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金也刚巧现,那个死者留言被人改动过,去掉多余的一笔,留言就是帅哥。
安纳金故意说这个片假名写错了,左边没有连写。
经安纳金提示,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也都现了这一点。
那智真吾见大家怀疑,只好实话实说,他确实受到了安西的威胁,双方约好了今晚在米花神社碰头,他打算拿钱买回偷情照片,谁知道他和律子赶到时,就现安西已经被人用刀杀了,凑巧看到了地上的留言,为了不让人怀疑,慌乱中他只好加了两笔,将帅哥改成石狮子。
还没来得及取回照片,就听到了冲野洋子和毛利兰走过来的声音,他只好带着情妇匆忙逃走。
冲野洋子和毛利兰也明白过来,原来她们听到的声音就是那智真吾和荻山律子逃走时的声音。
目暮警部询问,“喂喂,你们有没有别的证人?”
荻山律子恼怒,“拜托,警官,你见过有人偷情,还找人作证的吗?”
目暮警部无语了,毛利小五郎冷笑,“警部,凶手就是那智真吾,荻山律子帮情夫作证不能作数,应该是他们与安西的条件没谈好,就杀了安西灭口。”
这个推理得到了安纳金的一致认可。
目暮警部点头,让他们不要再试图狡辩了,请二人跟自己去警局一趟,二人惊怒,拼命否认,但还是被几位警员推搡着向警车走去。
安纳金早就知道凶手是豆垣妙子,但是没有说破,毕竟他用神识了解到,豆垣妙子和坏人交朋友的经历,后来神社被偷,导致管理神社的人自杀,她很自责便改邪归正了。
谁知道又遇到了安西,并且受到了安西的勒索。
于是失手将安西杀死了。
此时,安纳金压着豆垣妙子,嘴巴像雨点一般落在豆垣妙子的小嘴、俏脸、粉颈、紧闭的眼睛和头上……
豆垣妙子大惊失色,忙使尽全力,拼命地挣扎抗拒,然而双方的力量相差太远了,她的挣扎不但毫无用处,二人肉体间的磨擦反而使安纳金的性欲更形高涨。
他猛然跨坐到豆垣妙子动人的身体上,毫不理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粉拳,双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地向左右分开。
“撕!……撕!……”数声裂响起,安纳金眼前一亮间,豆垣妙子那一双雪白柔匀的嫩乳已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不禁脱口赞道:“好一双美乳,我今天艳褔不浅!”
说着,安纳金眼见豆垣妙子挣扎的厉害,于是,一把将豆垣妙子的身子翻了过去,然后坐到她的背上去,手上毫不停顿,把床单撕成一条条的,再将她的双手拉到背后,用那些布条紧绑起。
把豆垣妙子的双手绑好后,安纳金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正在挣扎不休的玉体,他忍不住伸出了双手,“撕!撕!”
数声,豆垣妙子身上的那件破袍被完全地撕下,露出了她光滑柔润的玉背和浑圆雪白的臀部。
安纳金伸手,狠狠地抓住了豆垣妙子的香臀,只觉触手处温润柔软,令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又用力抓了一下。
谁知这一抓在他来说是享受,对豆垣妙子来说郤是羞痛难当,双脚猛力向后一踼,几乎把安纳金踼个满脸花。
安纳金几乎被踼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想想只要把这双美腿也绑上了,那这美女还不是任自己鱼肉,何必冒这个险呢?
想通了以后,安纳金把豆垣妙子翻回俏脸朝天的姿势,再去绑她的双脚;豆垣妙子知道如果双脚再被安纳金绑上,那就大势已去了,因此拼命挣扎。
但女孩子毕竟力弱,过不多久,安纳金拼着挨了豆垣妙子两记软弱无力的玉腿,终于把她的双脚分了开来,紧紧的绑在两边的床沿上。
把豆垣妙子缚好后,安纳金双手齐出,用力地抓住了豆垣妙子那双娇嫩雪白的美乳,毫不怜惜地、尽情地、肆意地揉弄着。
“唔……呀……啊……”受到安纳金粗暴的玩弄,豆垣妙子不禁出了痛苦的呻吟,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身体也挣扎得更厉害了。
安纳金用力地揉弄着眼前这绝世美女那细滑柔嫩的乳房,似乎要把豆垣妙子过去所给他的屈辱,全都泄到这一双饱满柔嫩的乳房上。
“哈……哈……哈!痛快!痛快!”
