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阵惊诧,毫无防备,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哈哈!”
李飞熊也跟着穆桂英一起笑了起来,“穆桂英,现在你知道我们的赌约了吧?要是这三台木轮机一起转动,你猜你是会哭呢,还是会笑呢?”
他指指周国用和阮泰:“这两人赌你会笑,”接着又指着自己道,“老子却赌你会哭!”
“她若是笑了,你可得赔我们一人一千两银子!”
周国用道,又拍拍穆桂英的脸,顺势捏了几把她的乳房,接着道,“臭婊子,你可得为我长点脸啊!别哭出来才好!”
“哈哈!她可是浑天侯,当年的兵马大元帅,怎么会轻易哭出来呢!”阮泰在旁笑道。
“那现在便开始吧!”李飞熊道,“以一炷香的工夫为限。她若是不哭,便算你们赢了!”
“好!”周国用大叫一声,走到旁边,取了火折子点了一炷香。
香火既然点燃,三人的赌约便算是正式开始。
那李飞熊当仁不让,二话不说,便拼命地转动起了那手柄。
大轮飞快地动了起来,那小轮更是如飞驰的车轮一般疾旋转起来,磨得那木轴碎屑横飞。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妈呀!不要啊!啊啊啊啊!……”穆桂英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喉咙,不停地惨叫起来。
那坚硬的鬃毛在她的身体里变得无比尖锐,比雨点还要密集地刺在她的淫肉上,几乎每一个毛孔,每一毫肌肤都在承受着无尽的痛苦。
一开始,李飞熊转动木轮的时候,穆桂英的身体还能跟着月牙般的阳具上下扭动,现在这阳具转动得飞快,她的身子根本无法跟上节奏,只能如痉挛般的颤抖。
虽然她的腹下没有受缚,可是已与当时被捆在合欢椅上没什么两样。
周国用和阮泰见了,也不甘落后,把那小木轮也一起转动起来。
那小木轮虽然只有一个,手柄转动一圈,那木轮也跟着转动一圈。
可是正因为木轮小了,转动起来也很是轻巧。
尽管这木轮转得没有李飞熊的轮子快,但越是慢了,穆桂英的脚心就越能感受那奇痒的每一分每一毫。
“啊啊啊!快,停下来!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哈哈!”
小穴里是无尽的痛苦,如被无数银针凌迟,疼痛让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肉洞似乎被撕裂一般。
可是脚心的酥痒,让她又情不自禁地能笑出生来。
她一会儿惨叫,一会儿大笑,样子像是疯了一般,极其狼狈和怪异。
绳子捆绑在穆桂英的脚踝处,因此她的脚掌还是可以勉强左右摆动的。
可是那布满了鬃毛的木轮比马车的车轮还要宽。
穆桂英在小腿不能活动的前提上,脚掌即使再怎么移动,还是逃不出脚心被鬃毛的挠抓。
一阵阵又痛又痒的电流从脚心瞬间流到她的身体上去,让她沦陷到痛苦的深渊中去。
那香炉的青烟袅袅升起,停在空中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就像静止了一般。
短短的一炷香时间,让穆桂英感觉像是无尽的漫长。
疼痛、刺痒,加上腰部的酸痛,让她身上又是香汗直流。
她感觉体内似乎有两股对流的浪潮,互相拉锯,控制着她情绪的波动。
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笑,还是该哭,或者只能用哭笑不得来形容。
“你们说,她这个样子,能忍得住多久?”李飞熊戏谑道。
“那可说不好呢!她被几百人轮奸都没丢了性命,肯定比寻常女子要能忍耐得多!”周国用道。
“快停下!停下!哈哈!嘻嘻!呀!啊呀呀呀!哈哈!救命!”
在两人对话的时候,穆桂英还是不停地惨叫着,还带着奇怪的笑声。
她笑着笑着,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那无尽的委屈和羞耻,让她终于彻底崩溃,纵使有再多的不甘心和不情愿,还是拗不过命运的强硬,让她不得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