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晚上三个孩子见叔叔坐车睡觉的时候嘴巴张得好大,然后趁他张大嘴打呼噜的时候把糖果丢到他嘴巴里了,那个时候就和今天一样八点左右,毛利小五郎这才明白糖果的来历。
这么说来,毛利小五郎坐到米花车站的时候就快要九点了,那么跟佐知子小姐见面的时候就是九点钟了,然后到达海滩大桥那里应该是九点半,聊天聊了三十分钟就到了十点,被叫醒是十点十分,也就是说毛利小五郎本来以为自己睡了一个小时十分钟,事实上只睡了十分钟而已。
而岛村佐知子她是把时钟往后拨了一个小时,这样就能够利用毛利小五郎为她做不在场证明了。
她昨天晚上,为了避人耳目就故意把车子停在这个地方,然后就去杀了她的室友。
从事先就打开了的窗户进去,进入屋子里面以后故意制造出一些声音。
等被害者被吵醒以后,她就可以伪装成强盗杀人,然后她又回到了这里才碰到了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记得她那个时候,那一定就是她在行凶的时候所穿的血衣,还有她作案的手套了。
安纳金推测,真是这样的话,她一定是趁着叔叔在大桥上睡着的时候把它处理掉了。
车子上的时钟,也是她在叔叔上车之前往前拨了一个小时,然后趁着叔叔睡着的这段时间她才把它调回去了。
毛利小五郎自然大为恼怒,“可恶!竟敢这样戏弄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安纳金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毛利小五郎猛然想起一件事。
第三天安纳金来到岛村的住处。
安纳金先宣布了那些小孩看到过毛利,岛村的不在场证明已经不成立了。
其实岛村跟毛利在米花中学后面碰面的时候,正好是凶案生后没几分钟的事情。
佐知子一下子就看出了破绽,“但是,那些小孩也有可能是把毛利先生看成是,他们前天晚上看到的某个人不是吗?再说我的不在场证明就算没有办法成立的话,你也没有办法证明是我杀了和美的。”
安纳金只好点头,的确是有这个可能,她说的这些的确也有道理。
安纳金却说自己有一件关键的证据,他掏出了那支被毛利小五郎顺走的圆珠笔。
安纳金道:“请问你对这支原珠笔有没有什么印象?”
岛村佐知子看到这支笔大惊失色。
安纳金开始推理:“事情的经过,我们就先回到前天晚上的八点半的时候。那个时候快递公司的人把包裹送到你的公寓,原来在睡觉的和美小姐出来开门,但是她却找不到印章。
和美小姐情急之下,就拿了餐厅桌上的原珠笔去签名,但是这支笔又写不出来。
送货的人,怀疑是不是没有墨水了,就拿起了原珠笔把笔芯拿出来确定了一下。
他现笔芯里面还有一点墨水,和美小姐再写的时候,就写出来了。
送货的人走了之后,和美小姐就把那支原珠笔放在餐厅电话账单上面,然后,就又回到房里面继续休息了。
接着二十分钟以后,你把掉在她尸体旁边的笔当成是自己的笔,在心虚之下反射性地捡了就出去了。
接着…
回到车上,处理东西时,你和毛利叔叔碰面。
在那之后你邀请毛利叔叔一起去兜风,而当时用来作案穿的血衣跟手套,就放在后座的椅子底下,这个时候你包里的原珠笔就掉了出来。
我在想你应该没有注意到才对,那天晚上毛利叔叔坐到副驾驶座,刚好有支原珠笔从他的西装口袋里面掉了出来。
你应该知道了吧?其实那天毛利叔叔的原子笔掉了,却阴差阳错把你的那支原珠笔给捡了起来,这支原珠笔上面的确有你的指纹,另外还有毛利的指纹,除此之外这个笔芯上,还有那天送货的那位先生的指纹。这些指纹,就可以证明你在过了八点半以后曾经进过你租的那间公寓。”
事已至此,岛村佐知子只好认罪,承认是自己杀了和美。
动机也很简单,竹中和美敲诈勒索岛村佐知子,因为一年以前岛村曾经将一项法律上限制的违禁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口代理贩卖了。
和美在知道这件事情后就要求岛村佐知子每个月必须支付她固定金额的款项。
如果岛村佐知子不照做,她就要公诸于世,而银行就不会再融资给岛村佐知子了。
岛村佐知子在无奈之下只好接受她的要挟,可是想到这辈子都要在她的勒索下工作,为了摆脱和美的勒索,岛村把心一横,就把她给杀掉了。
当时毛利小五郎侦探喊住岛村时,她以为一切都完了。
但随后才现毛利小五郎没有看到血衣和手套,还把时间看早了一个小时。
岛村佐知子决定赌一赌运气,希望能够成功摆脱嫌疑。
安纳金好奇,“可是,如果你没有碰到毛利小五郎叔叔的话,怎么做不在场证明呢?”
岛村佐知子说她在公司的窗户上装了一个防盗的摄影机,对着对面的酒店不停拍摄。
这样一来凶案生的时间那里有哪些客人出入,她看了之后就可以向警方证明自己在公司了。
安纳金也明白了,“你跟毛利兜风回来时你到公司去了一会儿,就是为了把那个防盗摄影机拆下来,对不对?”
佐知子点头承认了,接下来的一切就像安纳金推理的完全一样了。
安纳金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叔叔在大桥上面睡着以后,你要杀他的话也是有可能的吧?可是你却没有这么做,为什么呢?”
岛村佐知子却笑了,“因为…我对毛利先生又没有任何仇恨。”
岛村佐知子长叹一声,说道:“事已至此,安纳金先生你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我也算松了口气了!如今事败,我也无话可说!你放心,我会去跟警方自的!”
安纳金一听这话,嘿嘿一笑,伸手握住岛村佐知子的白嫩小手,冷笑道:“其实,佐知子小姐,如果你能满足我的要求,我也可以让你不用坐牢啊!”
“什么?”岛村佐知子吃了一惊,问道,“安纳金,你什么意思?”
岛村佐知子看安纳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脸一红,连忙俯身给安纳金加开水,借以掩饰内心的慌乱,可没料到这样一来她的前胸几乎是毫不设防的大开在安纳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