看到豆垣妙子婉转娇吟的样子,安纳金爽得不得了。
平常跟自己的女人做爱,她们都是尽力配合,哪有像豆垣妙子这样拼命挣扎的、抵死不从的?
这种从来未有的感觉,触动了埋藏在他血液里那最粗豪、狂暴的野性,而这种肉体和心理的感觉剌激得他的肉棒不住抖,几乎就要喷出去了,连忙深吸一口气,把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冲动硬压了下去……
看着豆垣妙子横陈的玉体,安纳金突然心中冲动,一下跨上了豆垣妙子的娇小的身躯,骑坐在她赤裸裸的美丽胴体上,然后用力地抓住了豆垣妙子那双柔润娇嫩的乳房,将他那雄赳赳的朝天巨棒夹在她的乳沟中,不停地来回抽送。
“啊……”豆垣妙子只觉得双乳间被安纳金放了一根硬硬暖暖的东西,不停地抽送磨擦着,磨得她心里怪怪的,不知这大坏人又在怎样羞辱她了,如非她已打定主意,不会看这个大坏人一眼,否则马上就要睁眼看一看了。
想到这里,她觉得那个东西抽动得更快了,于是她更用力地挣扎,一方面是不让安纳金如愿,同时,也为了想要藉身体的动作来驱走那种怪异的感觉。
豆垣妙子身体的律动,把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送到了安纳金的肉棒,“哈……哈!爽快!痛快!”
安纳金爽得大叫起来,忍不住的,他的双手抓捏得越来越紧、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尽情地凌辱着眼前这个美女。
那种强暴的畅快感觉使他很快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不久,安纳金只觉背脊一阵酸痳,一团团乳白色的精液源源喷出,洒满了豆垣妙子的粉颈和胸前。
安纳金在豆垣妙子身上喘着气,暗怪自己的身体刚才和黎婉华玩儿得太久,这么快就泄了,当下于是闭目运功,很快阳具就再度恢复了勃大。
豆垣妙子软软的躺在那里无力娇喘着,白嫩的胸脯快地起伏着,身上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安纳金留在她颈子和胸脯上的精液黏黏臭臭的令她很不舒服,而且她也实在是筋疲力尽了--刚才的挣扎几乎把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榨光了,只是那一份要守护自己神圣的贞操的执着,让她可以支持下去,一但安纳金离开了她身子的时候,便再也支持不住,全身软了下来。
不过安纳金并没有让她轻松太久,没一阵子,她感到安纳金那双可恶的手又爬上了她圣洁的身体,并开始揉弄她的乳房。
不同的是,这时的她,已经没剩下多少力量去反抗这屈辱的侵犯了。
渐渐地,她觉得安纳金揉弄她乳房的力量越来越大,抓得她越来越痛,开始时她还努力硬撑着不出痛叫声,但她又不是铁打的,那如同鲜花般娇柔的嫩乳,如何受得住那么狂暴的动作?
渐渐地在安纳金愈趋疯狂的动作下,“啊……啊……唔……啊……”她终于忍不住了,出了痛苦的呻吟。
如果豆垣妙子知道她的娇吟对安纳金的影响有多大的话,就算死,恐怕她也不会开口--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痛苦的呻吟,令服了过量春药的安纳金轻易地进入了一种无法自控的狂乱状态。
安纳金尽力地玩弄眼前这美女诱人的身体,他觉得有说不出的痛快、爽快、畅快。
他想得到这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