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跑到管理处证实了那条快艇放在那里很久了,主人几乎很少来过,疑惑是不是那位老船长看错了,安纳金认为不大可能,那些行船人的眼力是非常好的,绝不会弄错的。
回到侦探事务所之后毛利小五郎告诉了他们一个不好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哪个混蛋取消了委托,并且付了双倍的违约金,请求我不要再管这件事。”
毛利兰大惊,“等一下,爸爸,为什么要放弃调查啊?”
毛利小五郎恼怒,“我怎么知道,是他们那方擅自决定,可恶,有钱人都是小气鬼。现在好了,女儿死了,就更舍不得花钱了。”
安纳金大怒,“喂喂,大叔,直子肯定没有死,对吧,小兰。”
毛利兰点了点,不相信直子她已经遇害了。
毛利小五郎回头,“你们怎么知道的?小家伙,别闹了,想想看,在那种情况下,我问你有谁还能的活着?车子沉在水底是不可能幸存的。”
安纳金冷笑道:“但是她要是想耍一耍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大叔呢?”
毛利小五郎被安纳金这一激将法顿时燃烧起斗志来,决定继续追查下去。
天亮后,再次前往武居宅,却遭到了武居胜彦的拒绝,他坚持女儿已经死了,让毛利小五郎离开。
毛利小五郎上前争辩,武居社长扔给他一个钱袋,说是解约金,让毛利小五郎立即带着安纳金和毛利兰离开。
这次,真的惹恼了毛利小五郎,他气急败坏地声称自己不是为了钱来的,带着二人转身离去。
出了门之后,毛利小五郎破口大骂,安纳金单独离开,他决定独自展开调查。
安纳金认为绑匪一定再次与武居社长联络了,于是放出神念将自己隐身再次潜回武居宅。
躲在门外听见房间内花井小姐正在跟武居正在商量“社长,现在应该怎么办?要是不准备好赎金,直子小姐真的会被杀死的。”
武居还在犹豫,“这个,直子她还活着吗?”
花井拿出了绑匪寄送来的照片,上面直子被绑着手脚,嘴也被胶带粘住,戴着红色的帽子,膝盖上放着昨天的报纸,上面的日期是,1996年7月21日,行馆是中学馆新闻社,平成8年。
花井亚希子进行催促,“直子小姐相信社长一定会去救她的,所以她一直在等着。”
武居社长却舍不得那5亿元白白打了水漂,以及他宏伟的并购计划。
花井忍无可忍指责,“钱跟直子小姐到底哪个比较重要?”
武居社长无奈,“当然是直子重要些,如果她能嫁入横野家的话对我的帮助会很大。不过,这笔交易也很重要啊。”
花井冷笑,“这次如果不成功,公司就会破产对吗?但是,公司是无法取代直子小姐生命的,你难道不懂吗?”
武居大吼,“公司是我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王国,我不可以轻易放弃的。”
花井讥讽,“这个王国是吸别人的血养大的……”武居大怒上前打了花井的耳光,“我的生意都是正当行为,没有违反任何法律。只有懦弱的人才会输,失败者只能怪自己不好。”
花井的脸色变得严厉起来。
安纳金也回忆起花井的手腕上有白色痕迹,那是游水装置留下来的。
直子曾经告诉过自己,花井曾经有个叫做昌作的弟弟在4年前死了,花井的父母好像也是因为生意失败自杀死的,所以花井在这个世上其实已经没有至亲的人了。
花井现武居社长准备的钱,大多数都是用报纸充数的,“你以为他们会上当吗?”
武居低头,“不要再说了,现在也只能这样做了。”
花井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就随着武居一起坐车出,前去交付赎金。
安纳金开车随后悄悄跟了上去,安纳金已经确定了花井亚希子就是幕后的绑匪,因为只有她知道警察的所有布置,以及武居社长手中的现金数目,她手腕上留着戴潜水手表的印子,也是最好的证明。
武居和花井开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在一间仓库等了一会儿后,武居社长奇怪为什么绑匪还没有来呢?
花井优雅地冷笑,“其实早就来了。”
然后一把将武居推到了仓库里面,武居社长跌倒在地,“八嘎,好痛,你在干什么啊,你这个笨蛋,我的脚都扭伤了。”
花井恨恨地说,“这能跟我全家的伤痛比较吗?你不记得这里了吗?这是我父亲当年的工厂,就当做是你并购公司的报应吧。”
武居大惊失色,“什么?难道你是……”
花井说出了真相,花井亚希子的父亲被武居胜彦社长当年弄得工厂破产,全家自杀,她的弟弟昌作也因此而死,花井当时在念大学,只好让亲戚收养,改名换姓,进入武居的公司就是为了报仇。
因此她与直子串通假装绑架来试探其父的心意。
花井将报纸假钞堆到武居社长身前,“我一直这么想,如果你还爱着直子就会为她准备赎金,那么我就看在直子的面上,放弃报仇。但是……”武居社长大骇,“花井,你要干什么啊?”
花井走到汽油桶前,“我要你死。”
原来她欲用假币点火杀死武居胜彦报仇。
武居社长惊慌失措,“等等,不要啊花井,如果你要钱的话我给你就是,快点停止。”
这时,花井准备点火了,“快住手啊,花井小姐,那种人他根本不配你杀!”
安纳金冲进来阻止了她,抢过了她手中的火机,武居胜彦急忙呼救。
花井怒火冲天,“可是他也不配活着。”
安纳金说道,“难道你也要让直子有你这样的想法吗?”
“花井,武居社长毕竟是直子的爸爸,失去亲人的痛苦你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父女之间依然是血脉相连,打断骨头连着筋啊,你今天要真这么做了,以后怎么去面对直子呢?”
花井跌坐在地,上前抱住安纳金放声大哭,安纳金感受到了花井温柔的软胸轻轻地挤压,鼻血差点流出来。
将神念出弄昏武居。
安纳金轻轻伸手,搂住了花井亚希子的身子,花井亚希子皱了皱眉头,“安纳金,请你自重……如果你敢不规矩,我可就不客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