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这具尊贵又美妙的肉体横陈在他面前,他又怎能只顾调教,而忘了享受呢?
庞毛虎握住自己的肉棒,二话不说,噗嗤一声,便将肉棒插进了穆桂英的肉洞里。
然而,令他大感意外的是,穆桂英的小穴里,不知何时已注满了润滑的淫液,便哈哈大笑道:“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居然被老子打出了淫水!哈哈!”
穆桂英羞耻得几乎流出了眼泪,那藤条打在她的身上,痛感适中,让她又是难受又感羞辱,后来又被眼睁睁地剃光阴毛,让她又是害怕又是恐惧。
被禁锢得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的身体,又给了她强烈的拘束感,这样的感觉是她有生以来都没有体验过的。
她本应对这样的感觉十分抗拒,却不知为何,身体却偏偏与她的理智背道而驰,不知不觉间已泌出了这许多淫水来。
“老子今日可要好好瞧瞧,你骨子里究竟又多淫荡!”
庞毛虎大吼着,啪嗒啪嗒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奸淫起来。
巨大的冲击力将穆桂英连人带椅都不停地往后退去。
庞飞虎见状,急忙跑到椅子后面,用身体挡住那合欢椅,笑着对杨文广道:“小子,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我们玩弄,感觉不错吧?”
他又低下头,对穆桂英道:“你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被我们玩弄,这感觉应也不错吧?”
他紧接着又抬起头对杨文广道:“不过你大可放心,今后你母亲便是这勾栏坊的妓女了,你若是要看,没天都让你看着这场面!”
庞毛虎感觉穆桂英的小穴如有生命一般,将他的整根肉棒都不停地往里吸着。
这让他愈兴奋,更来了劲头,猛送虎腰,让肉棒抽插不停。
穆桂英感觉这一天真是无尽的漫长,先是被迫乱伦,又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抽打阴户,剃光阴毛,更当着儿子的面被强奸。
短短的一个晚上,仿佛比一辈子还要漫长,像是永无尽头。
屈辱一点点地吞噬着她的意志,让她无法清晰得考虑。
她也顾不得着台下许多同朝为官的大员,将如何看待她现在的遭遇,也不知他们私底下会将她嘲笑得体无完肤。
只因荣誉和自尊已被奸臣们践踏殆尽,她再也没有尊严可言。
庞毛虎使劲地抽插着,巨大的肉棒在两片肥厚的阴唇间一进一出,带着那阴唇也一起翻飞起来。
穆桂英积蓄在小穴内的淫水被带了出来,也随之翻飞的阴唇,四处飞溅。
“奸贼,你快停下!这是吾母,你休要无礼!”杨文广见自己的母亲清白被玷污,愈羞急。
“杨文广,”庞飞虎笑道,“你休要怨恨我们。今日是你母亲第一天当妓女,难道我们有空,便来光顾,你倒还是要感谢我们呢!”
“呸!”杨文广骂道,“厚颜无耻,快放我们回去!”
庞飞虎摇摇头道:“若是放了你们回去,怕是今后再也瞧不见浑天侯当妓女的千古奇闻了呢!”
就在两人对话间,忽听庞毛虎大吼一声,肉棒深深地插进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想必已是精关难守,把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贱人,让你尝尝老子的精液!指不定日后,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
庞毛虎满足地笑骂道。
“三哥,此言差矣!”庞飞虎笑道,“这娘们此前已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呢!即便生个儿子出来,也不一定是你的!”
“哈哈!那倒也是!”庞毛虎笑着,提起了自己的裤子。
穆桂英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口苦涩不已,那一口一口的苦水,不能吐出来,只能往肚里咽下。
就在前一日晚上,她刚刚遭到东海公庞琦的凌辱,今日又遭庞琦的儿子凌辱,父子二人共享一女,又是一次赤裸裸的乱伦。
想到这里,穆桂英便悲痛不已。
“既然是穆桂英,果真是尊贵、勇气、睿智、美貌一身,莫说是二十两黄金,即便是二百两,也是值得的!”
台下的王侍郎先是见穆桂英余威犹在,有些惧怕。
后又见庞家兄弟对她百般凌辱,全然没有反抗之力。便也大了胆子,揣了一包金子上来,将金子扔进旁边的竹篓里,跃跃欲试。
“既然王侍郎先出了银子,那接下来我们便瞧好了王侍郎的表演!”朱管家大声道。
只见那王侍郎,捋起袖子,全然没了高官的派头,内心的兽性已将他变成了一头十足的野兽。
还来不及脱掉裤子,已朝着穆桂英猛扑过来,整个人趴在穆桂英丰腴健美的身子上,又舔又咬,像是要把穆桂英连皮带骨都吞下去。
他一边舔,一边口齿不清地道:“穆桂英,以前本官对你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今日既然你来了这里,便休要怪我了!”
他嘴上忙得不亦乐乎,手上也开始忙乱地脱起衣裤。
“唔!”
穆桂英一声长长的悲鸣,只恨自己身陷囹圄,全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蹂躏,被践踏。
当她抬起眼,看到台子上一双双贪婪的目光齐刷刷地向她投来,她明白今日注定是痛苦而漫长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