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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严家民伸到崔宝姻两腿间摸了一把,手上滑腻拉丝,她正小心翼翼地瞧着他看,水汪汪的大眼睛圆睁,好像在问他满不满意。他低声咒骂:“湿成这样还说不要。”
&esp;&esp;“你今年多大,十七?十六?”
&esp;&esp;他想确定自己猜得对不对。
&esp;&esp;看香出马弟子有各自的本事,鬼堂的人不重培养看相,倒是被人说钱臭重的端龙会几乎人人懂看相,大部分都能摸骨探年龄,可严家民是个后来的,学艺不精。他最多看得出崔宝姻没成年,具体是几岁一下看不出。
&esp;&esp;“我……”
&esp;&esp;受到崔培教育,崔宝姻其实并不爱说谎,加上丢魂后面对很多事情都会真挚到有点莽撞,她一口开就想如实交代。
&esp;&esp;可她把话憋住,动脑筋想了想,早在崔培刚给她开穴后,就告诉过崔宝姻,不能随便和陌生人说自己的年龄,也不能随便跟别人走。现在严家民问她,她犹豫要不要回答。
&esp;&esp;回答吧,就成了不听爸爸话的坏孩子;不回答吧,怕他们再动手打关贞尧。在崔宝姻的想法里,关贞尧是她的洋娃娃,她是肯定要保护他的。再三犹豫着,找空隙看去,正好看到党信廉给关贞尧止血施救,他看起来有好一些。
&esp;&esp;崔宝姻想了想,回答道:“……十……四。”
&esp;&esp;两个字从牙缝里挤出,严家民没听清,手掌还在下面揉她穴,正掰开她大阴唇往里摸,捏住阴蒂好奇地搓了搓,听她好像说了什么,疑惑询问:“你刚才说什么?”她的穴又湿又肥,黏在他手指间,严家民想把她放倒,从里到外好好观察一番。
&esp;&esp;吴烽听清了,他替崔宝姻说:“她说她今年十四岁。”
&esp;&esp;十四?
&esp;&esp;“什么!”
&esp;&esp;严家民有些狐疑,“十四?十四岁?”
&esp;&esp;他的动作僵住,一脸惊愕瞪大眼看崔宝姻,“你才十四!”
&esp;&esp;严家民的手离开崔宝姻的阴唇,指着党信廉扶着的人说:“十四你就给男人操过,骚成这样?”他的手指微微抽动,柔软的触感还停留在上面,想想才反应过来,难怪感觉她浑身上下太嫩,原来还没熟。
&esp;&esp;他不自觉将手指递到鼻子下闻崔宝姻的味道,有些失神的盯着地面,听她慌张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没有……”
&esp;&esp;这种味道很奇怪,分明是腥味,但又打开人的胃口,闻着特别上瘾,她的水黏在他食指拇指间拉丝,严家民吃掉淫水,把手指上的水吮净,他渐渐回神猝不及防对上吴烽探究的眼,严家民移开视线,后槽牙咬紧。
&esp;&esp;他的沉迷被打断,甚至被人发现,虽然吴烽没说什么,可严家民还是恼羞成怒,他选择对崔宝姻说:“骚逼,下面是不是黑了?我看关贞尧那张脸就不像缺女人的,肯定天天拉你在床上玩,赶紧合住下面,别熏着我们。”
&esp;&esp;崔宝姻说:“没有……我没有黑,你……你看看,我真得没有黑……”
&esp;&esp;他讽道:“谁想看你,你未免有点太多情了,我玩你是给你面子,你以为谁愿意用棍子捅你呢,也不自己照照镜子!”
&esp;&esp;这里面金驭是嘴坏、关贞尧是嘴损、严家民是嘴贱。
&esp;&esp;男女做爱的时候,难免有人喜欢说两句不干净的助兴,只不过说好了是助兴,说不好了只能败兴。严家民那张嘴一开口,就没有让人顺心的时候。他非把崔宝姻说到羞臊无言,低头掉眼泪才行。
&esp;&esp;她背后靠着卢烬百,依偎在他怀里一副可怜样,被这样说完,崔宝姻还想解释点什么,无措地伸着手,想要去拉严家民的手,让他掰开自己下面看看。
&esp;&esp;“放手。”
&esp;&esp;他的力气比崔宝姻大,真想甩开,早就甩开了。
&esp;&esp;“让你放手听不懂话?我嫌你脏。”他能发现崔宝姻手很细很干净,严格意义上说她其实有一点偏瘦,需要多养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