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这个对花冈来说是致命把柄,而她完全有把握操纵,在这场较量中她将是最终的胜利者。
跟在她身后的花冈反问“凭你一个新人插画家说的话,你以为谁会相信?”
“噢!难道你不知道,我早就已经在我画的画上面通通做上记号了!不相信你就自己看看,只要是我画的画在你签名的下面都有代表我的符号。”
“你说什么?”
花冈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抱起放在房间的画集,惶急地翻着。
果然,花冈在每一幅画自己的签名下都现一个蝴蝶标记。
“这是…”
“没错,在我那些不同原创作品上全部都有那个符号,不过多亏了你现在的工作一天比一天接得多,我的原创作品现在的名声也越来越大了!”
蝶野带着得意的微笑对着镜子眨眨眼睛在那里调试着隐形眼镜的道。
“昨天晚上我又熬夜画好了一幅,待会我就会叫那个快递来,把画送到出版社去。”
说完蝶野又打开口红,口气突然变得恶狠狠地道“不管你怎么擦那个地方,你这辈子都甩不掉我了,你懂吗?哈哈哈哈!”
花冈撑着桌子的双手在打颤,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听了蝶野最后这句话,几乎失去了理智的他顺手抓起桌上的一个玻璃烟灰缸走了过去,蝶野对着镜子,丝毫没有注意到,“我为你赔了我的青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你就知足吧,我能看上你也算你这个糟老头的福气……我这一辈子……啊……”
花冈事务所里,毛利小五郎等得不耐烦了,他一拍桌子,对着田中先生道“哼!这么慢,都已经五点半了!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呀?”
“没办法呀,老师他不在自己的家里面,画室那边也没有人接电话。”一位姓田中的工作人员说。
“会不会在蝶野那里?”松下先生探出头去问:“她的那张插画今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
“蝶野,就是那个新的插画画家。对了,她现在就住在对面的那栋公寓里面。”
而这时花冈事务所的对面公寓。花冈正在慌慌张张地擦玻璃烟灰缸上血迹“可恶,我不想这样的?我根本就没有杀她的意思。”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花冈先生吓了一跳,但电话里随即传来蝶野的留言:“喂,我是蝶野,我现在有事不在家,如果你有重要的事,请在听到信号后留言,我会尽快跟你联络。”
“嘀。”
“喂,蝶野小姐,我是花冈设计事务所的田中,蝶野小姐,喂,你在不在家?”
原来是田中打电话到蝶野家找花冈先生。
听到这里,花冈先生突然有了主意。
花冈事务所里,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田中还以为是花冈先生的,他一把抓起电话:“喂,花冈设计研究所,你好!嗯——喂?”
但那边却是盲音。
听到电话的毛利小五郎和安纳金也探出头来问“怎么了?”
“哦,我一接电话他就挂断了,是无聊的恶作剧电话!”田中回答道。
外面开始下雨了,安纳金趴在窗户上向外看,小兰问安纳金,“安纳金,你在看什么啊?”
安纳金指着对面阳台的公寓,“我正在看对面那栋公寓的阳台,现在雨下得那么大,棉被怎么都没收起来呢?”
顺着安纳金指的方向,小兰和毛利小五郎都向对面的公寓看。
只见对面中间一间公寓阳台的栏杆上晾了一床被子,很是显眼。
“哦,那间公寓就是碟野小姐住的地方,我看她八成还在睡觉吧。”
松下说。
已经快6点半了,花冈先生还是没有出现,毛利小五郎看着表说:“再怎么说他也太慢了,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毛利小五郎不耐烦地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等一等,毛利小五郎!”松下急忙挽留的说道。
然而就在毛利小五郎刚走到门口时,门却突然开了,进来一位蓄着大胡子、留着长头的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一身黑色的西装,整个人显得气质不凡。
“花冈老师,你到哪里去了啊?”松下赶紧跑过去。
“对不起,我在画室工作,没想到就睡着了。”
“你在画室?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我就是被电话铃声叫醒的。”
花冈一边用手指挠着脸一边说,然后又跑过去,双手抓住毛利小五郎的肩膀道“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毛利小五郎。”
“你的指甲怎么了?”小兰看到花冈先生小拇指的指甲上涂得红红地,于是好奇地问。
“啊,指甲——哦,哦……这个”花冈先生吱吱呜呜说不话来
“那该不会是指甲油吧?”对女孩子的东西,小兰当然敏感一些。
“怎么会呢!这个是画画的颜料,我想一定是在画室里面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