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她不动声色,只顾着想心事。
佛见笑怕她的神情露馅,急忙起身道:“那就小女子帮你来脱吧!”
“本官不要你来!”
黄文炳神色一变,指着穆桂英道,“要她来!”
穆桂英见他在对自己说话,急忙回过神来,道:“桂英自是愿意!”
说罢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在黄文炳面前,脸正好对着他的胸口,轻抬玉臂,把黄文炳系在小腹下的衣带解开了。
黄文炳穿的是一件对襟大褙子,衣带一松,两肩往后一张,衣服便掉了下来。
穆桂英又一次松开了黄文炳中衣的系带和裤子上的腰带,宽大的衣服便一样样地落在了床上。
不一会儿,黄文炳已是浑身赤裸。
藏在浓密阴毛丛中的阳具,一下子就变大起来。
只一眨眼的工夫,那阳具已变得像手臂那么粗壮,剥开的包皮露出一截血红的龟头,上面依然布满了一粒粒如天花一般的疱疹。
“啊……”
穆桂英忽然记起,黄文炳是染有性疾的人。
一想到前天夜里自己还在与他交媾,不由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股恶心的翻腾感在胃里升了起来。
“哈哈!穆桂英,昨天舔了本官带有性疾的宝贝,那滋味还不错吧?今天还想再试试么?”
黄文炳见往日威风凛凛的穆桂英现在竟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脱衣服,心中得意的兴奋感顿时升腾起来。
“不……”前天夜里的事情让穆桂英感到惊悚恶心,急忙把头扭开,不愿再看黄文炳的阳具。
“怎么?你是嫌本官不干净么?”
黄文炳见她如此,心里更加兴奋,但在脸上装出一副愤怒的表情,一把又将穆桂英的脸又别了过来,骂道,“臭婊子,老子还没嫌你当妓女的身子不干净,你居然先嫌弃老子来了!快!把嘴张开!像上次那样,先给我的宝贝舔干净了!”
“不,不……”
穆桂英对男人的阳具已是感到恶心无比,又何况是这带有性疾的阳具。
“哟!黄大人,几日不见,居然染了性疾回来!不知道是被哪个野女人给传染的?”
佛见笑对黄文炳的性疾同样感到恶心,见他逼着穆桂英口交,急忙站出身来替她解围。
“瞧你说的……”
黄文炳对穆桂英只有残忍的虐待欲望,但是对佛见笑却是深深的迷恋,因此被她这么一说,浑身的骨头又酥软起来,笑道,“本官奉太师之命出使西夏,那日到了王屋,不料五石散毒,便赶紧服下的药酒。
药酒一进肚里,欲火难耐,一时寻不到良家姑娘,便在路边的烟花柳巷里行散了。
次日接着赶路,不料下身瘙痒难忍。
到了第三日,却见一颗颗疱疹都了出来,才知染上了性疾。
因是一路之上行程紧急,无暇治疗,因此才耽搁了下来。
不料回到京城,疱疹已成这般模样。
昨日已让大夫医治了,大夫开了药方,说是三五日,这疱疹是减不下去的,非得满一个月,方见疗效。
这可愁死本官了,带着这病,谁都不愿与我交合。
亏得如今有穆桂英这个贱人在,在她的身上,解解本官的怨气也好!”
“黄大人,你这可太不地道了!想这穆桂英好歹也是当朝侯爵,怎能让她如此?”佛见笑道。
“呸!什么当朝侯爵!现在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黄文炳骂道,“怎的?你是怜悯于她么?若是,那你来替本官舔干净上面的脓水如何?”
“这……”
佛见笑皱起眉头,差点没吐出来,急忙用手把嘴掩住,却怎么也不敢说下去了。
“哈哈!穆桂英,你瞧见了没?可没人愿意替你挡这差事,还是要劳动你的贱嘴了!”
黄文炳说着,已将腰往前挺了过去,把肉棒送到穆桂英的嘴边。
“嗯嗯……”
一股恶臭又向穆桂英突然袭来,虽然不像那天一般,其中还夹杂着汗臭和尿骚味,但这股如腐烂一般的恶臭,还是令她无法忍受。
她急忙闭紧了双唇,又向旁边扭过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