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哐啷”一声,颤抖的双手再也无法紧握手里的短刀,短刀从掌心滑落的瞬间,曼珠整个人也觉得一阵阵天旋地转。
在竹楼门口踉踉跄跄几乎要站立不住……
“好阿妹,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阿哥我扶你去床上再休息一下……”趁着曼珠魂不守舍心神不宁的功夫,秦寿快步来到了她的身边,将她赤裸的身躯从门口扯了进来,然后直接关上了竹楼的大门。
“别碰我!秦寿你这个畜生,你这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曼珠想要甩开秦寿的手。
“别碰你?曼珠阿妹,之前在床上也不知道是谁的大腿一个劲儿地夹着我的头,好让我用舌头舔她的骚屄呢,现在自己爽够了,就又开始装纯洁了是么?”秦寿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一面用力搂着曼珠的身子,一面用胯下那根黑黢黢的阳具,在曼珠香滑的肌肤上来回磨蹭着。
“滚开!我让你滚开啊!”被秦寿用鸡巴磨蹭着,曼珠的心更乱了。
“好……曼珠阿妹让我滚,我怎么能不滚呢,只不过我不想在这儿滚,我想搂着曼珠阿妹你喷香的身子,在我的大床上面滚……”
秦寿说着,忽然不顾曼珠的挣扎,将曼珠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朝着竹楼中央的那个大床走去。
然后粗鲁的将曼珠柔软的身体扔到了大床中心的被褥上。
“好阿妹你应该还记得吧,刚才就是在这种大床上咱们两个……”
“啧啧啧……不得不说,曼珠阿妹你下面的小骚屄可真是又滑又紧,我还从没肏过比你下面更舒服的淫穴呢。”
“那感觉啧啧……想想都让阿哥我欲仙欲死,还有阿妹你那又白又嫩的两条大长腿,摸起来别提多舒服了……”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曼珠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用自己的手死死地捂着耳朵,可秦寿恶魔一般的声音,仍透过指缝源源不断地钻进她的耳朵里,钻进她的心里灵魂里。
“好了……既然曼珠阿妹你不想听,那阿哥我可以闭上嘴不再谈之前的事情,不过相对应的曼珠阿妹你也得乖乖听话,好好在床上伺候阿哥我才行。”
秦寿说着忽然纵身扑上了大床,直接将曼珠赤裸的胴体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同时用手在曼珠光滑地皮肤上来回的摩挲了起来。
“你干什么!”突然被秦寿搂住,曼珠惊慌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可秦寿的半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两只胳膊又搂抱得格外用力,又怎么是身心俱疲的曼珠能够挣脱的了的。
“啊!”只听曼珠忽然出一声惊呼,原来就在她奋力挣扎的时候,秦寿竟然又把手塞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正用几根粗糙的手指一点一点揉弄着她尚有几分红肿的蜜桃,并且手指的尖端已经开始尝试着挑开曼珠的小阴唇,钻进她狭窄灼热的阴道了。
“呀!不要!不要啊!”曼珠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她已经被秦寿玷污过一次了,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一遍那种非人的折磨,尤其是当她知道地牢里的沙华从没背叛过她的时候,那种来自情感上的折磨让她痛不欲生。
“不要什么!我的好阿妹,阿哥我又不是没有插进去过,放心这一次阿哥会温柔一些的。”秦寿满不在乎的说着,一面用身体压制着曼珠,一面用自己灵活的手指不断地在曼珠的蜜桃上来回扣弄。
“好阿妹,你看你下面又开始往外流水了,是不是又想要阿哥的大鸡巴来帮你止痒了啊……”用手指在蜜桃上扣弄了一阵子,感觉到曼珠的下体重新开始湿润,秦寿便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转儿扶着自己的龟头对准了曼珠的屄缝,用龟头前端在曼珠红肿的蜜桃上来回的磨蹭着。
“啊……”红肿的阴部被滚烫的龟头这样用力摩擦,曼珠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强烈的羞愧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吞没了,因为随着秦寿的动作,她的下面不但在飞快地分泌着淫水,甚至她的身体竟然产生了一丝丝愉悦。
樱红色的屄缝在不自主地微微开合,好像是在惧怕着秦寿的龟头,又好像是在期待着秦寿的龟头。
“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吧……”
耻辱!
自内心的耻辱羞愧,让曼珠现在已经无暇分心去怨恨压在她身上准备施暴的秦寿,她现在心里想着的只有死,如果此时秦寿不是用那根丑陋的鸡巴顶在她的穴口,而是用锋利的短刀顶在曼珠的心口,没准曼珠会自内心的感激秦寿,感谢他即将帮自己解脱。
“想死?”听到曼珠求死,秦寿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一把扯住了曼珠的头,邪气森森的说道:“好阿妹,你现在可是我秦寿的女人,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听好了,从现在开始,只要是我秦寿不让你死,你哪怕是吃屎喝尿也得给我活下去,要是你敢自尽……”秦寿脸上写满了狠辣,语气中更是没有一点温暖。
“我就让人给那条汉狗换上女装,然后派全明月寨的所有男丁排着队去强暴那条汉狗,哦对了这里面当然也包括你的阿爹……”
“好阿妹,你说那条汉狗肏过你,现在你的阿爹又去肏了那条汉狗,这样一来你阿爹跟你之间……啧啧啧……”
“秦寿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
“好阿妹,先别急着脾气啊,让我来继续给你讲讲后面要生的事情吧……”
“等你阿爹肏完那条汉狗后,我会让人割了他下面的那根东西,然后让寨子里最好的大夫给他疗伤,等到他下面的伤好了,我就把他卖到南疆,卖给那些喜欢肏屁眼的蛮人。”
“再过个几个月,我还会派人给这条汉狗的家人送信,让他们带着自己家里的全部财产去南疆找蛮人赎回这条汉狗……”
“啧啧啧,到时候他们无论他们能不能最终赎回这条汉狗,这条汉狗的故事也会在他的家乡广为流传……”
“所有认识这条汉狗的人,都会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你觉得到那时这条汉狗是活着呢还是已经死了,又或者是虽然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秦寿用他独有的恶毒嗓音,在曼珠脑海里勾画出了一副独属于沙华的炼狱景象。
“啊!”曼珠全身颤抖,急怒攻心下,忽然仰起头去咬秦寿的脖子。
“操!”秦寿得意忘形之下没有提防,闪躲时已经有些晚了,虽然避过了脖子,可还是被曼珠一口咬到了肩膀上,疼的他龇牙咧嘴恨恨地给了曼珠一个大嘴巴。
“呵呵臭婊子,你敢咬我!”