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碧波荡漾,流动着淡淡的令人疼惜的幽怨之色,挺直清秀的琼鼻、饱满红润的樱唇,娇滴滴、水艳艳地泛着甜美的蜜,汁,令人忍不住想大快朵颐吮吸。
美目中流动着迷人的秋波,轻轻地一撩枯黄色风衣和短裙,下面的旖旎风光便露出了冰山一角,她腿上穿的那粉灰色厚丝袜一直往上延伸,那蕾丝细边花纹的袜口交接处,雪白娇嫩的肌肤被束缚地略微凹陷进去,泛起了淡淡的迷人的娇红。
毛利小五郎称赞,“你妹妹长得还真漂亮!”大家都一致称赞,光彦道,“真的耶,跟这个大哥哥一点也不像。”
元太赞成,“她的皮肤也白多了。”
毛利小五郎火大,“你们干什么呀!”于是,元太和光彦被赏了两个馒头后乖乖的站到一边,蹲在地上老实了。
幸田正夫继续道:“我妹妹在六年前到东京这里,就在东都证券那里上班。后来到了两年以前,她就开始负责米花分店这里营业部的工作了。没有想,到上个月八号的晚上。她说要见一个客户离开了公司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了。”
毛利小五郎道:“你所说的这个客户我想就是那个绵贯义一吧?”
幸田道:“没有错,我在两天后的那个星期天晚上到了东京,也就是第二天才从我妹妹公司知道这件事情的。”
毛利小五郎问道:“你知道令妹那天离开公司的时间大概是在几点?”
幸田道:“大概八点钟吧。她同事跟我说,她到绵贯家去了以后就直接回家去了。”
毛利小五郎皱眉,“那个时候怎么还要到客户那儿去呀?”
幸田解释道:“这点我是之后听分店长说的,听说因为绵贯买的股票跌了很多,所以他就要我妹妹赔偿他所损失的那一部分。
毛利小五郎问幸田,“也就是说他这个人输了赔不起就是了?那么你在这之前,跟这个绵贯义一见过面没有?”
幸田点头道:“见过,我是十一号下午跟分店长一起去的。但是,绵贯义一他却说,我妹妹八号晚上根本就没有过去。可是这是他在说谎,我妹妹那天晚上到绵贯义一家去拒绝了赔偿他的损失,就因为这样被气愤的绵贯义一给杀了,然后就埋在院子里面了。”
安纳金很奇怪,“你为什么认为他把你妹妹埋在院子里面了?”
幸田道:“因为我有两个证据。先,就是绵贯义一他并没有汽车的驾照,如果不是用汽车运走,他根本没办法把尸体埋到很远的地方。另外一点,八号深夜二点左右在绵贯家附近,有个上班族听到一阵阵用铁铲挖洞的声音。那位持田先生好像就住在那附近,那晚外面的大马路上,从凌晨十二点到三点都在进行道路工程。绵贯他一定是借着那个工程出的声音在院子里挖洞。”
毛利小五郎等人都有些明白了,“那警方知道这件事吗?”
幸田道:“我当然也报了警了,可惜这个持田先生那天晚上刚好喝得很醉,警方就判断他当时的状况并没有作证的能力。最后警方也不过就是把绵贯义一叫去那里,做了一些例行的询问。而绵贯义一一直是一个人住在那栋房子里面的,从那天以后,他就一直待在家里很少出来走动了。除了,每个星期六的时候,他会在十点的时候到米花中央医院去,所以他会有两个小时不在家里守着。也就是说毛利先生,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到他家里去,把他埋我妹妹的地点给推理出来,当然挖尸体的工作我自己会做的。”
毛利小五郎明白了,幸田的意思是说,希望自己星期六能够和一起溜进绵贯的院子里,“这点恐怕不行,擅自进入他人的庭院是违法行为。而且就算我再能干,如果他真的在一个月前就把尸体埋了起来,那么短的时间我也不可能找得到呀。”
幸田有些无奈,“我都了解了,不用麻烦了!”
幸田收回妹妹的照片,“抱歉,你这么忙还来打扰你。”
说完气呼呼地离开了,小兰有些难过。
步美突然大叫起来,“我想起来了,那个人跟鼹鼠星人长得一模一样。”
光彦也叫道,“你这么一说还真的很像耶!”
步美握紧拳头,“对吧!鼹鼠星人装成跟自己是伙伴,把假面人给骗过去了。”
元太补充,“就像鼹鼠一样,突然从土里冲出来对吧。”
步美点头,“所以那个人才会说他要在院子里面挖洞。”
安纳金汗,“拜托,这怎么可能?”
小兰责怪毛利小五郎,“爸爸,你真的就这样子不管了?”
毛利小五郎摆手,“没办法呀,他自己都说不用我管了。再说,他虽然说绵贯义一杀了他的妹妹,但是他根本没有证据呀。就算听到挖洞声,说不定是外面马路上在进行工程的声音。”
小兰点头,“这倒也是。”
毛利小五郎道,“不过,我还是会去警署看看的。”
安纳金也认为毛利小五郎说的话的确也有道理,就现在来看谁也不知道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
安纳金打算一个人去破案,来到绵贯家门口。
安纳金记得这道门早上的时候还是锁住的,但现在打开了。
安纳金施展隐身术偷偷潜入进去,广大的庭院里面根本就不知道他会把尸体埋在哪里,再说都还不知道他有没有把尸体藏在这里呢,从每个角落开始挖起,又浪费时间,安纳金觉得还是先瞧瞧绵贯这家伙在干什么。
米花警署,清水警官接待了毛利小五郎。
清水也很头疼,“说真的,其实我们都拿那个幸田正夫没办法呀。其实绵贯义一手上那些股票的损失,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五十万,又不是太多,有人会因为这笔小钱把一个人杀掉吗?”
毛利小五郎赞成,清水也很无奈,可是这个男的却一口咬定绵贯义一就是凶手,接着那一个月就一直在他家附近守着不放,“就我们的观点来看,那个绵贯义一才是个受害者。”
绵贯家客厅,安纳金找到了棒球,而绵贯按动了电话留言,“这里是米花中央医院,明天你将到医院检查,请务必要到医院来。”
安纳金听出来,刚才的声音好像是幸田正夫的声音。
绵贯生气,“怎么这么多管闲事呀,不用你们提醒,我也知道会去的。”
安纳金推理,幸田先生已经计划好明天趁绵贯义一到医院去的时候,偷偷把院子里的尸体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