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点点头:“既然二位去意已决,本帅便不再挽留!只是此去,因南唐作乱,道路多被阻塞。你二人可取道金陵,由水路返回金陵!如此便可绕开战区。”
“多谢穆帅!珍重!”
二人再次拜别。
“珍重!哪日安定下来了,可来汴京寻我!”
“那是自然!”
二人辞别了穆桂英,手挽手向着山下走去穆桂英目送着两人离开,望着他们的背影在山间小路中越走越远,逐渐消失在重峦叠嶂之中,心头不由升起一股失落感。
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穆桂英转身对身边的杨文彪黯然地说了声:“走吧!”
穆桂英走在前头,杨文彪牵着马默默地走在后面。
他们送别瑶娘的山头下不远,便是征南大军的营地。
此时营地里已燃起了篝火,从山头望下去,亮晶晶的一片,延绵十余里,宛如一条火龙。
再往前望去,就是镶嵌的山峦之间的朱茶关,巍峨的城楼像一个巨人一般俯视着整片营地。
连营的前锋分成两股,将朱茶关三面包围,如同火龙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和巨人决一死战。
两人走到一处枝叶浓密的所在,杨文彪忽然向前一纵,把穆桂英扑倒在地上。
“文彪!你,你这是作甚?”穆桂英倒在地上,大惊失色地问道。
“还能作什么……”
杨文彪骑坐在穆桂英的身上,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起衣服,道,“你戎装在身,显得愈英武,看得我不能把持。今日一天,已苦苦忍耐过来了,现在孩儿早已不能再忍耐了!”
“文彪,此,此处可行不得……”
穆桂英急忙推开杨文彪的身子,整了整凌乱的鬓。
“怎会行不得?”杨文彪却似完全不惧穆桂英,又扑了上去,扑到她的身子上。
“此山是右翼的瞭望高地,常有巡哨的士兵出没,会被他们撞见的!”穆桂英在杨文彪的身下不住挣扎。
“若是被他们撞见了才好!”杨文彪不顾一切地趴在穆桂英的身上,那嘴去亲吻穆桂英。
“啊!不行!”穆桂英再次将杨文彪推开,跌跌撞撞地起身,慌乱地整理着自己身上凌乱的铠甲。
杨文彪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呵呵乐了起来,从怀里摸出一粒白色的丹药,拿在手里,道:“马上又该是酉时了,想必母亲的瘾疾又要作了吧?”
穆桂英闻言,急忙回身去抢那丹药:“给我!”
杨文彪顺势将手一收,丹药重新放回怀里,威胁道:“你若是现在不从了孩儿,等下你瘾疾作,可别怪孩儿置之不理!若是被人知道你在服用五石散,恐怕你在地下城的那些丑事,也难免公之于天下了!”
原来,杨文彪在水淹地下城之前,从勾栏坊的药房里偷出了许多五石散和配置秘方来,以此要挟穆桂英就范。
“你,你难道不怕我现在杀了你么?”穆桂英咬着牙问道。
“母亲想要杀孩儿,当然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是孩儿身上没带许多五石散,母亲就算杀了孩儿,拿了孩儿身上的药石去,也管不了几天。”
杨文彪一边说,一边从地上爬起来,凑近穆桂英,在她的粉颈上不住地吹着气息,道,“更何况,你服药之后,还有谁来帮你行散呢?”
穆桂英被他的气息撩拨地浑身酥软,道:“你把那丹药都给我吧!我们这种不伦的关系,已有一年多,若是被人知道,岂不被人耻笑?”
杨文彪道:“母亲你注重名节,孩儿可不在乎!”
说着,他忽然又抱住穆桂英的腰,两个人往旁边的草丛里一倒。
这一次,穆桂英却没有反抗,任凭被他按在草丛中肆意胡为。
忽然,她感觉自己身下一凉,原来裤子已经被杨文彪扒了下来。
那尖锐的茅草扎着穆桂英两条细嫩的大腿,隐隐作痛。
杨文彪一直把穆桂英的裤子褪到膝弯处。由于穆桂英穿着战靴,靴筒高及膝盖,所以裤子被扒到此处,便不能继续再往下扒了。
杨文彪粗暴地将手插进穆桂英的双腿中间,玩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道:“现在孩儿可不敢保证,那巡山的士兵何处会过来此处。若是你不能让孩儿满意了,被他们瞧见,恐怕也是不好的吧?”
“文,文彪,你我可是母子,这关系可不能如此维系下去,当断决!”
穆桂英被杨文彪玩弄地好生难受,夹紧了双腿恳求道。
“母子关系又如何?”
杨文彪丝毫不为所动,道,“反正又不是亲生母子。何况,即使是亲生,那又如何?我可是亲眼所见,那日在勾栏坊,大哥与你……”穆桂英一听他又提到自己心里的痛处,急忙大叫:“不要再说了!”
“哈哈!是不是羞愧地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