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于证明自己。
时建今天回来后,徐宁静就好说歹说地把他拖回了她的家里。
时建十分不情愿把时建与徐宁静的老爸徐大成联系在一起,让大家说他攀附豪门,沾了多大的便宜如吃软饭。
因此以前徐宁静每次要把他带回家时,他总是推辞说很忙。
在徐家,时建故意做出很孤傲的样子,不像是来“面试”的,倒像是来讨债的。
徐宁静倒了一杯茶,悄悄让时建给她爸爸送去,让时建跟老头近乎近乎。
徐大成刚五十挂零,一张富态的脸上,两只眼睛很有几分威慑力,低伏的头,整齐而有型,与其身份颇相符——副厅长的位置,也不是谁都坐得稳的,人家说徐大成天生的福相,一点也没有错,徐大成的两只大耳朵就是很好的例证。
对于时建这个未来女婿,徐大成倒挺喜欢:“嗯,年轻人,有志气。”时建不卑不亢地一句:“伯父,你喝茶。”让徐大成听得很顺耳。
徐大成听多了官场上的阿谀奉承,时建那生硬的话,倒有些令他生出一种耳目一新的奇特感觉。
“坐,坐,你坐下,小时,近来忙吧,有空多来我这做客,你们市离省城近嘛,嗯?”徐大成一脸微笑。
“好——得闲一定多来探视您。”
这时时建的手机忽然响了。
“喂——你是谁呀?”
“队长,死了,死了!”
“什么死了不死了的!”时建有些火。
“我是小刘呀,上次抓的那个毒贩子死在牢里了,听说是在牢里与人争斗被人失手弄死的。”
“我知道了,我会很快回来的。”
时建听完电话,心里狂澜频生。
(3)
儿子走后,李柔倩这几天其实很忙。
陆大青需要休养,局面得由她出来撑着。
集团毕竟还是按家族方式操作,很多重要的岗位上,安排的都是一些拐弯抹角的亲戚,能力参差不齐,弄不好,会出大事。
连续的几个会议,弄得李柔倩浑身直起鸡皮咯嗒。
“哼——忙忙忙,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只晓得在外风流快活的死人。”会刚开完,李柔倩坐在办公室的木质转椅上刚要好好休息一下,胡思乱想的时候,儿子来了电话。
“算你还有点良心——”儿子在电话里的表白,令李柔倩芳心颤抖不已。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惜春春去,几点屄心雨。
——用遍淫具,只是无真趣。人何处?连天卵草,望断归来路。
——你是天空的一片云,晚晚荡羡在娘的屄心!
一年调情一年空,陆子荣啊陆子荣——嗯,怎么越来越俗了,嗯,都是你这个死人害的——你还不快点回来,死人,小畜生,妈都等不及了,看我回来怎么治你,割!
一刀割了它,害死人了。
想着儿子在电话里让那婊子间接表达出来的肉麻话儿,李柔倩就有些情不自禁,坐在转椅上直抖,屄心子一个劲地蠕动,屁股眼儿一紧一松,两腿挪过来挪过去地,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死人,把人家的兴致撩上来了,却在外面风流快活,嗯,你想害你奴家呀,小畜生,老娘可不是好惹的!
李柔倩咬牙切齿地狠骂了儿子一番,临了,屄心子实在痒得没法子,只好从包里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样的软胶淫具,从旗袍的开叉处,插进下身,抽送起来。
几多磨难,几多周折,几多情怨,几多茑转燕啼,几多慈母泪水——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草本无心,都晓得回归大地的怀抱,唯独那个小冤家,一年调情一年空,情景只与四时同,哼,荣儿心肝肉,你害得娘好惨,今日只能用这怪东西解兴——嗯,日死我,日死奴家,日死奴家,不错,李柔倩是荣儿你的淫妇,嗯,死人,你能不能再大力些,嗯——
“砰砰砰!”偏偏这时,有人竟丧心病狂地敲起门来。
李柔倩一阵慌乱。
“谁?”李柔倩略略收拾了一番,一本正经地喝道。
“老夫人,正大集团的洪老板来了,那个合同该签了。”
“嗯,小黄,晓得了,我马上来。”李柔倩整理好衣服,收拾好那根粗大的淫具,拿起桌上的一份合同,满腹心思地描了几眼。
死人,如果你在,还用我来操这份心吗?
哼,幸亏妈还在行,妈还没有老哦,哼,只怕你是看不上你妈?
混账小子,你敢回来?
回来看我不——李柔倩看着文件,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哼,我打你屁股,害人精,哼,不知好歹的东西,老东西不行了,如果这位置让子月来代理,岂不是天都要翻过来,哼,你有种,说走就走——
(4)
“妈——我的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