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井声称今天请中山和美把病例送来给他,中山和美肯定了这点,她记得就是那个时侯白井医生他正在打电话,还帮他泡了咖啡,就将病历和咖啡放到了桌子上。
去送了病历以后,没多久就生骚动了。
目暮警部点头道:“这么说你虽然没有看见他,但是确实曾经跟他交谈过,那就不是录音带了。”
白井道:“这可以作为不在场证明吧?目暮警部。”
安纳金却问白井道:“可是那是什么样的电话?是你打出去的还是打进来的?”
白井随口说是外面打进来的,是个匿名的病人,对于诊断表示了一些抱怨,这种事情经常生的。
目暮警部道:“这么说来最可疑的人还是毛利老弟你了。”
小兰和毛利小五郎觉得很冤枉,安纳金心想,白井医生提出的不在场证明的确没有漏洞,但是,白井医生到叔叔病房的时候,亲手把窗帘打开,还设定了闹钟的时间,很明显的就是要让叔叔目击到这件命案的生。
安纳金使出瞬间移动,潜入白井的办公室进行调查,安纳金现白井的电话是不用手拿话筒就可以说话的电话。
安纳金现咖啡杯是空的,但是砂糖一包都没用。
安纳金眼睛一亮,终于明白了知道他用什么手法制造不在场证明了,绝对错不了,凶手就是白井医生。
安纳金让鉴识检查了咖啡杯,检验的结果的确是这个咖啡杯上面没有白井医生指纹。
于是,安纳金返回向大家进行推理,安纳金道:“各位,其实这是一宗经过巧妙设计的犯罪案件。先,凶手让毛利叔叔以为精神上出了问题,让他自己都认为有可能因为压力太大的关系犯下杀人案件,接着凶手只要让他背上杀人黑锅的话,这个凶手就可以制造出不受大家怀疑的不在场证明了。凶手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先利用四楼仓库那个用来进行急救训练用的假人,然后就把现场那间病房的窗户以某个角度打开,将仓库里面由他自导自演的杀人案反射出去,为的就是要让住在这里的毛利叔叔看到这一幕,然后在今天十一点半的时候,把被害人叫到了这个命案的现场,将他杀害。就像他之前自导自演的一样,只不过这次他却真的杀了人,而我跟毛利叔叔就在这个时候目击到这一幕。”
目暮点头道:“但是你们怎么会这么碰巧刚好就目击到这一幕呢?”
安纳金解释道:“凶手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会特地到毛利叔叔的病房里把窗帘打开,再把事先调过份量的安眠药让他先吞了下去,接着再把闹钟设定到命案生的时间十一点半,然后在他赶往现场的时候再用钝器把他打晕了,让他手上握着刀子,好沾上他的指纹,”目暮急忙问:“那他会是谁呢?”
小兰道:“难道说是白井医生?”
白井哈哈大笑,“你就是想说这句话吧?”
安纳金郑重道,“没错,杀害江藤医生的凶手,白井医生,的确就是你。”
白井笑道:“但是你忘了吗?我有不在场证明。”
目暮警部也说:“就是说啊,安纳金老弟,白井医生那个时侯,请这位护士小姐拿病例过去,还跟她交谈过呢,那可不是事先录音的。”
安纳金大笑道:“他是用手机交谈的,白井医生先在十一点刚过的时候,先从自己办公室打电话到自己的行动电话上,把扩音器打开,然后就跑到北栋病房的现场,到了那里就把他事先叫去的江藤先生杀害。等到十一点半的时候,再利用尸体演出一场杀人的戏,然后再在这个时侯利用手机,跟这位护士小姐透过电话交谈。之后,毛利叔叔就飞似的赶到了现场这里,他就用钝器打毛利叔叔,把毛利叔叔敲昏之后把刀子放在他手上,让他的指纹沾上去,接着趁着大家骚动的时候回到办公室把扩音器关掉。等到一切都处理完毕之后,他再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不过有一件事他没有算到,就是护士小姐竟然帮他泡了一杯咖啡,我想大家都知道,白井医生平常是一个很爱吃糖的人。但是,这杯咖啡旁的砂糖却完全没有用过,这就显示白井医生根本没有喝这杯咖啡。”
白井哈哈大笑,“简直一派胡言,我有的时候也会不放任何砂糖喝纯咖啡的,你说的这点根本就不能构成证据。”
安纳金突然问道:“那么你真的喝过这杯咖啡了吗?”
白井冷笑道:“如果你们要说上面没有唾液的话,也许是因为我喝完之后就冲了杯子的关系。”
安纳金道:“除此之外还少一样东西。”
白井一愣,“什么东西?”
安纳金道,“那就是你的指纹,咖啡杯上面根本就没有你的指纹。”
白井恼怒,“我说了我喝完之后就洗了杯子。”
安纳金质问,“但是检验的结果却现杯子上面有,帮你泡咖啡的护士小姐的指纹。这么说来,你的指纹盖在护士小姐的指纹上之后被单独洗掉吗?这根本不可能的,也就是说,你在冲洗那杯咖啡杯的时候,其实手上是戴了手套的,而那副手套正是你作案的时候用的。”
目暮警部问道:“可是他在那个时候怎么还会戴着手套呢?”
安纳金道:“因为他杀了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我想他的手上应该还拿着用来打毛利叔叔的那个钝物才对,但是他知道绝对不能让指纹出现在那上面,除此之外他在回到办公室以后,如果不把护士小姐泡的咖啡喝掉的话,他认为警方就很有可能怀疑。他在案当时根本就不在办公室里,所以就匆忙的戴着手套把咖啡杯洗干净了。不过呢,冲的只有里面而已,正因如此,那个咖啡杯上面才会只检验到护士的指纹。你刚才说你确实喝了那杯咖啡,但是咖啡杯上面却没有检验出你的指纹的原因,你能解释一下吗?”
白井苦笑,“真是太讽刺了,原本为了不想留下证据才特意戴上的手套,竟然变成破案的证据了。”
目暮警部见他认罪,就直接询问动机。
白井道:“下个月我们医院的外科院长就要因为年纪到了的关系退休,也就因为这样,我跟江藤医生同时成为这个位子的候选人,但是这个时侯,江藤却硬逼着我向医院提出辞呈,而我也只能接受他这个要挟。因为他手上握着我是利用贿赂的方式进入医院的把柄,那时借我钱贿赂走后门的教授就是江藤他的爸爸,我终于知道是他为了什么要用分期付款的方式借钱了。”
毛利小五郎叹息,“没错,这种违反正道的作法本来就是绝对不会有好结果的,医生。”
目暮警部等人向毛利小五郎道歉后,带走白井。
其他人也逐渐散去,安纳金给中山和美灌下迷情剂,微笑着把她拉到怀里,安纳金突然俯下头,不顾一切地吻着中山和美的双唇。
中山和美没有动,只是被动地靠在他胸口等安纳金亲她,身体有点不自然地硬,她把眼已经闭上。
安纳金继续吻着她,喜悦与期盼的情绪越来越高。
坐在安纳金的位置向下看,安纳金能看到中山和美上衣的里面,那是中山和美的温软而漂亮的乳房上半部。
安纳金用手臂向下环抱中山和美的时候,有意识的轻轻擦了一下她的雪白娇嫩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