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桥声称今天是为了工作的事来这见他的。
寺泽纪夫现在就住在这栋公寓的五楼,今年43岁,以前经营的是钓具店,但店已经被抢光了,就是被井本龙介抢的,“而且他是钻法律漏洞得逞的,他这种人根本就不是人。”
寺泽纪夫还指出他们这几个人一定也生过跟自己类似的事情才对,。
目暮警部点头,让大家必须如实相告。
土桥哲夫说井本先生跟他太太目前正在谈离婚的事,还为了赡养费的问题起争执了,“他一旦死了,井本太太就得到遗产了。”
大怒,气冲冲走过来,“你这是什么话?你自己的公司前一阵子还不是因为倒闭,好几次到这里来向我老公借钱,可是都被他拒绝了。难道你不是因为气他才杀死他的吗?”
土桥急忙否认,目暮警部上前劝解,让井本太太先消消气。
管理员声称能够进出这栋公寓的进出口只有那道玻璃大门。
目暮警部认为,除了被害人之外,今天进出这里的人井本太太、土桥哲夫,还有住在这里的寺泽先生三个人而已。
而且三位目前要杀井本先生也都有充分的动机,也就是说这名凶手就是他们三个人当中的一个人。
井本到达公寓的已经是五点多的事情了,管理员拿出笔记本,说自己上面都有明确记载,目暮警部大喜,这可帮了不少忙。
井本到达正确的时间是五点零五分的时候,今天之所以到这里来,的确正如土桥先生所说,是为了离婚的赡养费的问题来和井本讨论的,因为他们两个在十天前就已经分居了。
到家时,井本龙介正一个人在阳台上面练习太极拳,说是为了健康,每天早晚一定都会打太极拳。
只不过那时候井本先生没有现来了,见丈夫在打拳,也没有出声打扰他练习,从厕所出来之后,再一次往阳台上看的时候,却现自己的老公已经死了,她随后出尖叫声。
目暮警部点头明白,“照这么说来,你先生是在你进厕所的这段时间里面被人杀害的。冒昧的问一下,你进厕所里面大概用了多长的时间?”
说应该只用了两分钟左右。
目暮警部判断就是在下午五点零八分左右遭到杀害的,“那么当你在厕所里面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东西的声音呢?”
说没有。
安纳金问,“小姐,当你进到房里的时候,玄关那里有没有放着鞋子呢?”
说只有放着一双丈夫的鞋子。
土桥哲夫正确时间是四点五十八分的时候来到公寓的,因为跟井本先生约好了五点钟要见面的,土桥也承认希望能够再一次问问他能不能够借给自己一点钱。
井本龙介毫不留情地嘲讽了土桥一顿,表示自己根本不想借钱给土桥,让土桥以后不要再来了。
土桥哲夫羞愧难当,去了大厦顶楼,打算跳楼自杀,但他看着楼下害怕了。
在楼顶了会呆,听到了井本的惨叫声,就急忙跑过去,因为这个时候井本先生已经死在他的阳台上了。
寺泽纪夫声称自己案的时候根本就不在这栋公寓里了,管理员证明寺泽是4:5o离开了大厦,而且在五点十二分之前,寺泽先生都没有回来过。
寺泽纪夫说自己去练习高尔夫球,但管理员却觉得他今天回来的时间似乎太早了一点。
寺泽纪夫说自己这个人向来就是很容易改变心意的。
目暮警部询问毛利小五郎的看法,毛利小五郎认为在井本先生被杀的时候,他人根本就不在这栋公寓里面,所以不可能是凶手。
问题就出在井本太太跟土桥先生这里,毛利小五郎开始了胡乱推理。
毛利小五郎觉得,井本太太可能根本没有进厕所,在杀害丈夫后,再故意装成受到惊吓的样子,出尖叫声的目的是引起大家的注意。
井本很生气,但拿不出反证。
毛利小五郎又指出,土桥先生可能没有到楼顶上,或者根本就和井本先生一起站在阳台上,因为从这里只能看到阳台的一部份而已,土桥趁着井本太太进入厕所以后就把被害人杀害,行凶之后再到顶楼上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土桥先生急忙否认,辩解自己人早就在顶楼上面了。
毛利小五郎问他可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土桥说没有,因为当时顶楼根本就没有人,但他听到了一种奇怪声音,“铛”的一声像是金属的声音,而且是从这个阳台传上去的。
安纳金立即道,“那个声音,会不会是阳台的栏杆被敲到的声音啊?你们看这里不是有两个伤痕吗?”
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也现阳台栏杆上从这个伤痕看来,的确曾经被硬物从下方敲击过。
安纳金拿起了一个短棍,击打在阳台栏杆上,土桥确认就是这个声音。
目暮和毛利确定这两个伤痕非常相似,但是那个伤痕,不一定是从下方被打的,不过这些伤痕绝对是什么人造成的。
但井本说自己在厕所时没有听到。
安纳金陷入沉思,太奇怪了,这所有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呢?
目暮警部也头疼,“先不要说栏杆上的伤痕啦,依我看来他们都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毛利小五郎坚持认为他虽然说他听到了栏杆被敲的声音,这并不表示他那时侯一定在顶楼,也许他在阳台上面,故意让被害人敲栏杆也说不定。
毛利小五郎夸张地比划,“而且如果说真正的凶手是另有其人的话,就表示凶手能像鸟一样飞到这里来杀害死者,然后又像一只小鸟一样的飞离这个凶案现场。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吗?”
安纳金受到毛利小五郎的提示,想起来他捡到的那个小鸟就在阳台下面的路上,那里也就是栏杆伤痕的正对面,从被害人在这倒下的位置,那只鸟掉下的位置,连上这些伤痕,对面那栋废弃大厦。
安纳金双眼光,立即明白了凶手的手法,真正的凶器根本不是那个盆景。
寺泽纪夫提出要回去,目暮警部点头允许。
这时,安纳金拿起笔用线串接起5o元的硬币玩起钓鱼游戏,还故意出大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