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认为是毛利小五郎大惊小怪,病人们、护士医生和警察各自离去。
但是毛利小五郎之后还不止一次又看到同样的情况。
结果每次都虚惊一场,毛利小五郎有些迷糊,明明看到了,怎么会没有人呢。
安纳金和小兰都赶到医院。
白井医生认为身为能干的侦探,每天要处理这么多的犯罪案件,面临的精神压力一定比平常人大得多,也许是产生幻觉了。
毛利小五郎坚持那绝对不是幻觉,真的没有说谎,真的看到了,小兰安抚情绪激动的父亲,脸上都是担忧。
安纳金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查看一下现场好了。
安纳金来到病房现场,安纳金在窗户前地板上现了这应该是最近才沾上去的痕迹,安纳金记得毛利叔叔声称他目击杀人的那天晚上,好像下了两次雨,也就是说那个时侯这个病房的窗子是开着的,叔叔住的病房在大楼的七楼。
安纳金现正对着这个房间的窗户没有窗帘,“难道那里没有使用吗?”
安纳金眼前一亮,“我知道了。”
那间病房在晚上点上灯的话,这个玻璃窗户以整个黑色的建筑为背景,就会像个镜子一样进行反射作用,而且根据那个窗户打开的角度来看,正好反射到毛利小五郎的病房。
虽然从毛利小五郎的病房没有办法直接看到现场,凶案现场的情景却会映照在这个病房的窗户上,毛利小五郎看起来就觉得是这个病房里面生了命案,这是一种利用镜子作案的手法。
安纳金来到对面第一现场的4楼仓库,这里面有不少东西,安纳金还现了一个这是用来急救训练的假人。
安纳金认为那个人就是利用这个演戏的。
安纳金皱眉,“这是单纯的恶作剧吗?还是说这件事的背后还有其他的用意呢?”
当天晚上,再次下起大雨,安纳金主动留在病房照顾毛利小五郎,让小兰自己先回家,毛利小五郎病房内,白井称赞安纳金几句,让毛利小五郎吃下药,调好闹钟,故意拉开窗帘就离去了。
等到了深夜11点时,毛利小五郎和安纳金被闹钟的铃声惊醒,一起看到对面玻璃窗上的杀人场景。
毛利小五郎大惊,“这么说你也看到了是不是?那个绝对不是什么幻觉!果然没错!”
毛利小五郎拼命赶往对面仓库的第二现场,安纳金却前往楼下的第一现场。
安纳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这个假人也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安纳金一愣,大叫,“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糟了!”
安纳金向对面病房赶去。
进入房间,现毛利小五郎躺在地上,旁边的江藤胜利背后插着一把刀子。
目暮警部和高木警官带队赶到了现场。
经过初步调查,现尸体上只有两个地方的刺伤,被刀子刺中的这两个地方,都没有测出任何生体反应,这让目暮很是疑惑。
目暮警部询问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进来就被什么人给打昏了。
随后,小兰也闻讯赶来,安纳金也说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
白井光雄突然走过来,指认毛利先生杀了江藤医生,不出所料。
目暮问他道:“请恕我问一句,你是谁?”
白井道:“我是毛利先生的主治医生白井,我今天正好在医院值班。”
目暮问道:“你刚才好像说你不出所料是吗?”
白井道:“不是,因为毛利先生这一阵子一直承受着相当大的压力,他还产生了好几次的幻觉,所以我一直担心什么时候会生像这样的事情。”
安纳金急道:“可是我跟叔叔同时目击到对面那间病房的杀人案件。”
目暮认为安纳金的证词只会被认为是袒护毛利,到了法院不被采用的可能性非常高。
毛利小五郎那时候的确是没什么记忆,说不定就是在那段时间里杀了人的。
小兰提着毛利小五郎的衣领大吼,“什么?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你振作点!爸爸!”
目暮警部急忙上前劝阻,“好了,好了,小兰。依我看从犯案的现场楼梯还有电梯间,甚至是护理站这些设备的位置来看,凶手应该不是从外面侵入到医院里面的人,我好像还听说白井医生跟被害人之间,在平常相处的时候有很多不协调的地方。”
白井摆摆手道:“这种说法太夸张了吧?”
目暮警部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得先确认你的不在场证明。”
白井道:“命案生的时间是十一点半对吧?那个时间我在自己的办公室,也就是生命案的这栋大楼的二楼那里。”
目暮警部询问道:“你有什么能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