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多野?”目暮愣了一下,说道,“就是这个上面的波多野几也吗?”
“是的,他是我丈夫的主治医生!”丸稻子说道,“我先生每个星期都会请他过来这里看诊……”
“是医生啊……”目暮看了看笔记本,就在此时忽然一个声音传来:“快放开我……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听到没有啊?”
那个声音很粗豪,显然来人是个大汉。
毛利、安纳金和目暮走了过去,只见一个粗壮的男人正被几个警员抓住。
“你们知道不知道我是谁啊?我是雕刻大家阿久津艺术家!”阿久津大叫道。
“阿久津?”目暮愣了一下,说道,“是阿久津诚吗?!”看了看笔记本,说道,“这样的话,笔记本上的五个人已经到了四个人了啊……”
“啊!我知道了!”毛利立刻说道,“凶手既然已经来过了,那肯定不会再来了,凶手就是唯一没有出现过的诹访雄二了!”
“我怎么了嘛?”忽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接着一个小胡子男人走了过来。
“啊?”毛利吃了一惊,那个男人说道:“诹访就是我!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么吵?”
安纳金走上前,看了看诹访雄二的手,笑道:“诹访先生,你有在练习日本剑道是吗?”
众人吃了一惊,诹访雄二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安纳金说道:“是看诹访先生你的左手啊!”诹访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安纳金说是因为诹访的拇指和食指的中间有伤口,这是练剑道的人,收剑时都会用大拇指和食指握住剑鞘,在将剑收回剑鞘时,往往会不小心割伤那里。
“他说的是真的吗?”目暮问道。
诹访点头道:“没错,这处伤是我练剑的时候留下来的,”
“我明白了,果然你就是凶手!”毛利指着诹访大叫道。
“凶手?”诹访愣了一下,“你在胡说什么?”
然后,目暮领着三个人去看了丸传次郎的尸体,三人都看得呆住了。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是说这件事情是我做的?!”诹访大叫道。
毛利笑道:“看完现场你就会了解了……”毛利自信地说道,“凶手相当会使用剑,也就是说,凶手就是你了!”
“这是个误会!”诹访叫道,“我只是来这儿还钱给传次郎先生的,就是我向他借的五百万元而已!”
“啊?来还借款的?”毛利愣了一下。
“钱我也带在身上了!”诹访从怀里把钱拿出来。
目暮一把推开毛利,说道:“犯案的时间是三点到五点之间,你那个时候在哪里?”
诹访说道:“那个时候,我应该是一个人在武馆里面冥想吧?”
“有没有人可以替你作证呢?”目暮问道。
“这……没有人……”诹访低下了头。
“这就怪了……”毛利哼道,小兰这个时候说道:“我觉得有点儿奇怪啊!”
“什么?”毛利愣了一下问道。
“你看,那个人握刀的握法相反了对不对?”小兰指着尸体说道。
众人一看,果然,丸传次郎握刀的姿势是完全相反的。
“这有什么?丸传次郎先生是左撇子嘛……”毛利笑道。
丸稻子说道:“可是我丈夫不是左撇子啊!”
“啊?”毛利傻了。
安纳金指了指墙上的一张丸传次郎拿刀的照片,说道:“你们看那张照片,和尸体握刀的姿势是完全相反的!”
目暮说道:“这么说的话,是有人故意让尸体握住这把刀的了?”
安纳金说道:“而且警部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个房间就算再怎么彼此砍杀,在天花板或墙壁上留下这种刀痕,也是很不自然的情况。”
“对了,凶手是想把这个罪行嫁祸给在练习日本剑道的诹访先生!才故意在房间里划上刀痕的吗?”目暮警部叫道。
“但是,歹徒犯了握刀方式完全相反的错误!”目暮说着,转过头看着阿久津诚,“那么阿久津先生,你呢?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也是向传次郎先生借钱的,金额是一千万元!”阿久津赶紧说道。
“那么你也是来还钱的吗?”目暮警部问道。
“不……不是……”阿久津低下头道,“因为我来不及筹到这么多钱,所以想要请他一定要让我延期……”
“那么三点到五点的时候呢?”目暮警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