非小可,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婊子花了,自然也要掂量掂量。
就在一个个官爷被漫天的高价吓退了后,庞龙虎对杨文广道:“贤弟,不如你去玩玩,如何?”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杨文广连连摆手,“小弟只是瞧着,便已瞧了个口干舌燥,断不可行如此下作之事!”
“下作?”庞牛虎喝道,“来此处的皆是朝中重臣,莫不是人人都下作了?”
“二哥,休要如此粗鲁!”
庞飞虎在旁劝道,“杨贤弟未经人事,自然没见过这些事情!”
他又对杨文广道:“贤弟,我见你家伙都硬了起来,不如上前一试?”
原来,杨文广在不知不觉间,身下的肉棒已坚挺起来,在裤裆里撑起了一个帐篷。
他见一丝不挂的穆桂英与佛见笑又有不同,佛见笑长得有如仙子,恰能满足了他少年的萌动。
而见了模样如此耻辱的穆桂英,成熟性感的身段,又加上那不堪入目的字眼,无疑充满了赤裸裸的诱惑,却能满足他作为一个男人对异性的渴求的欲望。
杨文广闻言,也知自己失态,急忙将下裳往自己腿上一盖,羞得不知该如何自处,嗫嚅道:“四哥休要笑话小弟……”
“都是男人,在这风月场,有啥好害羞的!”庞飞虎道,“莫要耽搁了时间,快去试试!”
“这……”杨文广早已有些饥渴难耐,喉咙里干得涩。
在佛见笑的劝说下,接连饮了几大杯美酒。
此时又微微有些醉了,对异性的渴求愈强烈,穆桂英充满诱惑的身子,让他眼睛红。
“佛见笑,此处没你什么事了!你招待别人去吧!”庞飞虎知道杨文广是碍于佛见笑在场,有所不便,就将佛见笑打走了。
“奴家先行告退!”佛见笑又灌了杨文广几大盅酒,便完成了任务,告辞退下。
杨文广似有留恋,不过此时台上的那具女体,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未经风月,已有些厌烦了青楼女子的若即若离,不如直截了当来得干净直白。
“可是……可是小弟并未带得这许多银子!”杨文广道。
“这有何难?”庞飞虎从袖子里摸出一大摞银票,往桌子一扔,道,“这里少说也有一百五十两银子,足够换那十两黄金了!”
“这……怕是不妥!”一来,杨文广不好意思拿人家这许多钱财,二来,毕竟对异性还有些羞涩。一时间有些踌躇。
“有甚好怕的!”庞牛虎喝一声,突然从藤椅上站起身来,一把扯住杨文广的袖子,将他往台子上拉去。
“二哥,这使不得,使不得!”杨文广急忙大喊。
“快上!”庞飞虎也甩开了簇拥在身边的几名女子,走上前来,在杨文广的身后使劲推着。
杨文广被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地赶到了台子上,顿时感觉台下那么多人注视着他,有些不好意思。
“哟!这位小爷一见便是红光满面,生龙活虎,不知是哪个府中的少爷!”
朱管家嘻嘻笑道。
庞飞虎拿出银票,见台子的一角,有个竹篓,便将银票往那竹篓里一丢,道:“这些银票,足够值你二十两黄金了!”
朱管家道:“四爷,你上台来,还需甚么银子!”
庞飞虎道:“今日倒不是我上台,是这位小爷!”
他指着杨文广,凑到穆桂英的耳边,故意大声道:“他便是天波府内,金刀老令公之后,定国王杨宗保和浑天侯穆桂英之子杨文广是也!”
穆桂英一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娇躯不由一震。
儿子杨文广缘何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她不由感到一阵愤怒,但很快又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资格去责备文广呢?
杨文广现在是嫖客的身份出现,而自己却是妓女的身份出现:“难道……难道文广要对我……”
想到这里,穆桂英便再也忍不住了,在合欢椅上拼命地挣扎起来,她绝不允许这种乱伦的事情生。
“哟!一听到杨公子的名号,这娘们倒是很激动!”庞飞虎笑着道。
“唔唔!唔唔!”穆桂英口齿含糊地大叫起来,拼命地摇着头。
“杨公子,还不快请,让大家都瞧瞧,你们杨家神枪的威严!”庞牛虎道。
穆桂英焦急异常,杨文广却丝毫没有现,现在他只关注的是这具成熟性感的躯体。
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少年,对女体有一种别样的冲动,下体的肉棒也更加坚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