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吩咐两个警察将尸体抬走打算带回去检验,安纳金急忙阻止,说出穿着睡衣的破绽,而被人勒死,死者脸上的面膜却没有皱纹。
小兰肯定了这一点,目暮警部急忙命令手下将面膜取下来看看。
结果令人震惊,儿岛郁子的脸上全是惊恐的皱纹。
毛利小五郎也立即判定,“凶手是在把被害人杀了之后,才在她脸上敷上面膜的。”
目暮警部补充,“然后再给她穿上睡衣。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纳金询问儿岛千寻,“千寻小姐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子的吗?”
儿岛千寻顺口回答就是这样。
所有人都惊讶看着她,儿岛千寻有些疑惑,急忙说保安他们也都看见了。
安纳金笑出声来,“哎,儿岛小姐,我记得录像里面你母亲出现的时候好像涂着紫色的口红啊,当时整个脸都被面膜盖住了,警卫应该认不出儿岛社长了吧!”
小兰也说女人在做面膜时通常要先洗脸卸妆的,不应该有口红的。
安纳金指着儿岛千寻,“真奇怪,现在死者身上并没有口红痕迹啊,而你的口红也是紫色的。”
毛利小五郎立即明白了,“那个敷上面膜去见保安的人,就是千寻小姐你吧!你因为借钱被拒绝而恼羞成怒,狠心地杀害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你没有想到,这里的警铃会在这个时候被误触,要是不去开门的话,这些保安就会冲进家里,你急中生智。装成你母亲的样子出去应付他们,你敷上面膜,又穿上睡衣掩饰,既然是母女当然很容易就蒙混过去,但是在慌忙之中。你忘了擦掉口红就去见他们。但是你又想到你母亲嘴上有口红不太合乎常理,因为要敷面膜的话,必须洗净脸卸了妆后才可以的吧。”
儿岛千寻见事情被拆穿,只好承认是自己伪装成母亲的,帮母亲脸上涂上面膜的人也是她,“可是,我来的时候我妈已经死了。我跟我妈每次见面都会吵架,凭这点大家都会认为是我杀了我妈?”
目暮警部挥手,过来2名警察将其扣起来,儿岛千寻大喊,“请相信我,不是我干的!”
安纳金觉得还是有些问题,死亡时间再次移动。
安纳金观察尸体后,急忙询问鉴识人员一些问题,得到了答案。
泉武雄提出自己是否可以回去了,目暮警部点头,“辛苦你了,如果我们再想起什么事情要问你的话,到时候还要麻烦你。”
泉武雄答应一声,向外走去,安纳金放出神念让毛利小五郎故意绊了他一跤。
泉武雄摔倒在地,毛利小五郎急忙道歉,泉武雄表示没关系。
安纳金在泉武雄身上现了证据。
安纳金拦住就要离开的泉武雄。
安纳金话,“这让我很为难啊,泉先生。你这个主角要是离开舞台的话,那这出戏要怎么演完啊?”
泉武雄询问安纳金是什么意思,安纳金回答已经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了。
目暮警部恼怒,“安纳金老弟,你刚才不是说千寻小姐是凶手吗?”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揭穿了她所作的掩饰而已。千寻小姐所做的掩饰将预估的死亡时间延后,却也帮真正的凶手制造了不在场证明。这是出乎预料的情况。”
小兰道,“那真正的凶手,难道说……”大家的目光都转向泉武雄,泉武雄急忙说,“别…别开玩笑了,凶案生的时候我正在米花町那里,这点你们刚才不是已经替我作证了嘛?”
安纳金冷笑,“但是,如果说千寻小姐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凶案生的时间就应该在8点5o分前,也就是说,你也是可能犯罪的。”
泉武雄辩解,“简直一派胡言,她这种人的话怎么可以相信?而且证据在哪里?说我杀了社长的证据在哪?”
安纳金询问,“儿岛小姐,你母亲的眼睛是不是不太好?”
儿岛千寻给以肯定回答,“她这个人注重外表,最讨厌戴眼镜,所以一直以来她的双眼都是戴隐形眼镜的。”
安纳金请目暮警部再次检查尸体,死者应该只有左眼戴着隐形眼镜。
鉴识员确定这一点,报告在死者的遗留物品里,并没有现另外一片镜片。
目暮警部大怒命令仔细搜寻。
安纳金叹息,“你们怎么找都找不到的,因为(另一片镜片)在凶手的身上。”
大家都看向泉武雄,安纳金继续推理,“没错,另外那片找不到的隐形眼镜镜片,泉先生,现在就在你的裤管卷起的褶边里面。”
泉武雄满头大汗,目暮警部亲自过去检查,果然找到了右眼的镜片,这次可是铁证如山。
泉武雄惊骇,“怎…怎么会…?”
安纳金指出,“(那镜片)不会因为偶然摔倒而掉在其它地方,只可能会掉在与被害人身体接触的那个人,也就是说,除了掉在凶手(身上)以外,不可能会在其它地方的。”
泉武雄再次转身逃跑,现跑了几步,居然还在原地踏步,引起一阵笑声。
泉武雄大骇回头,才现安纳金抓住了他后衣领子。
安纳金将泉武雄扔倒在地,泉武雄知道逃跑无望,只好说出了杀人动机。
泉武雄按照儿岛郁子的吩咐投资失败,儿岛郁子却反过来把责任都推给泉武雄,还要把他告上法庭,逼泉武雄的父母卖地帮儿子还债。
为了保护父母不受牵连,愤怒的泉武雄勒死了儿岛郁子。
问题都解决了,三人走出来后,目暮警部也准备带着凶手离去,“安纳金老弟,辛苦你了,这一次又多亏了你的帮忙才能破案。”
安纳金表示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